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浪再一次被人袭击,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几乎因此而丧命。鲜一扬出手相救,将他的气息慢慢的平复下来,然后喂他吃下了药丸。韩浪的状态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管家的表情也逐渐有阴转晴。“多谢神医,多谢神医。”
韩浪恢复过来之后,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别有深意的对鲜一扬说道:“没想到,神医还会功夫啊。”
管家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刚才光顾着关心韩先生了,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儿。
鲜一扬对此却不以为意,他抚着胡须说:“那又如何?不过是一点太极功夫罢了,不值一提。”
管家追问:“不知道神医师承何处?”
“自学成才。”鲜一扬说,“韩先生感觉怎么样了?”
韩浪吃下了药丸之后就有了很明显的感觉,身体内就好像有一股热气滋养着丹田,又好像有一种力量在引导着体内乱窜的气息逐渐平定下来。
“感觉好多了。多谢神医。”
“这颗药丸也只能管一时之用,如果想要根治,还是需要找到‘青黛’。”鲜一扬又说道这颗宝石。
“青黛?”
管家立刻把图纸拿给他看,解释说:“就是这个宝石,神医说一定要这个做药引,才能治好您的病。”
韩浪看到图纸,表情很奇怪,似乎欲言又止。
“怎么,韩先生知道这块宝石的下落?”鲜一扬看到他的神情有异,便出声问他。
韩浪看着他,不答反问:“一定要这个宝石吗?”
管家听他这么说,便知道他是知道这块宝石的,惊喜的问:“先生您知道‘青黛’的下落,它在哪?我这就去把它找回来,这样您的病就能根治了!”
鲜一扬注意到韩浪似乎有些抗拒这件事情,难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韩先生,难道不想早日把这个病治好吗?”
“当然想治好,只是……”韩浪欲言又止,只是他看到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个人时,也就下定决心将理由说了出来,“只是这东西在单于手里。”
“啊?怎么会在他的手里!”管家惊呼一声,“咱们拒绝到会所里住,就是为了摆脱单于的监控,可是如今天意弄人,又让我们跟他联系到一起了。”
“果然是天意弄人啊。”韩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内心的无力感顿时涌现了出来。
鲜一扬怎么也没有想到,“青黛”竟然会在单于的手里。就在这时,有几个画面从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对了,那天刺杀槐影的时候,察猜旺就将一个项链戴在了她的脖子上,那个项链!对!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它!
可是,它又为什么会落到单于手里呢?难道是他硬从察猜旺手里抢过来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不管怎么说,只要能进入会所就行。
“青黛“在单于的手里,刚好遂了他的意,他本来的目的就是跟着韩浪进会所。
打定主意之后,鲜一扬便劝他:“请恕我多言,我为很多病患看过诊,深知生命的重要性。命没了才是什么都没了。韩先生,如果有一线希望,我们都应该试一试。不是吗?”
“对啊,神医说得对,您也是这样教我的,不是吗?”管家满怀期望的看着他。
韩浪看着他们两个,无奈地说:“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统一战线了?单于是什么人你们不会不知道,跟他扯上关系的人,还能全身而退吗?就算我病能治好,但命,可能就没了。”
“这……”管家也很犹豫,单于的确是一个大麻烦。
鲜一扬看了看窗外,又看看韩浪,说:“刚才忘记问了,那个刺客为什么要来刺杀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提起这个刺客,韩浪就忍不住开始咳嗽,就好像建立起了经典性条件反射一样。
管家见状立刻上前给他拍拍背,顺顺气。
“这个刺客是冲着我家先生的……”
“管家!”韩浪呵斥了他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明显不想让鲜一扬知道这件事情。
“不管怎样,作为一个医生,我还是劝你珍爱生命。好了,夜已经深了,你需要好好休息。我先走了。”鲜一扬说完就往外走。
管家赶紧送他出去,并追问他:“神医,您要去哪?”
“我回我的小摊子那儿去。总不能住在这里吧?”鲜一扬回去取了一趟药箱,就往外走。管家琢磨着这些神医可能有他们自己的小习惯,所以也就没有多问,只是默默的送他到门口也就作罢。
鲜一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夜中,他从窗户回到房间后,却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这人,当然是小环。
意料之中。
小环见到他回来,秀气的眉拧在一起,两手插着腰,怒气冲冲的质问他:“你为什么要帮他!”
“那你给我一个不帮他的理由。”鲜一扬把手里的装着道具的包裹往床上一扔,自顾自的走进了盥洗室。
小环跟在他身后,刚走到盥洗室门口就看到他正在里面脱衣服。小环立刻背过身去,用手挡住眼睛,恼羞成怒的说:“你干什么!”
“这是我的房间,我洗个澡不行吗?你一个姑娘家非要跟进来,知不知道害臊!”鲜一扬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她们主仆两人都是一丘之貉。
“你!哼!算你有理!”她重重的甩上了门,去沙发上坐着生闷气。
鲜一扬听到了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被吓了一跳,嘴里嘀咕着:“一点也不知道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