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狼吻听后在地上用枪一边划拉一边道:
“所为的〔義〕就是‘我是羔羊’明白了吗?!扒光了,一并吊起来!”
(繁体義上〔羊〕下〔我〕)
“是!”
“对不住了,二位千户将军!”
说罢,萧狼吻的两个亲卫就将〔萨斯给〕和〔纳鲁斗〕剥成了两条光猪,之后用麻绳子捆着手腕,一左一右吊在了辕门上!
萧狼吻非常满意这对儿可以威胁自己地位的难兄难弟现在这幅狼狈的样子,还有一个很阴暗的想法,那就是只要把他们俩找个油头弄死,那么〔纳鲁斗〕的妹妹、〔萨斯给〕的未婚妻就是他萧狼吻的了!
一想起〔萨咕露姜〕的动人模样,萧狼吻就兽血沸腾了!
他知道他羞辱此二人的举动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戳他的脊梁骨,其实他一开始打算拿这个借口宰了此二人的,但是仅凭这两个千户阅览了女真人的〔劝降书〕就把此二人弄死,只怕用不着军部的审批,他就会被手底下提此二人打抱不平的士兵剥皮抽筋了!
所以他只能采取这种相对于温和,但却更加阴险的手段让甚得人心的〔纳鲁斗〕和〔萨斯给〕,他要的就是先打击一下此二人在军中的威望,让他们在军中抬不起头,进而身败名裂!虽然〔纳鲁斗〕是他女神的亲哥哥,但是他知道那个大个子打心底里排斥自己做他的妹夫,所以,他只好想方设法将之一并除去了。
如果这三天里他们俩被蚊子叮死,那就更完美了!
他如是想到。
“报!”
这时候,负责查探军情的探子回来了。
萧狼吻道:
“讲!”
探子道:
“启禀萧将军,金兵已经撤到二十里外安营扎寨了!”
萧狼吻一听站起身来,问道:
“会不会有诈?”
探子道:
“属下亲眼见他们埋锅造饭的,至于有没有诈,还得您亲自判断!”
萧狼吻听后气乐了,在那个探子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后,说道:
“小兔崽子!还会顶嘴了!再探!”
“是!”
萧狼吻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感觉一场灭顶之灾随时会降临!
实在是辽国称雄的日子已经一去不返了,自打去年女真蛮子立国以来,沙场相逢的时候,曾经无敌于天下的契丹狼军就被死死的按在地上摩擦,辽国大帝耶律延禧更是被金人撵的鸡飞狗跳的,大辽的江山都朝不保夕了,何况他萧狼吻这么个微不足道的万夫长呢?
身心俱疲的萧狼吻将这种瑞瑞不安的感觉归咎于连年征战的连连挫败之上了,既然金人短时间内不会磨刀霍霍,那么他就早点儿休息,免得遇上金人袭营之际自己不在状态。
想到这他就吩咐下去注意警戒,之后他就回到了他的大帐,随便对付了一口,之后沾枕即着……
(沾枕即着:老虎发明的词,即:脑袋刚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形容没心没肺、沾枕即睡。)
这个混蛋哪里知道,他的预感实际上还真不是没来由的错觉,但危机真的是来自于金营吗?
两个赤条条的大汉挂在辕门下,随着夕阳的西下,落了一层又一层的蚊子,但面对这等由身体到灵魂的剧烈瘙痒,〔纳鲁斗〕和〔萨斯给〕仅仅是脸颊是有不由自主的抽搐,此外再无其他反应,仿佛被蚊子撒着欢叮咬的并非是自己的身体一般,如此钢铁般的意志,实在是令人肃然起敬!
“大哥...你这是何苦来哉啊?”
〔纳鲁斗〕苦笑道:
“你以为今天我不替你出头,萧狼吻就不会另想个由头整我吗?”
〔萨斯给〕懊恼道:
“都是因为我与〔萨咕露姜〕青梅竹马,所以才……”
〔纳鲁斗〕听到此言后立刻勃然大怒道:
“怎么着?你小子该不会是打算把老子的妹妹拱手让给萧狼吻那个兔崽子祸祸还你的平安无事和加官进爵?!”
〔萨斯给〕一听有人质疑他对〔萨咕露姜〕的深情,于是乎也炸了毛儿了!
“你质疑我第一遍我就当没听见,你千万别对老子再说第二遍,不然老子会活活打死你的!”
虽然被捆住了双手,但并不影响双腿的活动,〔纳鲁斗〕闻言之后二话不说,甩开大腿就是一记高鞭腿!
不过由于二人都是赤条条的,他这一脚过去,那真是鸡你太美、不可描述了!
他这一腿过去以后,〔萨斯给〕只荡出去二十度左右,不过与之接触的地方立刻鲜血淋漓了!倒不是这一脚威力有那么可怕,而是〔纳鲁斗〕这一脚弄死了一大群因为吸血太饱,飞不动了的蚊子!
〔纳鲁斗〕这一记高鞭腿与其说是教训那个出言不逊的准妹婿,还不如说是替他杀蚊子挠痒痒呢!
同伍多年,〔萨斯给〕立刻领会了〔纳鲁斗〕的意思,于是乎也大呼小叫的还以颜色!
等附近的辽兵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过来以后,〔纳鲁斗〕和〔萨斯给〕都变成血葫芦了!
“二位千户将军,小点儿声,别把萧狼吻和他的亲卫弄醒了!”
〔萨斯给〕一听就毛了,破口大骂道:
“老子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就让他扒光了衣服吊在半空喂蚊子,我特么还得轻声细语的一面搅了那狗日的的清梦?走遍天下也没这个道理!”
〔纳鲁斗〕见这家伙逮谁咬谁,就给了他一脚,之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