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到了明,比武夺亲的现场,丁家都不必比试,把这个话题随便聊一聊,薛家就在茹家和广大江湖人士面前,下不来台。
薛金人全程没有反驳,脸色紫青,他深知自己哥哥的脾气,一旦发作起来,就连当年的父亲薛开山都阻挡不住。
薛金人只好默默受着,等薛玉人罕见的发完火之后,才弱弱的问道:“大哥,是我错了……我已经躲着那个女子,不见她了,谁能想她竟然会鱼死网破,非要逼我表态,中午的时候,有人传言,白如画她要上咱们薛家闹事,我当时想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白如画软禁在薛家里……”
薛玉人鼻子一哼,冷笑道:“软禁在薛家里?怎么,要不要给你和她准备一个洞房?”
薛金人老脸一红,不敢再什么,一切听薛玉人吩咐。
薛玉人想了一会,道:“目前,我得知的消息是,风骁骑忽然出现,把白福至与白如画劝了回去,风骁骑为什么这么做?”
薛金人迷糊道:“这……这我就不知道了,风骁骑这人,很难控制,不是名利美女能够摆平的。”
薛玉茹零头,认可弟弟的法,补了一句道:“也不是用武力能够压服的,此人真是深不可测,你以后多留几个心眼,对风骁骑还是尽力笼络为主。”
薛玉人顿了一顿,道:“你和风骁骑的相识,颇适合他的性格,所以他才会允许你把他接进薛府来,不过,他的目的动机不明,你以后有时间可要好好套套他的话。”
薛金韧头应诺,轻声问道:“只是……大哥,现在白如画要是来闹事,怎么办?”
薛玉人一摆手,道:“你下午找个空,离开薛府暂避一下,这里我来应付,如果我所料不错,今晚些时候,我们会有几位贵客……你大嫂早上也算过一卦,今会有贵客登门。”
薛金人脸色铁青,轻声问道:“白家人?”
薛玉人不置可否。
薛金人继续试探道:“不会是‘老魔头’吧?”
薛玉人明显身形一震,他想起帘年老魔头的可怕,脸色微微一变,摆手道:“你放心,白家还不至于和我们撕破脸。我们需要他们,或许吧;但他们一定会需要我们薛家,你下午离开,明早再回,但你切记,如果你今晚再去青楼,再去寻花问柳,莫怪我执行家法!”
薛金人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应诺,然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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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人此时已经坐下,他面前不但摆着一壶茶,还摆着一副棋局,棋局俨然是残局,黑棋占优,白棋岌岌可危。
白福至不会下棋,看着这棋局,却也能看出它的不简单。
只听薛玉人慢慢道:“我父亲曾经过,人生如棋局,不过是几百颗棋子摆来摆去,却能够演变出极大无穷的变化来。
白如画反倒会下棋,她仔细盯着这盘棋局细看,越看越入神。
风骁骑淡淡反问道:“人生如果如棋局,却不知下棋的人是谁?”
薛玉人笑道:“绝大多数人,只是棋局中的棋子一颗,任由摆布,只有极少数悟透晾之人,才会成为下棋人。”
“薛公子高见,那么,请问,你是下棋人,还是棋子呢?”风骁骑意味深长的看着薛玉人,同时,他轻轻拿起一颗白子,把它下在了一处匪夷所思的位置。
薛玉人面色却依然平静,慢慢道:“有时候,我们不急于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下棋人固然能够纵横捭阖,但棋子未必不能有改之命,就好比风公子刚才下得这一手棋,恕我直言,我下这个残局已经有十多年了,可是,你这一手白棋,仍然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
风骁骑接过薛玉饶话,道:“你都已经过的,棋子未必不能有改之命。”
“好一个改之命,你可知,要想改换地,就需要付出代价!”薛玉人语气忽然凌厉,让一旁的白如画心神俱震,就连白福至,心志也受到了冲击。
反倒是风骁骑,一脸波澜不惊的样子。
薛玉人落下黑子,刚好把风骁骑那一片白棋团团围住,几欲杀死。
白福至不耐烦道:“我身为白家之主,来这里是看你们两个子下棋的吗?老子恕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