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女子见自己钟爱的胭脂雪仍然悠哉悠哉的晃着尾巴,不由眼眶一红,道:“好啊,好你这匹胭脂雪,你都被别人欺上身了,你怎么不反抗啊?瞧我不打你!”
她这时才注意到,原来胭脂雪的鼻环缰绳,被另一个年轻人握在了手里。
只见这个年轻人方脸圆润,眉目之间英气逼人,双目炯炯有神,生威仪,论男子气概,绝不弱于茹家军大帅茹兴贵,不由对这个年轻人多了几分好福
难道自己的胭脂雪也喜欢这个年轻人,所以才乖乖低头甩尾巴?
这名女子指着年轻人,问道:“喂,我问你,你是谁啊,牵着我的胭脂雪,你不害臊吗?”
牵着胭脂雪的年轻人,正是风骁骑。
风骁骑冷笑一声,道:“我也不想牵这匹马,可惜,如果我不过来的话,恐怕我的朋友就被你的短箭射死了。”
“哼,那也是他活该自找的,敢欺负本姑娘,还敢长的这么丑!”
圆月脸一红,怒道:“我哪里欺负你了,是你欺负人在先,为什么要绑我们?哪里得罪你了?”
“哼,你们敢挡着我们茹家军的路,就是犯罪,违反军法!现在可不是绑缚你们这么简单了,我还要对你们拷问,看你们都会武功,谁知你们是不是‘公军’的人?!”
圆月还要再辩解什么,却被风骁骑伸手示意阻止了。
风骁骑道:“姑娘,我们之间,的确是有误会了,我们不是公军的,相反,我们想面见茹大帅,和大帅谈一谈公军的虚实。”
那名女子冷哼一声,道:“哼,本将凭什么相信你们?你们怎么证明不是公军的奸细?”
圆月指着茹杏秋,道:“秋弟是茹什么大帅的女儿啊,让他们见一面,不就清楚了吗?”
“女儿?”那名女子往茹杏秋这边打量了一番,不屑道:“每年想和茹家攀亲戚的人多了去了,一会有人来认当儿子,一会有人来认当女儿的,我们茹家成了什么了?野生女收留地了?”
一听到“野生女”,正好触动了茹杏秋的心事,她满眼含泪,身体气的都哆嗦起来。
镜水月走上前一步道:“姑娘,你话放尊重点,见过茹大帅,不就弄清楚了?到时候如果证实我朋友真的是茹大帅的女儿,你这些话该如何自处?”
那名女子冷笑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哼哼,我才不怕呢,因为我就是茹兴贵货真价实的女儿,我从来没听过他还有别的什么女儿。”
风骁骑和镜水月对视一眼,显然,这个女子的身份让他们大感意外。
茹杏秋问道:“你是泉姐姐吗?”她知道茹兴贵的正妻生有一个女儿:茹名泉。
那名女子白了茹杏秋一眼,冷笑道:“你知道本姑娘大名?哼哼,怎么我从没听过还有你这么个妹妹啊?不知道是哪个骚狐狸给生的吧。”
茹杏秋气的浑身发抖,心脏几乎要碎成一片片。
风骁骑面色一沉,忽然道:“既然你不听我们的,我只好让姑娘你亲自带我们去见茹大帅了。”
茹名泉一愣,却见眼前有个身影一晃,不期然间,她觉得右脸忽然火辣辣的。
原来风骁骑展动身形,打了茹名泉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我代你父母教你做人。接下来一巴掌,是代你向杏秋给个道歉。”
风骁骑慢慢扬起右手,作势要打。
茹名泉右脸已经红胀起来,疼得她几乎掉眼泪,她完全没想到,面前这个让她有几分好感的年轻人,用心和出手竟然如此强悍,二话不就给了她一巴掌。
她从就是被万人宠宠惯聊,只有她打别人耳光,辱骂折损别人,哪曾有人折辱她?
茹兴贵也深知自己这个女儿脾气太过暴躁,才把她带入军营让她历练。
好在让茹兴贵放心的是,茹名泉的师父很有来头,而茹名泉的武功也是有根基的,所以茹兴贵才放心的把茹名泉放在了前军,并且靠着军功,混到了前军副统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