半下晌的时候,白府,白家老爷带着白凤堂掌柜绿白菜和一个小厮,从白府里出来后,坐上了候在门前的马车,马车启动,往城外驶去,出城门后,直往天亡山的方向而去。
盯着白府的两人,一路跟上,确定白府的车的确是往天亡山天亡寨后,一个继续盯着,一个转身回了周家村的方向。
周家村今天发生了一件大事,惹得村民都在议论,那就是赵寡妇不知道是从哪得了十两银子,藏匿在床底,被他八岁的儿子二狗子发现了不说,还全偷走了。
赵寡妇发现银子没了的时候,已经晚了,八岁的二狗拿着他以为的“巨款”跟着村子里常年在外瞎混的二瘸子去了县城,没一上午,十两银子也不知道两个是怎么花的,一上午全花完了。
二瘸子和二狗两个人从县城里回来后,赵寡妇追着二瘸子和二狗两个要银子,但银子花光了,哪里还寻得回来,于是赵寡妇第一次动手打了二狗,而护着二狗的爷奶又打了赵寡妇一顿,又是气又是心痛银子的赵寡妇忍着痛站在二瘸子家门前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全村的人都知道了去看热闹。
连吴氏都去了,只听到赵寡妇骂什么二瘸子不得好死什么什么的,后来,好奇的问边上的村人,问赵寡妇十两银子是哪来的,她家已经穷得卖地过日子,而且人家也知道她卖地的银子也早花完了。
“赵寡妇,你口口声声说你的十两银子被老子和你儿子花光了,村中谁不知道你家的事,你哪来的那么一大笔银子能让你儿子偷走?撒谎也不怕雷轰。你说说,你说说,你的银子是打哪儿来的?”二瘸子抱着手,抖着腿,嘴角还叼了一个草,翻着白眼对着在地上打滚的赵寡妇道。
二瘸子的话正是大家都想知道的,所有的村人,包括吴氏也看向地上的赵寡妇。
“老娘说有就有,我还能骗大家不成,那十两银子不是偷,也不是抢来的,有什么不能说的。”赵寡妇不滚了,从地上坐起来,眼神凶狠的看着二瘸子。
“那你倒是说啊,哪来的?大家也好跟你一起发财。”二瘸子继续抖着腿。
“对啊,赵寡妇你说啊,怕是银子来路不正,说不出来了吧。”边上跟着二瘸子一起混的人也一起起哄。
“你说啊……”
“说啊……”
一片闹哄哄的都是催她说银子来处的声音。
赵寡妇坐在地上眼珠儿乱转,她要是说了,这样的好事大家都知道了,那以后自己就不能闷声发大财了,要是不说,今天这事二瘸子肯定不认。
“我赚银钱的法子为什么要对你们说。”赵寡妇嚷嚷道。
“哎,赵寡妇,银子不是你相好的给你的吧?前些时间,我可是在村口看到你与一个穿戴奇怪的男子说了好一会子话呢。”有村中的妇人站出来说道。
“放你娘的屁,你才有相好的,我当家的虽然死了,可我对他的心是日月可鉴,怎么能让他在九泉下不安稳。你再说,我撕了你的臭嘴。”赵寡妇生气的骂那妇人。
“装得还挺像的,你天天在村子里,又没去别的地方,那你说你的银子是从哪得来的?”那妇人撇撇嘴道。
“我就说她没有银子吧,她是穷疯了。我看二狗可怜,带着他去县城玩了一遭,这下好了,还带出事情出来了。我这是好心没好报,反被她咬一口。走吧,走吧,别赖我家门口,你是个寡妇,我是独身,时间太长了,传出风言风语,算你的还是算我的。”二瘸子挥了挥手,带着一起的混的人回了家,把门一插,任赵寡妇坐在那。
赵寡妇知道二瘸子和儿子用掉的银子是要不回来了,想着只要不说出秘密,以后还有机会赚到银子,咬咬牙,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往家里走去。
就这么走了?众人惊讶。
当事人走了,没好戏看了,村人也慢慢散开,离开的村人都在议论赵寡妇说的这十两银子是真的有,还是假的有。
徐兰站在吴氏身旁,若有所思的看着远走的赵寡妇,前面那村人说的没错,那天她从娘家回来,正好也远远的看见她在村口与一个打扮奇异的陌生人说话,当时她只觉得奇怪,但又觉得不关自己的事,就没管闲事,避开二人回了村。
后来,她在家忙完不少事,大约半个时辰的样子从家中出来后,才碰见赵寡妇一脸的喜气从村子外回到家中。
十两银子估计与那奇怪男子有关。
“兰子,兰子……你在想什么呢?”吴氏见徐兰脸色奇怪,叫了她两声。
“婶子,我觉得赵寡妇说的十两银子的事是真的。”徐兰一脸肯定道。
“为啥?”
徐兰便把那天自己看到的事说了一遍给吴氏听。
“没听说过她娘家有什么富裕亲戚呀,那男人能会是谁?”吴氏也疑惑。
徐兰摇了摇头,“罢了,她的事还是少关心为好。对了,婶,我要去周玖妹子家一趟,你一起去不?”
“你去找玖儿有事啊?今天别去了,玖儿昨天上午去了县城,被县令老夫人留下来住两宿,估摸着要明天才能回来。”
“哦?周大妹子不在家啊。”
“是啊。她昨天给我送了鹿肉过来,说是小宝夫子的护卫上山猎的。我吃着味道不错,今天去她家看看她,顺便给她送点我自己做的饼子,哪知道她不在家。”
“那几个孩子怎么办?”
“我让来我家吃饭。但那好看的夫子说了,他的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