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
“你连这个都不明白?”
雨相玄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鲜一扬抬起头,看到她换了一件墨色花纹的旗袍,坐在二楼的长椅上,轻摇团扇,向下看着他。
“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鲜一扬抬头仰视她,问。
雨相玄对此笑而不语,反而是对他手里的那个物件十分感兴趣。“那几个老家伙没教过你,这是什么吗?”
鲜一扬举起手里的东西,问她:“你知道这是什么?”
雨相玄叹了口气,摇摇头,满怀忧愁的说:“小环这丫头真可怜,怎么就看上了你呢?小子你听清楚了,你手里拿着的叫荷包,是用来定情的东西。”
鲜一扬慢慢放下手,将荷包放到手心里,若有所思的盯着,眉头又不自觉的紧皱了起来。
雨相玄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上下来的,转眼间就走到了他身边,摇着团扇围着他走。她走到他面前时,用团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说:“果然生得一副好皮囊,难怪这么惹桃花。不过,你的身份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若对她无意就趁早跟她说清楚,免得到时候再横生枝节。”
鲜一扬不耐烦的拨开团扇,瞪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