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是下官错了,是下官一时鬼迷心窍,觉得周家拒绝了姜府的提亲,伤了夫人和自己的面子,纵容汪媒婆和两个不晓事的东西瞎闹,还请大人高抬贵手,原谅下官一时糊涂。”姜县丞头点地,磕头如捣蒜。
姜丞相的态度,更让大家迷惑了,大家茫然看向周玖,她真是六品的官员?
“且不谈原谅不原谅,做过的事已经做过了,今天如果不是本官和本官的师父药神医在,我们家小瓶儿一条小命都要没了,你此时应该庆幸惨剧没有发生,否则,哼。”周玖冷哼一声,继续道,“姜大人就说说,本官该如何惩罚罪魁祸首,还有,你们该如何表达你们的歉意吧。”
“大人,下官愿意赔偿周家的一切损失,包括那弄坏的变蛋,周瓶和周花两个娃娃的医药费等等,至于小女,回家后我送她去佛堂修心三个月,白琳儿遣送回白家,令她不得再踏入太安县一步。大人看这样可行?”
“嗤……”周玖看了姜县丞半晌,然后嗤笑了一声,问他道,“不知姜大人准备赔偿多少银两给本官的干爹家?
不过,我在这好心提醒一声姜大人,这赔偿的银钱的千万别算错了,我师父是东楚神医药不来,刚刚从阎王爷手中抢回瓶儿一条命的人就是他,想必姜县丞应该听说过我师父为人看病的规矩吧?
还有,今天救周瓶的一瓶药水可是皇宫贵人相求都难求一瓶的,且万金不换,恩,还有为花儿涂手的药膏,是当今五王爷璃王送给我父亲周丞相的,也是一瓶千金难换。
姜县丞,你好好算一算,算好了再与本官说你准备赔偿多少银两。”周玖淡然的说完这一切,扫了眼四人的面色,心中冷笑一声。
想得倒是简单,赔偿?不把你姜府家业赔尽,也别想我松手。
坐在一旁的伍县令看着地上跪着的姜县丞,都不敢开口向周玖求情,他当时就劝过他,别小瞧了周玖,现在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璃王爷是个护短的,当初为了替周玖报仇,收服了天亡山,逼白家散尽大部分家财搬回老家,他就知道周玖对于璃王爷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现在,看吧,这没过多久,就传出了皇上为二人赐婚的消息。
皇上赐婚,璃王心悦,丞相之女,别说他们这一县的小小官员,怕是朝堂上的百官见到她,都得给她三分薄面。
姜县丞夫妻二人被周玖这一提醒,顿时面如土色,他们想着用银钱解决今天的事是最容易的法子,结果他们却没想这一点,东楚药神医脾气古怪,不收正式弟子,更是不乱伸手医治他人,常年在外云游,高兴时,不管你富贵,亦或是贫穷,你不给一个铜板,他都会为你医治,如果他看不顺眼的,管你是皇室子弟,高官,想让他出手,仅仅诊金就是万两以上,更别谈天潢贵州,簪缨世族都想争着要的用来救命的药水和药膏。
现在的他们姜家一家子,对于药神医来说绝对属于看不顺眼,需要多多花银子的那种,想到这,姜县丞一脸苦色将求救的目光看向了伍县令,后悔当初没有听这位直属上司的劝告,太过自大。
伍县令接收到姜县丞求救的目光,突然有些后悔今天怎么就碰到一起了呢,感觉屁股下的凳子都长了刺,求情吧,显然会让周玖心中不舒服,虽然周玖可能会给自己一点儿面子,不求情吧,姜县丞是自己同届科举出身,同时分到太安县来上任,一起共事多年的同僚,姜县丞虽然在外不择手段,仗势欺人,但对于他这个县令来说,还算是恭敬。
周玖也发现了二人之间眼神的交流,心中叹了口气,伍县令怎么好死不死的今天也来了呢?周玖并不知道,为了能让周玖参加自己的生辰寿宴,伍老夫人可是把伍县令骂了一顿又一顿,甚至是连鞋帮子都用上了,就是为要他早点来找周玖。
周玖趁伍县令还在纠结未开口,立马开了口,“姜大人,做错了事,就得接受惩罚,你不要想着请谁来当说客,亦或是请谁来求情,那些对本官都没用。看姜大人做个诀择实在是为难,那就按我说的办吧。”
“下官洗耳恭听。”
“汪媒婆不讲职业道德,为了银钱,任意传布流言,命人搜了其所有家财,且,永不得再做媒婆这个职业;白琳儿,在其整个家族回归老家时,她却一个人因为恨嫁流连于太安县,祸害他人,那就由本官做主为其择一户人家嫁了,了了她恨嫁的心思;姜姗姗,身为官家之女,却目无法纪,依仗父亲的官职,在外为非作歹,甚至是没脸没皮不做女儿之事,向自己父亲推荐母亲外的女子给父亲做妾,如此不知羞没脸皮的女子就罚她剃去青丝,去佛门清修五年,五年后再回红尘俗世中来吧。
至于姜大人和姜夫人二人联手计谋,直接导致这一出悲剧的发生,那就按姜大人所说,欠钱还债,欠命还命,天经地义,赔偿周家苦主两万两白银,铺子两间,庄子一个。姜大人,对于本官的决定,你可还有话要说?”
姜大人和姜夫人说到让他们的女儿出家做姑子时,脸色很不好看,说到纳妾时,姜县丞恨不得地上能长了缝隙,他好钻进去,在最后听不但要赔偿银子,还有铺子和庄子时,脸色就不是用不好看能形容得了的了。
姜县丞原来的家境,不说贫寒,但也不富裕,姜夫人娘家虽说不差钱,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