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仔细一看,便见,这五百蛮兵,个个都是除脸部以外,其余地方全被一种奇异的藤甲铠甲所覆盖,每个士卒皆是右手握着兵刃,左手拿着同样用藤甲编织的藤甲盾牌,关键时刻,可用来防御脸部等致命地方。
锵......
李懿文仔细观察了一阵,看不出个所以然,一把从一旁士卒手中抽出一把刀,转头对孟良笑道:“可以试试吗?”
知道李懿文有所怀疑,孟良耸耸肩,一脸自信的道:“将军随意!”
李懿文见状点点头,转过头盯着那个普通藤甲兵,见其黑脸上并无惧色,心中暗叹的同时,开口道:“我举刀砍你,你用盾牌防御,明白吗?”
那藤甲兵闻言,有些木讷的点点头,沒有说话。
“呵,有个性。”言罢,李懿文也不罗嗦,目光突然一凌,手起刀落,手中战刀猛然朝着那藤甲兵狠狠劈去。
从破空声来看,李懿文这家伙沒有丝毫手软。
那藤甲兵从一开始便一直盯着李懿文的刀,见李懿文举刀劈砍,急忙举盾相迎。
咔......
刀盾相接,一声轻响,李懿文一刀劈下,竟觉如同劈在一根铁棒,刀刃劈在盾牌上,居然顺着藤甲滑了开来。
嘶......
李懿文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竟然真的一点也劈砍不进去。
“快把盾牌给我看看!”
李懿文一把抢过藤甲兵手中盾牌,一眼望去,便见在刀刃砍到处,竟然只留下有一点小小的印迹,除此外再无其他效果。
李懿文欣喜若狂,当即又试了试弓箭,最后,李懿文发现,这藤甲铠甲当真是恐怖,普通箭矢射在藤甲缝隙,会被卡住难以射进,若是直接射在藤甲正中,会直接从光滑的藤甲上弹开,根本无法伤到里面的士卒分毫,当真是防守利器。
得出这个结论,李懿文喜不自禁,如此利器,若是好好利用起來,绝对是战场上的神器,今日叫他遇上,李懿文怎能不高兴。
“孟良,这藤甲你还有多少?”李懿文目光锁定孟良,强行安耐住心中兴奋,问道。
闻言,孟良脸色一黯:“我从家乡出来,就只带有这五百套,再无多余!”
“再无多余,就不能从其他地方弄到吗?”李懿文闻言,大失所望。
孟良摇摇头:“不行,这藤甲只有末将的家乡才有!”
“你的家乡,实在不行,回去多弄一些来不就行了。”一旁,吕齐亦是双眼放光的道,显然,谁都知道这藤甲的厉害。
“唉......”闻言,孟良一改往常,竟是叹了口气,解释道:“不行,我与现在家乡的国主有仇,我回去,只会惹来国家勇士的追杀!”
李懿文闻言大奇:“什么仇?”
孟良解释道:“末将的家乡在荣山国由于生存条件恶劣,国人崇尚武力,在国中,只有武力最强的人,才能成为荣山国国主!”
“荣山国每三年会举办比武选举国主的盛世,而我,在一次选举中打败了很多参赛国人,力压全场,本是荣山国最有可能成为新一代的国主的人选......”
“然而,当时与我一道参选的人中,有一个家伙武力仅次于我,这厮知道打不过我,利用下三滥的阴招,让我输掉了比赛,后来那厮当选为荣山国国主,还下令四处通缉于我,被逼无奈,我不得不选择背井离乡,离开了自己的国土,不过,在走前,我叫上了自己的几十个弟兄,偷走了五百套藤甲,逃到了南山南川,这才安稳下来!”
原来如此,李懿文闻言恍然大悟,沒想孟良还有如此的心酸遭遇,当即来到孟良跟前,拍了拍其肩膀,真诚道:“放心吧,这个仇,等我平复梁州,本将军便亲率大军讨伐荣山国,为你了报仇,到时,荣山国国主的位置,绝对是你孟良的!”
闻言,孟良心中闪过一丝莫名之感,当即抬手道:“谢将军。”这一声道谢,孟良前所未有的诚恳。
开导了一下孟良,李懿文心道:“看来,这一趟荣山国还非去不可了,不管是为了孟良,还是藤甲兵,自己以后都得去一趟。”
知道藤甲的威力,李懿文对藤甲兵也充满期待,想想,在战场上突然冒出一群刀枪不入,箭矢难伤的士卒,那会是什么效果,李懿文光是想想就觉兴奋。
当然,李懿文也知道,藤甲兵什么都好,轻便,防御高,但却有一个致命缺点,那便是:怕火。
经过特殊药物泡制的藤甲,几乎是遇火即燃,非常恐怖,若是被敌军用火攻成功,后果不堪设想。
三国中,诸葛亮便是以火攻一举击溃兀突骨的三万藤甲兵,那一把火,可是烧的极旺盛的。
对于藤甲兵的弱点,李懿文比谁都清楚,因此心中对此亦是谨慎,心中暗自提醒自己,以后派出藤甲兵时,绝对要小心谨慎,不出则已,一出必杀,以免被敌人抓住弱点,一举击溃。
带着心事,李懿文在南川度过一日。
翌日清晨,李懿文便率大军启程,赶往常平城。
......
正午时分,大军刚绕过一座雄山,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处传来浓浓硝烟。
“怎么回事?”李懿文望着那个方向,剑眉微蹙,他记得,前面不远好像是一个以蛮人为主的村庄,大军来时,还与其发生摩擦,差点打起来,不过最终被李懿文制止,毕竟,他是来降服蛮族,没必要多做杀孽。
“去查探一下,前面究竟是怎一回事?”一旁,见李懿文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