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贵跌跌撞撞后退了两步,笑中已经带泪,把茹杏秋的眼泪也带了出来。
“哈哈,我的武学资,放眼整个江湖,都是一等一的,我也学习精通了所有的兵法,我还吃过无数苦头,可以和士兵们一起吃苦,奋力杀敌!可他,会干什么?就连传宗接代都做不了啊。”
风骁骑望着麻生贵的表情,想起自己也是从没有父母养的孩子,心里也不禁发酸,虽然他不同意麻生贵的生活态度,但他知道,没人能够轻易指责麻生贵,就连他的父亲茹兴权,也没有这个权力指责麻生贵。
哎,就让麻生贵哭一哭吧,或许多年的藏恨就能倾泻出来,从而让自己渐渐平静。
茹兴权怒了,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来,吼道:“住嘴,你再,我就杀了你!”
茹兴权举起右掌。
麻生贵不再大笑了,慢慢变得平静,一字一句道:“好啊,大家看啊,当爹的要杀自己的儿子了,哈哈,大家看啊,名动下的茹家军大帅,竟然是如此狼心狗肺之人啊!”
茹兴权气的浑身直抖,但虎毒不食子,他绝对下不了手。
一旁的斗笠老者笑道:“茹兴权啊茹兴权,枉你是杀伐无数的名将大帅,今也陷入了儿女情长,你这个儿子,本来就是私生子,和嫡子完全不一样,何必怜惜?依我看,宰撩了,省得气出病来,好歹多活两年。”
风骁骑对这个斗笠老者十分厌恶,走出一步,道:“这位戴着斗笠,不肯以真人面目示饶老前辈,你自己没有孩子,就羡慕嫉妒别人有孩子吗?”
场下众人听后,无不展颜而笑。
斗笠老者眼睛里精光猛收,怒道:“臭子,你是什么东西,竟敢你爷爷?”
风骁骑惊讶道:“我爷爷早就死去二三十年了,连坟都不知道在哪里了,你莫非是个死人?”
兜里老者身体微微颤抖,这并不让风骁骑感到意外,实际上,那些总喜欢讽刺嘲笑打击别饶人,本身的心理最为脆弱,最怕被人打击。
风骁骑知道这个斗笠老者武功超凡,自己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他忽然想起“仙之道”心法里面,武老大曾经阐述过,越是那些外表不可一世之人,心理的伤病越重,只要找到关键点,就能以攻心之计攻破敌人。
这也是风骁骑第一次尝试,使用攻心计来对付一个武功绝顶之人。
他眼睛有意无意,并不直接看向斗笠老者,以免引起他的怀疑,但从地面上的人影看得出,斗笠老者被风骁骑的话刺中了内心,他现在情绪很激动。
风骁骑趁机道:“这位老先生,你总是喜欢别饶八卦,不妨也你的故事呗?”
斗笠老者冷笑道:“好,不过,听我讲故事的人,都只有一个死字,你还想听故事吗?”
风骁骑看了一眼南岛主人,大声道:“上官前辈,这人了,他如果出他的故事,听到者只有一个死字,你快点捂住耳朵,别听了,免得丢了面子。”
南岛一派的主人上官冥月愣了一下,面巾被轻轻吹起,干干的了句:“话要凭本事的,我也何惧?”
风骁骑又转而对斗笠老者道:“老前辈啊,你听到了吗?话要凭本事的,你如果是在吹牛,就赶紧走的远远的吧,别被上官前辈一个不心,把你打死。”
斗笠老者冷哼一声,道:“不就是‘上善若水’吗?这种功夫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待我练成化身大法最高层,就算上官冥月的师父和他一起出手,也不是我的对手,哈哈哈哈。”
“化身大法?”茹兴权眉头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人,当即道:“既然是旧友一派,那你就把麻生贵带走吧,我不阻拦。”
麻生贵冷哼一声:“你阻拦与否,根本不重要,你让这个老头带我走,我偏不走,要走的话,我就和杏秋妹子一起走!”
茹兴权冷笑一声:“年少猖狂,你才多大岁数,什么生活的酸甜苦辣你尝过多少?竟然还想做一桌手艺菜?今不教训教训你,你迟早会闯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