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世音与吕洞宾纷纷显出本貌,那些普通百姓一个个目瞪口呆。他们没有想到招婿的妙龄女子竟然是观世音,而砸中妙龄女子却是吕洞宾。
仙神佛高高在上,少在凡人面前显圣。今日观世音与吕洞宾不止在凡人面前显圣,还是菩萨招婿,仙人娶亲的画面。
这可是大新闻,一个个普通百姓也不惧怕,只是觉得吃惊。
吕洞宾成仙之时,观世音在幕后阻止吕洞宾成仙,并且还将吕洞宾的恶尸渡到佛家。
这个梁子既然已经结下,今日于公于私,吕洞宾都要好好的落一落观世音的面子,打击他在人族的声望。
观世音想以“玩笑”二字揭过此事,他倒是想得美,吕洞宾是绝对不可能让此事轻易揭过的。
观世音说到:“吕道友,你也知道我乃佛家之人。佛家人乃是出家之人,既然是出家之人,又怎能成家呢?所以还请吕道友不要为难于我。”
吕洞宾听了之后,轻轻一笑,慢慢的走向观世音。吕洞宾一步踏出,河面之上生出一团团云雾。在云雾的映衬之下,吕洞宾显得格外的逍遥自在,好一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
踏上金船,吕洞宾说到:“菩萨乃是佛家之人难道要食言不成,菩萨食言那就是口出妄语。在场这么多百姓,他们都看着的。”
观世音望着岸边的那些百姓,如果他一旦食言,必定会严重影响到自己的威信。可观世音他又可能嫁给吕洞宾,现在他处于一个骑虎难下的状态。
一旁的韦驮尊者说到:“吕洞宾,大士在此结缘,言谁用钱打中自己,大士就嫁给谁。你到此捣乱是什么意思?这是故意害大士。”
“菩萨结缘,是不是要与众生结缘,我吕洞宾算不算是众生的一员呢?”吕洞宾说到。
韦驮尊者说到:“众生乃是指世俗之中的一切生灵。吕洞宾你乃是上洞八仙,当然不算是众生中的一员。”
众生乃是指宇宙之中一切生灵或非生灵。
可在佛家口中,众生一词的界限是他们想怎么改就怎么改的,只看究竟对自己是否有利。
此刻将吕洞宾划分在众生一词中,明显对自身不利,所以韦驮尊者立马将吕洞宾划分在众生之外。
“当年接引佛祖普度众生,言西天之外的一切生灵生于苦海之中,理应渡之。这众生不就是指西天之外的一切生灵吗?我吕洞宾何时成了你西天之人。”吕洞宾话锋一转,说到:“原来众生不众生,全是你佛家一家之言。”
吕洞宾这话并不单单是说佛家对众生的定论全是他们佛家一家之言,而是说不管是什么,是对还是错,全凭佛家之人的嘴。
韦驮尊者知道自己失言了,这影响的不单单是韦驮尊者他一人和观世音,而是整个佛家的声誉。
韦驮尊者正准备出言解释,赵江河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
“吕道兄说得对,世事对错,全凭他佛家一张嘴。吕道兄信不信,现在他又有了另外一番说辞。”
韦驮尊者脸色一变,刚刚他脑海里的确想出了另外一种说辞。可赵江河这话一出,他那套说辞就不能说出口了。
一说出口不就代表他在解释狡辩吗?
他那套说辞的确是解释狡辩,但不能让他人认为那是解释狡辩,所以他现在不能说。
韦驮尊者并不认识赵江河,他只是在赵江河的身上感知了一股若隐若现的神力。
韦驮尊者与观世音来到此地之时,他们早就打探清楚此地既没有佛陀,也没有仙家,更没有神君。正因为如此,观世音才会选择在此地与普通人结缘。
可万万没想到,先是来了一个上洞八仙之一的吕洞宾,现在又来了一个未知神君。
韦驮尊者呵声问到:“你是何人?”
“混元清静神君。”赵江河神躯显现,四周神光绽放,能量涌动。就从外表来看,赵江河已经完全压过了观世音与吕洞宾。
至少在普通百姓的眼中,赵江河才是最厉害的。
普通百姓又不是修行者,哪里看得出谁的修为高,谁的修为低。他们知道谁身上的光越强,谁就越厉害。
光强就代表牌面大嘛!牌面大的人肯定厉害。
“混元清静神君?”韦驮尊者一脸疑惑。
他来到此地之时,他看见了赵江河的神庙,可神庙之内没有任何神力。再加上韦驮尊者从来没有听过混元清静神君这个名号,所以他以为他只不过是普通人立的一个假神神庙而已。
说白了就是普通人造出来的一个神,这个神并不存在,造神也没有造成功。
观世音看着赵江河说到:“原来是混元清静神君。我还以为神君历劫还没有归来,没有想到神君已经历劫归来。”
什么历劫不历劫,赵江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历劫了。难道自己离开精神幻境,对于精神幻境的人来说自己就是去理解了。
不管那么多了,赵江河说到:“吕道兄既然打中了观音大士,大士就应嫁给吕道兄。”
对于观世音来说,事情越来越麻烦,本来只有吕洞宾一个,现在又来了一个赵江河。
吕洞宾乃是先天纯阳神,现在又拜在太上门下,重证大罗只是时间的问题。对于一个这样的人,观世音是万万不想得罪的。
对于赵江河,他更不想得罪。
混元清静神君极为神秘,在蛮荒时代就已诞生,算得上是最早的一批祭祀神。这混元清静神君虽然历劫多次,但他毕竟是第一批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