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威嘿嘿一笑,道:“当日你阴谋暗算我,我先前已收了利息,现在自然是来收本钱的。至于张晟他已经被除名了”。
张宝听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林威道:“常山雕,今日我定要你给张晟殉葬”。
林威哈哈一阵大笑道:“殉葬?张晟已经去了,你还是下去陪他吧。”
张宝冷笑一声:“就凭你?单枪匹马想杀我?我有天命神符护身,老夫今日就站在这里,凭你来杀,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林威呵呵笑道:“曲阳不破,你就不死,我现在是奈何不了你。但曲阳城少了你这个大医明师,被攻破是早晚的事,一旦官兵打破内城,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么硬气”。
“打破内城?简直痴心妄想。你以为策反了苏伯和严政就能得手?内城两万兵马,都是我太平道的狂信徒,没有我的命令,夜间谁也不能进出。”张宝道。
林威听了不由一愣,没想到张宝还有这么一手。
这时一名黄巾力士疾奔过来,道:“明师,这白骨牢笼我们打不破”。
张宝抬手一指林威道:“打不破就给我杀了他”。
五六十名黄巾力士一听,纵身就奔林威扑来。
敌人被关在白骨牢笼里,虽然每分钟都会消耗体力、生命等各项机能,但林威也怕夜长梦多,一挥手将八名神兵召唤了出来,大喝一声:“杀”!
他百变神兵化作独角铜人,带着八名枪神兵纵身迎了上去,双方战在一起。
此时大威骑兵团与内城守军的战斗,已如火如荼。
内城守军身上都带有预警护符,林威手下的影卫想大批潜入城内根本做不到,只能强攻。
武安国带着手下,扛着长梯,几次冲锋,那些黄巾卫士不愧是太平道的狂信徒,一个个悍不畏死,以命换伤。
武安国手下的连山卫,根本就登不上城墙。
一架架长梯被他们用叉竿推倒,上百连山卫甲士被摔落在地。
若非林威分身在阵内,有生命锁链天赋支撑,这些人少不得都要受伤。
这时刘石纵身到了田丰马前,道:“敌军内城守卫十分严密,我看了一下,不但是城门两侧,就是周围也万难潜进去”。
田丰一听捋须想了一下,对一名传令官道:“去把子龙、义先请来”。
旁边一名暗行者英雄听了,纵马离开,不一刻功夫赵云、典韦到了中军。
典韦问道:“先生叫我们来有何吩咐”?
田丰道:“现在天已放亮,我们时间不多,子龙、义先你们都是主公的副将。主公在内城牵制张宝,无暇他顾。
你们马上去挑选军中武力高强之人,杀上城去,在城墙上打开缺口。
现在这个时候,拼的就是勇武,如今就只能看你们的了”。
赵云一听拱手道:“军中高手皆为各部主将、副将,他们离开,部队由谁指挥”?
田丰道:“可由高慎之统一指挥调派,你们以为如何”?
赵云道:“田右丞既然已有定计,在下没有异议。”
典韦在旁边眼睛一转,道:“俺老典也没有问题,不过用不了那么多人手,除了俺典韦之外,子龙、子义、孙观、刘石,再加上武安国我们六人足够了。”
田丰道:“好,就按义先所言,速去准备”。
不一会功夫,就见赵云典韦等人驾着两架长梯,冲到了城墙下。
典韦一手执盾,一手放好长梯,用手抵住道:“小白脸上吧,俺老典给你扶住梯子,你可别输给太史子义”。
赵云转头看了一下太史慈和武安国那一组三人,道:“义先放心,某家定会第一个冲上城去”。
这时田丰令人将十面战鼓一字排开,让人擂起战鼓,一时鼓声如雷般炸响。
赵云、太史慈二人皆一手持盾一手扶梯,顶着落石,滚木,敏如灵猿一般向城墙上爬去,孙观、刘石紧跟其后。典韦和武安国两人一手架盾,一手扶住长梯。
城墙上的十余人黄巾力士一见滚木、擂石都无法奏效,手持叉竿,想将长梯叉开,数次运力,皆未能如愿。
这时赵云和太史慈先后跃上城头。
他二人伸手抽出宝剑,守住隘口,剑到处如银龙闹海一般,血光四射。
那些黄巾卫士虽然悍不畏死,但架不住这二人武力太高,眨眼间便已有数十人丧命在他二人剑下。
这时孙观、刘石也都上了城墙,他们各抽兵刃与赵云、太史慈抵死护住隘口。
那些黄巾卫士如潮水一般从两边涌来,却难以撼动他们分毫。
紧接着典韦和武安国也上了城墙,六人两向合杀,片刻间便已将两处隘口中间卫士杀绝,这时武安国手下连山卫甲士,先后登上了城墙。推荐阅读//v.///
六人分成两组,各带一队甲士,向两边的马道杀了过去。
田丰在城下见了,不由赞道:“赵子龙、太史慈勇力绝伦,真万人难敌啊”!
皇甫骊旁边也跟着点头,道:“田先生说的不错,赵云、太史慈、典韦、武安国都是少有的悍将,就是叔父手下也无这般勇力之人,只有刘玄德的两个义弟或能与之匹敌”。
这时高顺纵马到了近前,道:“田右丞可否将器械司的人派给我,城内守军在马道下集中了不少盾卫。
他们塞堵住上下城通道。
仅凭弓弩手难以奏效,如有器械司帮忙攻城,可节约不少时间”。
田丰一听点头道:“慎之可自去问马德衡,他非我大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