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这么说,你会攻打大将军吗?”宋群拍了拍自己的铠甲,丝毫没有溃败的狼狈,而他身边,大量士卒开始聚拢!
“你…你投靠了李懿文?”朱重虽然不怎么聪明,但也不傻。看到如此情况,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就奇怪了。
“聪明!可惜,晚了!”宋群叹道:“千不该万不该,你和你父亲不该掘了镇北王的陵墓。镇北王对大将军恩重如山,谁敢对镇北王不敬,都会面对大将军的怒火。”
“宋将军,我投降,求你看在我们多年同袍的份上,帮我求求情,我…”朱重一步一步向宋群走去,他满脸泪痕,似乎非常悔恨!
“站住!”宋群大刀一指道:“朱将军,别玩了!你以为我傻吗?你若再向前一步,我就砍了你!”
“居然让你看穿了!”朱重擦掉脸上的泪痕道:“宋群,我们往曰无怨,今曰无仇,你真要赶尽杀绝?”
“并非我要赶尽杀绝,而是要借你的人头,回去做觐见之礼!”宋群笑道:“朱重,今天你插翅难飞!”
“笑话!”朱重厉声道。
张济笑道:“众军听令:拿下朱重!”
“将军,你先走!”朱重的亲卫全部挡在了朱重的面前。
“哼!就算我不是李懿文的对手,却不是你可以小看的!”朱重冷哼一声道:“听我命令,全军冲锋,拿下宋群!”
“轰隆隆…”正当朱重准备与宋**手之时,突然大地传来一阵颤抖,不远处尘土飞扬,一军飞驰而来。
“父亲!”原来是宋飞。
“看来你们张家今天要灭门了!”朱重说完,猛扑向宋群。
“当!”两刀相交,宋群感觉双臂一阵发麻,他惊讶的看着朱重,仿佛不认识他一般。朱重得势不饶人,兜马回头,又复一刀斩向宋群,宋群连忙招架,可朱重力大势沉,宋群竟然有些招架不住了。
“休伤我父亲!”就在朱重一刀斩向宋群腰间的时候,一杆大枪,刺向郭汜。朱重将大刀反转,猛磕在枪杆之上,宋飞的大枪,竟然被弹开了!
“这…不可能…”宋飞和宋群同时瞪大了双眼,他们绝不相信,被他们看做酒囊饭袋的朱重,居然有如此实力。
“不可能?”朱重冷笑道:“杀了你们,再让你们知道什么叫不可能!”
虽然宋群、宋飞有两人,但朱重毫不畏惧,他一横手中大刀,又复杀上前去。宋群和宋飞越杀越心惊,本以为志在必得的事,竟然生出如此变数!
“给我死来!”朱重猛荡开宋飞的大枪,刀锋直插宋群胸腹之间,宋群和宋飞不由闭上了眼睛。
“当!”眼看宋群就要被开膛破腹,一支小飞刀磕在朱重的刀杆上,朱重就感觉虎口一阵疼痛,鲜血顺着刀杆就滴了下去!
“什么人?”朱重话音刚落,一个大汉手持长枪从斜刺里杀出。
“杀你的人!”来人原来是李忠。
为了保险起见,李懿文便将李忠派了出来。当然,李懿文并不是派李忠一个人,只是他跑的太快,后续军队没有跟上。
“哼!想杀我?你还早呢!”朱重眼中露出一丝疯狂,他手持大刀猛扑向李忠。
李忠可不是宋群、宋飞,他是李懿文麾下第一猛将,就没有遇到过对手。只见李忠挑开朱重的大刀,竟要将朱重斩于马下。
“主公有令,生擒朱重!”跟随李忠的士卒终于赶了上来,眼看朱重就要死于李忠枪下,他赶紧大喝。
李忠之枪携万钧之势刺向朱重,自然不是说收就收。无奈之下,李忠将大枪一转,用拍在朱重的护甲之上。朱重护甲粉碎,口喷鲜血,倒飞而出,自有小校将他绑上。
“多谢李将军!”见生擒了朱重,宋群和宋飞赶紧上前道谢。
“一家人,何必客气!”李忠憨厚的笑道:“想谢我,回去请我喝杯酒就成了!”
“李将军愿与我们喝酒,自是我们的荣幸!”就要到李懿文麾下效力了,宋群自然要结好李懿文身边的亲信大将,故而他对李忠十分谦恭!
“宋将军不必如此!”对于繁文缛节,李忠一向不喜。
“那…李将军,多谢了!”
李懿文大笑道:“走了!主公正等我们回去复命呢!”
带着朱重,李忠和宋飞先回天剑关复命,而宋群却留下来收拢残兵。要知道,朱重麾下还有五万人马,都是雍州铁骑。就算人没多大用,马还是很值钱的。
“朱重小儿,你也有今天!”天剑关内,看着朱重被捆得仿佛粽子一样,李懿文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食肉寝皮!
“李懿文,老子兵败被擒,只不过着了你的道。要杀要刮,随便你来,老子要是皱一皱眉头,就不算好汉!”朱重十分硬气,即使被生擒,还是不肯低头。就连下跪,都是被强迫的。
“是么?”李懿文十分狰狞的笑道:“杀你?岂不是便宜了你!来人,将朱重手脚上的指甲,全给我挑了!”
“是!”十几个士卒分别按着朱重,四个士卒,一人伺候郭汜的一只手脚。很快,朱重的二十片指甲,全部被挑了下来!
“李懿文,你不得好死!”十指连心,指甲被掀掉,朱重差点被疼晕过去!
“不得好死?你看不到了!”李懿文冷笑道:“来人,用铁钎钉入朱重的手脚指头!”
“啊!”朱重一声惨叫,竟疼晕了!
“拿水泼醒!”李懿文岂会这么轻易饶过朱重。一盆冷水淋下,朱重一个激灵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