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把式道:
“咱们一会要去的‘杭州东码头’离大海还差了二三百里呢!”
姚念海和姚古韵小姐弟听后异口同声道:
“不会吧?!”
和孩子们同样失望的刘杏儿道:
“照这么说,从杭州城往返一趟海边至少需要两天?”
姚俊杰道:
“这有什么,大不了改天抽时间去海边玩儿几天就是了!”
刘杏儿道:
“那咱们现在还去吗?”
姚俊杰道:
“老三刚刚在〔谪仙楼〕定了中午的酒宴,时间实在来不及,要不……”
这时候车把式插嘴道:
“老爷、夫人,实际上今天去‘杭州东港’也绝对会不虚此行的!”
姚俊杰道:
“此话怎讲?”
车把式道:
“说来也怪〔杭州东港〕每隔二十年就会出现江水倒流的情况,尽管这个水流只有江面儿的四分之一,但是上一回持续了一个月中,我可是在那段时间里里捉了一大堆海货呢!那段时间里,赚的银子海了去了!”
姚俊杰一听就笑了,说:
“既然在这段时间里能发笔大财,你还巴巴的过来跑出租干什么?”
车把式哈哈大笑道:
“这一个月来,我的子女们都在那忙活着呢!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所以我就偷懒了呗!哈哈哈哈……”
姚俊杰道:
“就冲你老哥儿的爽快劲儿,这个奇观我倒是非得瞧瞧不可了!”
还没出城,去定房间和酒宴的秦无伤就追了上来,把剩余的银票还给姚俊杰的时候,姚俊杰把刚刚的决定告诉了他,之后秦无伤又将这个消息告诉剩下的三车伙伴,之后四架马车滴滴哒哒的离开了城门,直奔五里外的〔杭州东港〕而去了!
到了〔杭州东港〕以后,那个车把式依依不舍的与包船出航的姚俊杰一大家子挥手道别,病说会留在这等他们回来后送他们去〔谪仙楼〕。
再一次的登船,不仅仅是四个孩子,包括姚俊杰那帮大人都被〔杭州东港〕处的江面之辽阔给搞得下巴都砸在了脚面子上了!
鞘公见到他们少见多怪的模样后,笑道:
“各位老爷夫人们头一回见到这么宽的江面儿吧?”
姚俊杰定了定神儿,苦笑道:
“确如老鞘公所言,我们的确是头一回得见如此壮丽的景象,光是一条江都有如此规模,海之阔只怕更加难以想象了!”
老鞘公道:
“你们眼前这段江面宽不过九十里,到了出海口儿的时候,长江宽阔都到了一百八十里了!”
(长江出海口的的确确90公里)
老鞘公话音刚落,姚俊杰他们刚刚捡起来的下巴壳子再一次砸在了脚面子上了!
这群没见过天高海阔的土包子缓了足足一刻钟,僵的像石膏一样的肌肉才恢复正常!
“爹爹!你看那是什么东西!”
姚俊杰听到乖女儿姚念海的声音后,朝着她指着的地方一看,只见浑浊的江面上有一条黑色的区域,仔细一看,原来是那里的水因为太过清澈,所以才显得那么扎眼。
姚俊杰道:
“老鞘公,莫非这个就是传说中‘逆流而上的水流’?”
老鞘公诧异的看着姚俊杰,心说:这位连长江的宽度都能把他们震得不能自已,为什么会对‘逆流而上的水流’这个连杭州本地人也不说尽人皆知的事情随口道来呢?
看出老鞘公的疑惑后,姚俊杰道:
“实不相瞒,在下一家人今日包船为的就是亲眼目睹‘逆流而上的水流’这个奇观的,这个事儿是一个刚刚认识的本地朋友告诉我们的。”
老鞘公捋了捋他那稀稀拉拉的山羊胡儿,之后道:
“原来是这样啊!关于这个‘逆流而上的水流’老朽这辈子已经经历过四次了,出生那次不算,我亲眼目睹了三回了。”
姚俊杰道:
“原来老鞘公如今已经是花甲老人了啊!如此高寿为何还要干这种乘风破浪的事儿呢?”
老鞘公笑道:
“我们老张家世世代代生于船、死于船,生命不息,航行不止,没什么大不了的!”
“佩服佩服!不过不知道能不能把船尽量离那股‘逆流而上的水流’近一点,我们想近距离观察一下。”
老鞘公那出来一个烟袋锅子,将黄烟压到烟锅儿里,之后点上,对姚俊杰道:
“这可绝对不行!‘逆流而上的水流’远点儿,一旦船只介于顺逆两道水流之中船只就会原地打转!到时候想摆脱那种尴尬的局面就非得等别的船只搭救不可,因为那会咱们被强大的离心力甩的能站起来就不错了,还想操控船只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那种情况十分危险,千万不可贸然行事!”
姚俊杰被那个叼着烟袋锅子的老鞘公一通数落后,脸红的不得了!
就在这时,一段从‘逆流而上的水流’飘过来的一个东西引起了王者成的注意,俗话说站的高望的远,由于江面上江风太大,王者成大喊道:
“虚行老兄!你帮我瞧瞧那是个什么东西?!”
虚行手搭凉棚、定睛一看道:
“好像是一驾独木舟!上面的人很虚弱!老鞘公!钩锁!”
“好嘞!”
不一会一个小屁孩便拿出了一大捆绳子,递给了虚行。
姚俊杰道:
“投掷暗器这种活儿交给我吧!我在行!”
“好!”
别看虚姚秦三兄弟中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