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把音乐关掉的?”寇熇发了飙。
她这音乐听的好好,谁让她关的呀。
家里的保姆是心惊肉跳的,好声好气劝着寇熇:“你爸这马上就要回来了,他最不喜欢家里放这种音乐……”
听到了又难免会发飙。
寇银生不知道为什么很讨厌舞曲,所有的舞曲,可寇熇偏偏就专门喜欢听舞曲。
保姆记得去年这个日子,寇熇也是这样故意找她爸的不痛快,寇银生用皮带把寇熇抽的一个星期没下来床。
寇熇的双脚踩在椅子上,穿着短裤小背心一身的黑,一副散漫的姿态。
保姆觉得寇熇就是个犟种!
怎么打都打不服的那种!
“他不喜欢我喜欢。”又给了音乐。
家里的大门响了一声,寇银生回来了。
他家这片儿都是别墅区,能在这里买得起房子的,身家都是以亿算的,推开门就听清了屋子里的音乐,他环视了一圈,在大客厅里找到了那个不孝女。
“把脚给我放下去,一个女孩子坐没坐样。”
“那你把我赶出去,就可以眼不见心为净了。”
说着还特意晃了晃自己的脚。
你不喜欢?
我偏干!
寇银生将想要弄死寇熇的表情藏了藏,他告诉自己这是亲生的,不是捡来的。
不管怎么说吧,他没有其他的孩子,就这么一个。
作吧。
只要不作大死,花钱能解决的,他就还能忍。
保姆眼皮直跳,右眼跳。
老话儿说,左眼跳财,右眼跳……
灾!
“去把音乐关了吧。”寇银生和保姆好声好气说着。
保姆往音响附近去,寇熇怒了。
“谁让你关的?”
“我让关的,要和你谈谈你妈立碑的事情,这么吵怎么谈?”
寇银生的话音落,寇熇不炸毛了。
“你赶紧走,看见你,烦!”
寇熇的手指大咧咧指着站在寇银生后面的一个男人如此说。
“我让他留下来的,和你妈立碑的事情有关。”寇银生扫了桌子两眼,桌子上摆着两瓶啤酒,已经喝的七七八八了,饭菜却没动一筷子,那酒是寇熇喝的。
寇熇小学的时候,一个人就能喝一箱啤酒,这是遗传了他的好基因,总之目前还没出问题。
“我今天回来的早,咱们爷俩喝一个?”
寇熇扫了自己爸一眼,一个白眼送给亲爹。
和谁喝,也不和你喝。
没劲的很!
“那我先上去换件衣服,你吃点饭,吃了饭再喝也没人和你抢。”
寇熇:“直接说吧,不是说后天去立碑。”
不是提了立碑的事,她不可能在这里坐这么久。
寇银生:“师傅看了看,说是今年不适合立碑,明年再立吧,什么时候立也不影响她,死人哪里还能知道这么多。”
“你从哪里找来的妖魔鬼怪,他说不能立就不能立啊,我还说能立呢。”
站在寇银生身后的人开了口:“今年没有可以立碑的好日子,立了对夫人对寇先生对你都不好……”
寇银生觉得累得很。
等什么时候,他真的不在乎自己绝后了,他就弄死寇熇。
“我说不立就不立,这事儿我说了算。”
寇熇倒是满脸的冷静。
“不立也行。”
寇银生皱眉,按照他对这个死丫头的了解,她就不可能答应的这么痛快。
寇熇径直上楼,她经过那个风水师身边的时候很是诡异的笑了笑,风水师拧着眉头,她这拖鞋哒哒哒的在地板上蹭着,没一会就上了二楼。
“小熇……”
保姆叫了出来。
寇熇上楼梯了。
人站上去了。
她站在扶手上,站得很稳,她居高临下盯着风水师,语气很诡异:“你说我妈今年立了碑这个家就会倒霉是不是?对我也不好,怎么个不好法儿,横死?”她竟然蹲在扶手上和下面的人聊上了。
“寇熇你他妈的给我下来。”
寇银生憋了一晚上的火气全部爆发,他忍不住爆粗口。
去他妈的好好谈,和这个小畜生压根就没的谈。
说着话呢四周找着东西,找到什么估计就全部都招呼到寇熇的身上去了。
“我妈死了,我要给她立碑,就后天立,你立不立?”
寇银生:“你跳,我看你敢不敢跳!”
寇熇笑。
张开双臂。
保姆捂着嘴,她知道寇熇是动真格的。
这是她照顾大的孩子呀。
那孩子,真的会跳的。
“先生,你就顺着她吧。”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回你房间去。”
那个风水师开了口:“我想想办法吧。”
寇银生的脸就像是北极的冰块一样冷。
“让她跳。”
保姆捂着眼睛叫。
寇熇真的跳了!
从二楼跳下来了。
不是后仰下来的,而是跳下来的。
完好无伤跳下来的。
她的运动神经很发达,这个高度对她而言,小意思而已。
寇银生额头上的青筋全部爆了出来,他想去小客厅找东西,可找东西的时间他都不愿意浪费,直接解皮带。
“你不想活了是吧,老子今天就送你去见你妈……”
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照着寇熇的胳膊和腿就抽了过去。
……
家里砸了一地的东西,寇熇那也挂彩了,皮带抽的,可想而知有多疼,寇银生被气走了,寇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