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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曜病了几天,总算退烧了。
自从金鳞卫出京后,新帝似正常多了,天天看奏折、忙朝事。
六月上旬,叶筠娶亲,温氏看着儿子终于成家了,心中欣慰。
京中瞧着一片大好之势。
但这势头持续不到一个月,六月下旬,新帝蔫蔫地病着。
直到七月初一,方是病愈。
天气越来越热,叶棠采带着小家伙坐在院子的海棠树下纳凉。
叶玲娇也来了,二人正换娃抱。
“王妃。”小月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张宫帖,“皇后娘娘给你的宫帖。”
“哦。”叶棠采接过来,打开看了一会,就合上来。
“怎么了?”叶玲娇道。
“七月初七是皇上万寿节,到时大排宴席。”叶棠采说着轻轻皱了皱眉头。
“大排宴席?”叶玲娇惊住了,“按大齐规矩,先帝国孝,除了登基大典,皇族、有爵位和官位者一年内不得婚嫁、礼乐。百姓即守一个月。前儿个筠哥儿高高兴兴地娶亲,那是因为家里无爵位,亦无出仕之人,是普通百姓。历届新帝那年的寿辰也就宫里设上二三席而已。现在……”
“帖子上说,皇上生病,要用喜庆之事冲一冲,便以日代月,权当过了丧期。”叶棠采道。
“对了。”叶玲娇把牛奶喂到小褚曜嘴里,突然神秘兮兮地道:“听说,皇上与皇后的感情一点点好起来了。”
叶棠采早就听说了,想到赵樱祈,心里不快,但却点头:“哦!对天下百姓来说,那是好事。朝局稳了,后宫也稳了。”
“哇呜……”叶棠采怀里的小奶包伸手去抢褚曜手中的小竹老虎儿。”
“呵呵,恬恬要这个?”叶棠采垂头,对她眯着眼笑,抬头看坐在叶玲娇怀里的褚曜,“宝宝,给表姑玩?”
褚曜却紧紧地抱着,为愿撒手,啊啊地瞪着叶棠采。
“好好,不给。”叶棠采回头对青柳说,“把屋里别的玩具拿出来,让恬恬玩。”
叶玲娇笑道:“你真是一点也不为难你儿子。别人来我家,别的孩子要玩恬恬的东西,我都会让出去。”
叶棠采道:“这是我家宝宝的东西,拿了他要哭。对别人中要客气,但也不能很委屈了我家宝宝。”说着,弯身亲了褚曜一下。
“你说得对。”叶玲娇咯咯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