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长生摸了摸芫芜的头。
才醒过来就看着这丫头眼睛红红的,怪可怜的。
“六皇子需要的东西我已经带回来了,我相信,没有我也可以治好六皇子殿下的。等一会我就把用法告诉六皇子的随行御医吧。”
长生这是在赶人了,他这个时候很虚荣,并不想花更多的精力来应付他们。
长生看了看芫芜,这丫头就已经够他烦恼了。
“好的,那我就不打扰大师休息了。”宫千易还算识相,很快就带着人离开了。
不过他很快又让他身边的大夫过来请教长生。
长生将趁着他们离开之后才拿出来的草药给了这个大夫,稍微说了一下如何使用就把人赶走了。
“长生,你以后是不是要一直当和尚?”芫芜问。
她还记得自己在那个生死簿上面看到的,长生他……是不是会成佛呢?
“是啊,我这一辈子不是已经注定了只能是和尚了吗?”长生笑着说,他丝毫不觉得一辈子都当和尚有什么不好的。
芫芜安静的坐着,心里很复杂。
宫千易经过了那个草药对他的折磨,身体也总算是变得健康了,甚至比长生还先好。
长生还只能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就已经可以四处乱跑了,而且也再也不需要那些药物来养着。
宫千易看芫芜很无聊,于是在吃饭的时候提了一句,“太守的女儿出嫁了,正好遇到我们来了,所以给父皇发了请柬,不过父皇的意思是他不愿意去,让我去随便坐坐就好了,你要不要一起。”
芫芜当然兴致盎然,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嫁娶之事了。
“真的吗?我也可以去吗?不过太守大婚为什么要给皇帝送请柬,按理说他应该还不够资格吧。”芫芜最近又学了更多。
“这个啊,因为父皇的其中一个比较得宠妃子就是他的女儿,这么说起来,他其实也算是父皇的丈人吧。不过他年纪和父皇差不多大。”
芫芜翻了个白眼,“你疯狂果然是老牛吃嫩草。”
“哈哈哈,要是父皇听到你说这话的话,你脑袋就保不住了。”宫千易大笑,一点也没有觉得这丫头侮辱了自己的父皇。
芫芜说的是大实话嘛,一把年纪了竟然还沉迷于女色。
“我就算脑袋掉了也没什么事。”芫芜不屑,她就算头没了应该也是还可以活动的吧。
宫千易只以为她在开玩笑,“这样啊,芫芜还真厉害啊。”
就像哄孩子一样。
突然,芫芜想起了一件事,她最近不能出门的原因是因为不太能够见到太阳,那么这个喜宴是什么时候办,也不知道她到底能不能去。
“喜宴是什么时候?”芫芜问。
“差不多就是五天后吧。”
芫芜:“不是,我是说是在那一天的什么时候。”究竟是白天了,还是下午还是晚上?
“下午的样子,不过以我的身份,去的晚一点也没有关系。要是你想早一点去的话,我们也可以早一点。”
“不……不用了,我们还是晚一点去吧。”天知道要是早一点的话太阳都还在,她怎么出门啊?
宫千易吃完了饭,随意的擦了擦嘴。
“对了,你最近好像总是关在房间里,又不出来,究竟在干什么?”之前这丫头不是总是在外面乱逛吗?这段时间怎么就这么安分呢?
“喔,那个……我就是想睡觉而已,可能是之前神经绷得太紧,现在放松了就容易疲倦。”芫芜瞎扯一通,她总不能说自己不能见太阳吧,不过她晚上还是有跑出去溜达的。
只是她晚上出来的时候基本上都没有什么人了,而她又喜欢趴在房顶上赏景。
“喔。”宫千易勉强相信了她的说法,“对了,大师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虽然他这个人比较冷血,但是对于救了他的命还让他恢复健康的人,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关心的。
“还好吧,应该再养个半个多月就好了。只是到了现在都还不能离床,果然伤的挺重的,也不知道长生那时候究竟遇到了什么东西。”
芫芜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伤了长生,然后去给他报仇。
只是很遗憾,任她怎么问长生也不愿意说,而且以她现在的身体也不能拿那个东西怎么样。
“这样啊,那就让大师安心的在这里休养好,要是缺什么了都可以告诉我。”
“你都不需要和你父皇说吗?”有些药材挺珍贵的,要是少了真的没事吗?
“不用,父皇并不管这些事。”以父皇如今沉迷于女色的程度,还能够坚持上朝什么的就已经是万幸了。
至于其他的事,基本上已经是他在管了,不过父皇也真是愚蠢啊,还真当自己还是以前那个万人敬仰的皇帝啊。
“那就麻烦了。”芫芜决定以后都不客气了,需要什么一定来找宫千易。
五天后,宫千易找到了还在陪长生说话的芫芜。
“芫芜,喜宴已经开始了,你也准备一下,我们等一会儿就出发了。”宫千易走进了长生的屋子。
芫芜却一下子突然跳了起来,“啊,我都忘了这件事了,马上马上等我一下。”
日子过得太舒心,之前说过的话都忘记了。
宫千易随便找地方坐下,“不急,我在这里等你吧,正好和大师说说话。”
长生坐在床上看着芫芜一下子跑了出去,“什么喜宴?”
看来这个事他还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