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那你为何不早些禀报,还要连累我?”任尚骂道。
郭恂愁眉苦脸,“我想我中了毒,只有他们才有解药,他们又说:只杀班超,绝不伤害他人,我贪生怕死,所以…”
班超气得用力拍着大腿,“你…你好糊涂啊。我死了,西域都护府群龙无首,你又见过他们,他们岂能饶你?更何况,陈瑜和陈瑕都会解毒,你又何必听命于他们呢?”
郭恂道:“陈瑜,陈瑕是否会解那种毒,实在不敢肯定啊。我回来之后心中不安,几次想说明此事,又恐怕刺客就在我左近,他们手段高明,又看不见,摸不着,背地里捅我一刀又该如何是好?”
任尚也怕担责任,便大声道:“所以你便昧着良心,来诓我撤掉那些渔网?幸亏班大人另有安排,否则不是悔之晚矣?”
“这也是他们授意,我不敢不从啊,班大人,看在你我多年兄弟情分上,望你饶我一命。”
一人大喝道:“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你也做的出来,如不严惩,将来大人如何治军?”
说话之人,乃是军中代理司马平陵人徐干,他早年敬仰班超,所以特意上书,要来西域都护府追随左右。此人嫉恶如仇,眼中最揉不得沙子,也深知郭恂与班超历来面和心不和,对郭恂此人十分鄙夷。不等班超发话,他便抽出宝剑,上前两步将郭恂一剑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