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被噎的一滞,不好发作,只胡乱福了一福,愤愤去了。
他看着她远去的臃肿的背影,摇摇头叹道:“是个好苗子,只这性子啊,连那样的毒药都压不下去,可有些不好办。”
到了晌午,鹅毛大雪终于劈头盖脸而来。
废殿正殿里,所有人聚在红泥小炉边上,守着这一点热乎,各自投入在妆粉生产中。
猫儿脚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踩着研磨盅,面前还有个小方几,其上铺着硕大的一张白纸,准备先将许给萧定晔的三维图画一画。
废殿的人要靠他罩,她拍马的规格就要高一些。准备的画纸就特别大。
他喜欢什么呢?
他名声那般差,自然是喜欢女人的。
好吧,他身在营中,受着管制,她便画一幅风情侍女图,保准对他胃口。
她将将下了笔,殿门呼啦一声被推开,吴公公带了位嬷嬷站在门口,喜滋滋道:“小胡,咱家给你送锦囊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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