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冬青最近几天也是忙的脚不沾地。
在广播电台那边盯着听众的收听率。
最近“中原大战”的消息爆发以后,实在是让自己的广播电台在新闻界风光了一把。
而经过丁毅和刘凯将原来的剧本改编的广播剧《说岳专》,也在听众中获得了很多的好评。
在众人的努力下收听率不断的攀高,乐的那些广告商也开心的不得了。
“最近,我建议纸媒的发行工作也是可以提上日程了。”常冬青对着众人说。
王猛想了想说:“这样也好,现在很多慕名而来的商家都快将我的经理室给包围了。洋人的电台大多数播送的是那些新闻或者流行歌曲,大家也挺腻歪了。”
接着他又说:“最近的广播剧是瘦的了好评,另外王猛的新闻频道也不错。”
常冬青说:“给记者的稿酬一定要给足了,都是在外边玩命的找消息,也是养家糊口的事。”
丁毅回答:“这个请老板放心,咱们最近入账比较多,在待遇方面不会亏了手底下的人。”
常冬青听完汇报,点头比较满意。
“那这样,我这边心理诊所的装修也快好了。毕竟我的主业不能丢,我还指望着能将实践的学业修完。”常冬青打趣的说。
然后看大家的会议开的差不多了,随后告辞。
拿出车钥匙,开着汽车一溜烟奔向了张濛家。
接上自己的未婚妻,常冬青说:“美女,咱们先去逛商场,然后去吃大餐。”
张濛羞涩的说:“你决定就好”。
他看到自己的未婚妻羞涩的样子,“吧嗒”一口亲在苹果般的脸上。
在张濛的羞涩中,发动车子。
常玉成家中的大厅,斋藤静子优雅的坐在沙发上。
她正襟端坐,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腿上,显示着良好的教育。
壮实黝黑的吉野如铁塔的样子,站在她的后边。
常玉成接到仆人的禀告,从二楼的书房走了下来。
随着他居高临下的走了过来。
边上的吉野良田,全身不自觉的开始紧绷起来。
面前的只不过是个耄耋老者,但是给他感觉就像老虎看到了猎物。
只见他紧张的咽了口唾液,警备的看着常玉成。
斋藤静子轻轻的站起来,将现场的紧张的气氛打破。
“玉成伯父,您好。我是斋藤静子,请多多关照。”她礼貌的鞠躬的说。
常玉成扫了眼吉野,笑着说道:“原来是武夫的女儿,来了好久吧,赶快坐下。”
随手邀请斋藤静子坐下,让老江送上了茶水。
紧接着说到:“斋藤君,好久没有见面了。不知道最近的身体还好?”
斋藤静子优雅的放下茶杯,恭敬的回答:“伯父,我父亲最近忙家族的事情,身体还康健。他委托我,像您问安,说好多年没有见面了,他十分的想念您在日本时候的岁月。”
常玉成点头,慢慢的回忆着。
他年轻的时候,为了追寻真理和热血就远渡扶桑去学习。
真是那个年代的特点。有钱有文化的去欧洲。
家庭条件一般,但是满腔热血的就去日本。
去南洋的那些是真的生活很贫困的苦力人家。
当时的中国积弱已久,常玉成在妻子的家族资助下也去日本学习。
斋藤武夫和他是同班同学,两个人关系非常好。
但是后来……
常玉成拉回了记忆说:“你的父亲是我多年的好友,也是多年的竞争对手,我们两个人在学业上相互竞争,也在事业上互相比较。”
斋藤静子说:“我的父亲也是这样说,作为私人你们相交多年。但是为了国家,你们两人也是不负的。中国有句古话“君子之交,各为其主”。这个请伯父多多原谅。”
常玉成摆摆手:“罢啦,我们老一辈的事情,由我们自己解决。你作为我的晚辈,我也找不着你的,这次来准备呆几天?我好好接待你。”
斋藤静子说:“这次来,首先是为家族在中国的产业而来。然后,我也在京都大学,这次也是拜访下冬青学长。”
常玉成感觉很奇怪,老二个性比较闷。
回来好长的时间了,也没有仔细问他在日本留学期间的事情。
看来,找个时间父子之间要谈谈了,这些日本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接触自己的儿子。
常玉成讽刺地着说:“当年我们四个好朋友,你父亲因为家族的关系,毕业以后提前就去家族的历练中了,我回到了中国。龙川康介不知所踪,土肥原贤二现在在东北,这几年他还是比较活跃啊。”
斋藤静子说:“我来的时候去了趟东北,也见到了土肥原伯伯。他让我给您带句话,他说多年没有见面,但是他和您没有少打交道,虽然各有输赢,他相信自己更胜一筹。”
常玉成也懒懒的回答说:“他是军人家庭出身,个性比较强。我这几年从国府的位置上退了下来,也不会管那些事情了。和我较劲也没有什么意思,和无权无势的普通人斗,他也就这个出息了。”
斋藤静子“噗嗤”笑了起来,感觉很失礼,连忙将嘴巴捂起来。
常玉成笑着说:“想笑就笑吧,当年要不是你父亲拦着,我将土肥原贤二揍的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最后还是在你父亲的撮合下,我们才和好的。”
斋藤静子鞠躬歉意:“伯父,我觉得你和土肥原伯伯,两个人就像两个小孩子,虽然随着岁月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