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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帐子里,太医为萧定晔包扎好耳垂伤口,最后一回确认道:“殿下真的不愿缝针?下官认为,还是缝两针比较好。”
萧定晔烦躁的挥手赶人:“走走走,莫聒噪。”
太医从善如流,背起药箱出了帐子。
随喜撩开帘子四顾一番,缩回脑袋,悄声同躺在榻上的萧定晔建议:“殿下虽被猫儿咬伤,可在旁人看来,只怕是打情骂俏的意味要多一点。殿下不若趁机收了猫儿,日后用起来也名正言顺。”
萧定晔一个枕头丢过去:“要收你收,这般残暴的女子,哪里是猫,我瞧着是虎。”
随喜一笑:“奴才若不是个太监,替主子收就收了。反正名义上她是奴才的人,实际上还是替主子办事。”
萧定晔一听,立刻起身,恩准他:“快,你去同她对食。”
随喜见他竟然当了真,立时后怕的摸一摸自己耳垂,又将心里疑问说出来:
“殿下身手高不可测,便是人多处不好施展,可轻易躲过旁人的偷袭完全没问题。怎地到了胡猫儿身上,数回被她得手?方才殿下就该给她个背摔……如今她虽咬了殿下,可泰王那边只怕还是有了疑心……”
萧定晔烦恼的捂了脑袋。
他刻意经营着同她不睦的表象,原本就是为了在他能立于人前之前,不能被旁人猜到他想利用她的意图。
倒是他今儿太刻意打压她,激的她起了反心。
可这样一副性子,他若不打压她,之后想用的顺手,她又如何会轻易就范。
女人真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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