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呢!手便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接下来的阵阵欢歌,惹得住于外屋的杏儿再度心跳加速起来!
……
又过了近一年的时间,烈火奶奶因年事已高,于上个月退居二线,新一任的老鸨子便是她的女儿紫烟,由于‘大任’在身,紫烟近一个月都没有空闲时间去琉璃厂探望女儿女婿了,所以今天姚俊杰正忙里偷闲陪着小海去锦绣楼探望乃母。
成都府街道两旁种植了两排桑树,此时正是桑葚即将成熟的季节,一些淘气的小孩子正三个一伙,五个一帮的用一尺长短的木棍不断的抛向桑树,试图击落尚未成熟的桑葚。
看到这些活泼可爱的孩子们后,至今未曾有孕的小海叹了口气,姚俊杰看到又现愁容的妻子后心都揪成一团了,他对子嗣什么的看的并不重,所以每次小海提议他把杏儿收了填房,他都以,‘我们家又没有皇位要继承,有没有子嗣又有什么紧要?实在不行抱养一个就是了!’来搪塞小海,此言在小海听来,就是他来宽慰于她,初时听过此言后还能开朗一下她的心情,听的次数多了,仅有的效果也消失不见了。
跟在他们两口子身后做跟班的杏儿也是郁闷难言,对于她暗恋姚俊杰的事儿亲如姐妹的小海夫人一年前就知道,而且不断的或暗示或明示的提醒姚俊杰,但是那家伙就像一个木头人一般油盐不进,这还罢了,偏偏这两口子办事儿的时候根本就不考虑她这个黄花闺女的感受,里屋的夜夜欢歌儿折腾的及笄之年的小杏儿每天晚上都难以入眠……
心事重重的小海不经意间看到一条巷子里有一个卦摊,便扯着姚俊杰的手跑了过去,吓了一跳的姚俊杰见是个卦摊后,便无奈苦笑,这两年来,小海为了求嗣没少拜佛烧香,作为相公,姚俊杰自然也得陪着,不过如果烧香拜佛真的有用,小海哪能演变到趋近魔怔的地步呢?
不过有个寄托总比没事儿以泪洗面要强。
那个卦摊的幡子上龙飞凤舞三个大字‘算破天’而仰在摇椅上的则是一个看似七八岁大小的男孩儿。
小海不敢怠慢,向杏儿要了一淀银子后,恭恭敬敬递给那小屁孩,并问道:
“请问这位小朋友,你家算破天先生何在?小女子有事相问。”
小屁孩将银子抛起又接住,翻了个白眼儿悠悠道:
“令尊具体不祥,所以令堂从高李陈三人各取一部分组成你的‘郭’姓,我所言可有谬误?”
小海一听大惊失色,这事儿除了有限几个人知道以外,这事儿一向是她的禁忌,谁曾想今日竟被一个黄口稚子一语道破!
大惊失色下,小海连忙追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屁孩傲然道:
“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算破天就是在下了!”
原先身高五尺,脑袋上长了一片癞子的小五子经过针对性的医治,头顶上那些癞子已经淡化的不细看根本不会觉察的程度了,并且吃的好睡得好,经过两年的时间,个子拔高了一尺由于,已经比他的姚老大高处一头多了!
小海三人被吃了一惊,小海急忙恭恭敬敬道:
“越来是算大师当前,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了!小女子请问我家夫君什么时候可以得嗣?”
说完一脸忐忑不安的等候着算破天的回答。
算破天听后,上上下下打量了姚俊杰一遍,之后言道:
“姚夫人大可放心,你家相公于弱冠之年必有一嗣!”
小海一听自己再过三年就能做母亲了,泪流满面之下立刻扑到姚俊杰怀里又蹦又跳,不知什么时候起,因为无嗣之事,姚俊杰已经好长时间里都没有看到小海流露出这种快乐的模样了,这会他的心情也跟着小海雀跃了起来!
但是三人不曾注意的是,算破天在他们兴高采烈的时候叹了一口气,并留了八个字后,悄然离去,那是八个阅后令人触目惊心的字!
‘娼命百岁逆之则夭!’
而那八个字在被他们发现之前就被一阵狂风卷积到了半空,之后落入了隔壁宅子的荷花池里,以至于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的机会都没有……
……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又过了一年。
现在口舌伶俐的小五子身着马褂长袍,负责站柜,主要的业务就是接待客人并处理订单事宜。
今天例行站柜的小五子正在接待一个倨傲的年轻公子哥儿,此人并不多言,待小五子将茶水、点心奉上的以后,那名公子哥咔的一声合上了折扇,之后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订单,摆出一副根本就不加掩饰的假笑,说:
“本公子乃是你家老板的旧识,麻烦小哥儿前去通报则个!”
“公子在此稍等,小弟去去就回!”
“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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