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差点忘了。那你问合不合适有什么意义?”“我是觉着这两天老让卜子一个人,在上面爬来爬去的太辛苦啦!没有别的意思。你一定不可以多想。”“嗨!你这心操得实在是有点多余。你知道老卜昨天下来,跟我讲了啥嘛?”“啥?”“他说感谢我给了他一个机会,终于可以站在院长的头上了。还说高处的风景甚美。可惜咱俩没有福气欣赏。”
“喂!安多兄弟,安多老爷!您能不能换个地方再讨论这个问题啊?”
“唉!老雷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你讨不讨厌两面三刀的人?”“我那不是讨厌,我最痛恨这种人啦!”“那你觉着当面奉承,背后煽风点火的人,算不算两面三刀?”“算!当然算啦!这要还不算就太没有天理啦!”雷卡立刻满脸的义愤填膺。“老卜背后说我坏话了没?”“安多兄弟,你这可就不太地道了啊?我这上面可听的一清二楚呢!”
“嗨!你都听到了,看来最近啼听术又有长进了啊!老雷我们走远点说,老卜刚刚都听到了。”“嗨嗨!安多兄弟,我不是那意思。”“知道你不是这意思。不过当你的面讨论你做的坏事,不合适啊!”“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好了。雷子嘴巴笨,我怕他说不清。”“你告诉我,你背后都说了我多少坏话?那我是信还是不信呢?”
“信信!我一定实话实说。我真的都是好意!我可以发誓!他们用的这些招数,说实话我和雷子在哨探营、卫队里,早就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这个你可以问雷子。”“他说的是真的,安兄弟。我们早知道该怎么应付这样的挑拨啦!就是卜子怕你没经过这阵势,说给你听以后怕你演不好。让他们瞧出了毛病再升级就麻烦了。”“现在已经过了考验期了,不会监视那么严了。他们也差不多已经相信你和卜子矛盾爆发了!”
“你呢?”“我?我的角色不重要。我就是你们俩之间的调停者,但就是怎么努力,也不能把你们调停到一块去。”“那就是说我还得继续好好演呗!”“是这样的。”“噢,那老雷把管子都续上。往上提的绳子都绑好了吗?”“好了。”“把梯子抽下来。”“抽梯子干什么?”“让你抽,你抽就是了!咱们谁负责监工啊!”“噢。”
“走,吃饭去了。这两天有希老头负责做饭,肯定又是咸菜稀饭大饼。”“喂!你们走了我怎么下去啊?”卜太为看到下面的两人真的要走,在上面着急地大声喊道。“你不用下来了。我们会把饭给你捎来的。”“这样不太合适吧,安多?”雷卡看着蹲在屋檐上的卜太为,有些不忍心。“嗯,是不太合适。不过正好。”“啥意思?”
“那些老头会更相信,我和老卜有仇了!哈哈,老卜啊,为了这场大戏你辛苦些应该没有事吧?”“你……,你们别只带两张饼回来啊!”卜太为的头发,在屋顶被风吹的很是凌乱。嘴巴张张合合,还是说出了一句温和无比的话来。他知道自己要是真敢赌气说些狠话。安多肯定会为了更逼真的效果,把自己晾在这里。别说捎饼的事,晚上能不能下来都是说不定的。
午饭的时间刚到,餐桌上已经坐满了除卜太为以外的所有人。麦老头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端坐在最大的那张餐桌的首位出着神。有希在餐桌和厨房之间来回走动着。“你这是干嘛呢?”安多看着空无一物的餐桌,还有那个坐立不安的厨子。“你找来的那些黑石头不好点火,我刚刚才把火点着了。”有希有些抱怨地看着安多。这些黑石块是最原始的燃料——炭,这在羊角星域公小的物与能的历史课中,就已经讲的很清楚的东西了。可是在这里,亏有希一向自诩智慧人士,还一点也不懂这些。
安多趴在桌子上偷偷地笑着。前两天在果林另一边的山坳里,发现这些东西时,有希便不以为然。他居然觉着这些东西没有木材用着方便。又极不易引燃,只是些鸡肋般的物什,没什么大用外。还是纳达在兜里揣回来些,研究了半天。找安多说,这东西极好。能够轻易融化一些矿石中的东西。也是在那个时候,安多真心觉着也许叫大胡子一声师傅,并没有什么亏得。他的眼睛看世界,果然比一些自称饱尝智慧之士的人看得更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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