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老叶氏点着头。
“明儿个是让我爹送你回去么?你们姐弟好不容易才见一面。”叶玲娇道。
老叶氏一听,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连忙点头:“对!就让你爹送回去。去把你爹叫过来。”
叶玲娇双眼微闪,欢喜地连忙奔了出去,不一会儿,就领着叶鹤文过来。叶鹤文坐到老叶氏身边,笑着说:“大姐你叫我?”
“明天我就要回备州啦!你送一程吧!咱们姐弟好久没在一起了,但在这里,我睡不好。还是回备州妥当,你送我一程,姐弟好说说话。”老叶氏说。
“啥?送你?”叶鹤文皱起了眉,这备州离京城可要四天的路程。叶鹤文有些不情愿地道:“我还得上朝呢!而且我这副老骨头,颠来倒去的,受不了。”
一听这话,老叶氏就不高兴了,气道:“你这副老骨头颠不得!难道我就年轻力壮了?我都七十多岁了,你一句话,我这副老骨头就千里迢迢地赶过来。现在让你送我一程而已,便推三阻四的……呜呜……”
老叶氏说着,就伤心起来,老人家总会有些让人难以理解的小情绪。
“哎,大姐,你怎么哭了?”叶鹤文吓了一大跳,而且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连忙安慰她:“好好好,明天送你回备州。”
老叶氏听着,觉得弟弟还是关心自己的,这才心满意足,抹着泪点着头。
叶玲娇唇勾挑起一抹笑,然后叫来阿佩,让她给叶棠采报信儿。
热闹了整整一天,众人这才散了,孙氏跟着张家的人,一起去了张家。
叶梨采是三月初二生的孩子,现在还未出月子,正躺在床上逗着自己的儿子。
这段时间,得知温氏的事情,叶梨采憋着的一口气,总算舒出来了。
“太太来了。”外面响起柳儿的声音。
“梨姐儿,让我见一见我的好外孙。”孙氏走了进来,连忙把叶梨采的儿子抱进怀里。
“娘,如何了,那个婚礼。”叶梨采急道。若非她要坐月子,她恨不得飞过去看叶承德的婚礼,好看叶棠采如何打脸。
“还能如何,弄得像娶个公主一样。”孙氏气不打一处出,恨恨道。
叶梨采听着却笑出声来了:“报应!”
“你还笑得出来,这个许瑞进门了,就是嫡长子,荣儿什么都没有了。”孙氏说不出的愤怒。
叶梨采才不管这个,她现在恨透了叶棠采,一心只想看叶棠采倒霉,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畅快。
……
大明街秋家,叶棠采正伏在案上描花样儿,秋桔和惠然在打下手。
不一会儿,阿配就过来了:“大姑奶奶,姑娘已经按你的吩咐,怂恿了老太爷明天就去备州,十天八天回不来。”
叶棠采听着就笑了:“很好,替我谢谢你家姑娘。”
“大姑奶奶,你要干什么啊?”阿佩却急得抓耳挠腮的,“能报复世子和那个外室吗?”
“你们等着瞧好戏就是了。”叶棠采淡淡一笑。“对了,婚礼如何?”
阿佩撇了撇嘴:“可热闹了,比去年二姑奶奶的婚礼还热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娶个天仙呢!不过是个半老徐娘而已,咱们都替他臊得慌。”
说完,阿佩就离开了。
秋桔急道:“姑娘,今天客人多,为什么不让许大实闹上门来啊?到时只要证实许瑞是许大实的亲生儿子,老太爷就会把殷婷娘和叶承德赶出门了。”
叶棠采冷笑:“这样太便宜他们了。瞧这婚礼多热闹,许瑞认祖归宗时多高兴。等他们坐实了这名份,再出击。”
“那是等他们婚后?”秋桔说,“但干嘛要支开老太爷,这是不让他知道?”
叶棠采呵了一声:“这戏唱一天哪里过瘾,要多唱几天,那才叫座又叫好。嗯,好了,拿给娘吧!”
说着,叶棠采放下手中的笔,把自己描的花样儿拿起来,那是一丛的水仙花。
第二天一早,叶棠采还在睡梦中,外头大门又响起一阵阵的拍门声。
“二大太太,大姑奶奶,今天太太要认亲,二大太太和姑奶奶快回去吧,好给主母敬茶。”陈妈一边得意洋洋地拍着门,一边叫着。
路过的百姓见着,不对的对叶棠采和温氏一阵阵嘲讽和唾骂。
陈妈见里头还应,只冷哼一声,就回靖安侯府了。
走进荣贵院,便见殷婷娘坐在妆台前梳洗。
陈妈道:“那边还不愿意回来,像缩头乌龟一样。”
“急什么,总有她们跪在我面前的时候。”殷婷娘小小的红唇挑着一抹笑。
身后的丫鬟给她挽了发髻,戴上一套红宝石头面,就来到厅里认亲。
认完亲之后,叶鹤文就收拾东西,与老叶氏上了马车,便离开了。
殷婷娘、许瑞和叶承德把人送出了大门口。
正在此时,外头一群小孩子欢呼着跑来:“啊啊啊——康王殿下进京啦!大将军进京进来啦!”
殷婷娘、许瑞和叶承德一惊,都不由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
只见百姓已经围了过去,一名四十余岁,穿着金甲战袍的尊贵男子正意气风发地骑在马上,笑着往前走。他的身后跟一排骑兵。
围观的人群里突然有人叫:“许将军!这位就是许将军吧!长得真威武!”
许将军听得别人叫,便瞧人群裂嘴一笑。
不是他!
看到许将军本人,殷婷娘和许大实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心里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