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以为舒云跟何佳佳一样是个花瓶,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想不到很有心机,一不留神被她摆了一道。这么多军人,手上只有一把手 枪,怎么跟人斗,只有靠忽悠脱困。
“你们还站着干什么?把他捆起来。”见周围军人还在看热闹,舒云命令道。
“你以为你说是少校别人就信?这位大哥,你有三十多了吧,才是上尉。你觉得这个年轻的女人像是少校吗?”张立对带队的军官说道。
是啊,老子这个上尉是一枪一刀杀出来的,这个女人这么年轻,怎么做的官比我还大,军官疑惑看着舒云。
“别受他挑拨,我真是少校特工。”
“哈哈哈,还少校特工,你们看见一个少校穿个烂衣服,连个车都没有,靠脚丫子自己走路吗?”说完大笑起来,张立都佩服自己的演技,说笑就笑,这笑声一点都看不出做作。
军官上下打量舒云,也觉得不对,尼玛,有这么落魄的少校吗?
舒云还没来得及分辨,张立趁热打铁:“这女的居然敢冒充高级军官,胆大妄为一定犯过事,你们将她抓起来,好好调查下,说不定能查出惊天大案。大家快散开,她躲在你们背后,小心袭击你们。”
周围军人觉得张立说得有道理,都急忙散开一条道,将躲在身后舒云亮出来。
舒云想不到张立这么能忽悠,貌似军人有点相信他,分辨道:“我躲在你们身后,是因为他手上有枪。”
军官见张立手上有枪,拿不定主意张立是什么人,有点紧张。
张立大方把枪递给军官:“这枪不是我的,是她的。”军官接过手枪,搞不懂情况,这女的怎么会有枪,而且她的枪怎么在张立手上。
张立将刚才发生的事,‘介绍’给军人听:“今天开车到南散,见路上有几个人好像在欺负这女人,我下车帮忙,想不到这几人联合打我,情急之下我见这个女的身上有枪,就把她枪抢过来,那几个人见状不妙,把我的车开跑了”
一代忽悠大神,开始散发大神光芒,临场发挥编起故事。情节合理很感人。军官听明白为啥手上有枪,打断张立:“哥们,估计这女的跟那几个人一伙的,他们假装调戏妇女,其实是想在路上打劫你,想不到你把枪夺走了,吓跑他们。”
张立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找个漂亮女的,如果是欺负男的,我肯定不会下车见义勇为了,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好色的?”
周围军人哈哈大笑:是个男人都好色。
舒云被张立忽悠惊呆,如果不是亲自经历,都相信他说的是真的。这厮不但让军人相信自己不是少校,而且怀疑自己在做局绑架这个富商。
张立做出劫后余生的样子:“幸好遇见你们,不然她同伙找来武器返回,那我可就不大妙了。不管怎么说,兄弟躲过一劫,谢谢大家。我在老街还有个分店,到那里给兄弟们买点小酒喝。”
见张立很豪爽,军官客套道:“兄弟,你太客气了”。
“因该的,我这人最喜欢结交朋友。对了,你们别放走这个女人,把她带到老街调查,说不定她有什么案底查出来,兄弟你立大功一件,到时候官升一级。”张立好心提醒了军官。
舒云身上没带什么证件,又穿的是便衣,还真没法声辩。只好到老街有手机信号,联系昂达来接她,到时候一定好好收拾张立和这个蠢货军官。
军官手一摆,叫士兵把舒云押上车,然后做了请,让张立坐驾驶室。
舒云内心真的很难平静,自己一堂堂少校,当成罪犯坐货箱,而真正的联邦要犯张立却被当着贵宾,坐舒适的驾驶室。不过舒云是个干大事的人,知道人能屈能伸才能生存。军人都被张立忽悠洗脑,再做抗争没什么意义,只好暂时委屈下自己。
一个车装了二十来个军人,大家都挤着坐,再加上沐散的路都有点烂,一路摇晃是免不了的。这些士兵大多是二十左右的军人,正是精火旺盛的时候。一个绝色女囚坐在中间,有点羊入虎口的味道。
舒云见对面军人如饥似渴地看着自己,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身上散发成shú_nǚ性的芳香,让身边的两个军人感觉嗓子有点干。车子颠簸晃动,这俩人用胳膊顺势吃了下豆腐。舒云强压着怒火,期盼找点到达老街,心里暗暗发狠,到时候一定好好收拾身边这两个军人。那个军官也不能放过,更不能放过的是眼镜男张立。
旁边两个军人吃了豆腐,见舒云没什么反应,把胆子吃大了,刚才是用胳膊擦下,现在居然用手顺势摸一把。
舒云怒不可遏,一个耳光打在摸她胸的丘八脸上。
那军人摸着被打的脸,明知故问:“你干什么?”
舒云恶狠狠的说:“等到了老街,我看你怎么死。”
“你一个罪犯,大爷摸你下,是看得起你。”
“谁说我是罪犯,你们这帮蠢货被人忽悠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对面一个老兵油子,很“公正”说道:“他摸你一下,你打人就不对。如果你绝对不公平,可以摸回去。”
“对,对,”周围士兵起哄道。
那个老兵油子继续说道:“我们是正儿八经的国防军,你骂我们蠢货,这是侮辱军人,是对国家的不敬。这是犯罪,这罪可大可小,看你怎么把握了。”老兵油子看着舒云酥 胸,吞了下口水。
舒云没吭声,双目充满怒火,紧紧握着拳头,努力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