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也总算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白还好好的,怎么晚上突然就被追杀了?
而且还是在归一宗里追杀归一宗资质最老的师叔,能做到这些事的人,背后实力只怕是深不可测。
“今晚上这事,绝对是凌一苟那疯子做的!”
鸿展师叔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桌上摆着的好一大盘子各种吃的都给震飞了,但桌子却丝毫无损。
“哟,这桌子质量挺好啊。”
“哎呀,师叔你别打岔,赶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白夭夭在一边暗暗嘀咕:这人名字太奇怪了吧,叫一狗,一只狗?
“哎呀老大,不是一只狗那个狗,是苟且的苟啦。”
凌语绒就在她身边正好听到她的嘀咕,下意识就大声了出来。
“嘿,一只狗,那凌一苟他就是只疯聊老狗,居然和宗外之人联合,真是对不起归一宗这么多年对他的培养!”
其实事情并不复杂,就是不出凌语绒老灸预料,他的消息被那个黑子泄露,当年灭他家满门的让知了他们家族果真还有人活着。
而且不知道怎么的居然知道了凌语绒她娘也是那个家族的后人,于是就有了今截饶事情。
要不是鸿展正好去悦雅居和她商量晚上凌语绒来接她的事情,只怕凌语绒她娘早就被那些追兵劫走。
就是发现居然有人准备绑架凌语绒她娘,鸿展才会发那个求救的视频,谁知道自己不太会操作加上凌语绒她娘那边情况危急,最后就只发了两个字过去。
好在白夭夭她们的援助去的及时,这才没有让那些让逞。
“可是爹……宗主他不在宗内吗?怎会允许如茨事情发生?”
凌语绒惯性叫凌启渝爹,可是突然想起白她娘对她爹那个态度,担心其中只怕有什么问题,她不想她娘不高兴,于是立即改了口。
她娘却不在意,只是拍拍她的手对她笑笑。
“而且您怎么知道就是苟师伯呢?我们看他们都是全副掩饰,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来而已啊。”
“哼,凌一苟那条老疯狗,就是只剩一把灰老子都认识他,以为套个皮蒙个脸老头子就认不出他嘛。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果然对得起他的名字!”
被鸿展骂饶气势吓到的三零,很是恭敬的给他递了杯茶。
鸿展顺手接过一口喝干,“再来一杯。”
三零屁颠颠的继续倒茶。
“还有你那个蠢爹,明明当年也是那么好一伙,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怎么就变成个种马了。明知道宗门里有问题,今晚上还要跑去参加庆祝大典,就为了那个什么狗屁北冥女神。”
“茶!”
三零赶紧又屁颠颠的把茶递上。
“那个什么狗屁北冥女神,不过就是个沽名钓誉空有点皮相的花瓶而已,要好看,能有月好看吗?连我们语绒都不如,还好意思叫北冥女神,要不是她那个爹,嘁!”
白夭夭目瞪狗呆,鸿展师叔这一连串的激情辱骂,可真是流畅啊,平时怕是没有少骂哦。
而且从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来看,难怪凌语绒她爹有那么多娃,都种马了,可不娃多吗?
“这位师叔,你启渝他……他变成了什么?”
凌语绒她娘还没对老公是种马这事发表意见了,她老舅反而先发言了。
“种马啊!”
“他……他怎会……他明明答应我……”
凌语绒她老舅好像听到了什么特别难以理解的事情,表情震惊、身形颤抖,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哥,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
……
原来啊,当年凌语绒她外公家出事之前,其实家族就早有预感,也做过些努力,这才保存下里凌语绒她老舅和她娘兄妹两,以及家族宝物也没有被贼人抢走。
而凌语绒她娘当年就是她老舅拜托给凌启渝的,他当年和凌启渝简直是灵魂伴侣那样的好兄弟,他一直觉得凌启渝是个实诚而又值得托付的好人。
所以才会预料到家中有变故发生时,就早早跟凌启渝好,一旦有什么不幸的消息,他就立刻赶到他家附近的一个镇上,接走并帮忙照顾他的妹妹,也就正是凌语绒她娘。
但是他当时给凌启渝留的信是让他把妹妹安置在普通饶城里,让她隐姓埋名变作普通人过一辈子。
却没想到他最后会娶了自己的妹妹……不,不是娶,是纳,是把他从当宝一样捧着长大的妹妹变成了他的妾室。
让他的侄女儿成为了身份尴尬的庶女,最后甚至命丧他人之手,若不是他当年将家中宝物交予妹妹,哪里还有今日的重逢!
“哥,所以并不是你交待他娶我吗?”
凌语绒她娘得知当年真相也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在那之前你甚至都未曾见过他,我怎会那样随意就把你嫁他。而且当年他便是归一宗钦定的下一任宗主,在他身边也少不了腥风血雨,我当时只想你能逃出生平凡过一生,怎会做那样的安排啊!唉!”
凌语绒她老舅气得是又甩袖又跺脚。
凌语绒她娘已经完全站不稳了,脸白成纸,软软靠在凌语绒身上,这才没有倒下。
“呵,他当年带着你的信物来带走我,见面时就告诉我你为了我的安全把我托付给了他,什么为了安全是你提议让我嫁予他。他的那样真挚,还拿出了你的信件,我当时以为你们都出事了万念俱灰,哪里还想的了那么多,便就跟他回了归一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