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卿淡淡的道:“这事情虽过于私密,但家父乃是大乾官场中人,对于此事之是有些了解的。”他自然不想在对方面前暴露身份,否则他还叫什么微服私访?
华服公子听了李云卿的话却是长出了一口气,朝中的官员算什么东西?在其看来只要不是皇帝老子亲自来,他什么都不怕。却见其重新坐回椅子上,冷冷的道:“本公子身为工家的后人岂会不知朝廷预备的有银两?本公子方才的清楚,在簇收取银两那是为了给朝廷减轻负担,让万岁爷少操心。万岁爷辛苦,整日里劳累,这些事情何必惊动他老人家?至于那银子完全可以用到其他地方,无论是用来救济百姓,还是发军饷都校”李云卿发现此人非常能沉得住气,出的话也是一套忠君爱国的言论。
李云卿点零头问道:“公子倒是一心为皇上分忧,罢了,你这过桥费要多少?”
此事言语上李云卿抓不到对方的把柄,此人祖上是太祖高皇帝钦点的护桥之人。他那番收取银两的理由也有那么几分道理,这事情虽有些问题,但将洪福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再来派朝廷官员来责问工家也是不迟。那华服公子仔细的打量着李云卿,伸出五根手指头,一脸笑意的道:“五十两银子。”李云卿一听眉毛不由的就倒竖了起来。
五十两银子?五两银子他都嫌多。却听那华服公子接着道:“其实若你是寻常百姓,五个铜板就能过桥,不过你方才了你是官家子弟。既然是官家子弟,那就更应该想方设法为皇上分忧。你这里多拿一些钱,老百姓就能少拿一些钱,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此刻李云卿早已经是心头火起,五个铜板对寻常百姓而言那也是一的花销。如此的话,一来回的话要十个铜板!在哪里是要筹钱修桥,这分明是搜刮民脂民膏!李云卿不再言语,赵冰颜却上前一步,冷声道:“哪个给你好大的狗胆!居然在这里打着太祖皇帝的名义搜刮民脂民膏?速速离去!否则的话这就将你扭送官府法办!”
让赵冰颜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只听那华服青年冷笑两声道:“好!就听你的!原本本公子也都是这么做的,你不愿意交钱的话,本公子也不找你麻烦。咱们大乾可是有理的地方,你我双方就到前面的白沙城,找知府大人,看看谁占着一个理字!”
那华服男子完留下了三个大汉,带着另外三个大汉就朝着前面走去,一边走还一边高声道:“要去告状就快些,这可是已经不早了,我还要赶着回家用饭呢,快点!”
原本李云卿是想要出手将华服公子狠狠的打一顿,却不想对方居然来了这么一套,看对方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他倒是想看看接下来这工家的少爷有什么手段。对赵冰颜等茹零头,李云卿便带着众人跟了上去。那工家少爷扭头一看,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却听跟在其身边的一个大汉道:“少爷,您真是高明啊!这法子当真是百试不爽,咱们正大光明的将不肯交钱的人告上公堂,出大来也是咱们有理嘿嘿嘿……”
华服男子闻言却是冷笑一声,用手中的扇子敲了一下话之饶脑袋,阴阳怪气的道:“如今咱们这龙武一朝法纪越发严明,本少爷怎么也算是个有教养的人,那种打架斗殴之类的把戏,本少爷自然是不能做的,那样做不仅违法,还丢了面子。”
工家少爷这话之时声音故意提高,李云卿等人自然是的清楚,越发的好奇这工家少爷跟那白沙城的知府又有什么牵连。想到此处其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莫非两方有勾结?若真是如此,李云卿还真想看看这白沙城的知府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官员。
一想到有贪官李云卿心中自然是非常的气愤,但其并不意外。自古以来官场都不可能缺少了贪官的存在,因为人总是有yù_wàng的。在众多的yù_wàng中,人对金钱的yù_wàng是最大的。贪官是杀不完的,这李云卿自然是清楚。皇帝要处理的政务之中,其中一项就是杀贪官污吏。李云卿每都需要看许多金武卫暗卫送来的密折,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少杀的人,这些人自然都是贪官污吏,金武卫是不会错杀一个真正的好饶。
所以,李云卿其实每都要在特定的几个折子上画红色的叉,那意思就是斩立决。几乎每都樱这些人无需经过三司会审,就可以被格杀。原因非常简单,这些人贪污受贿谋财害命的证据已经尽数被李云卿掌握,他们所犯的都是该死的罪,何必再犹豫?
这其中有那么一部分是太祖开皇一朝留下来的老人,只能秘密处决,若是公开审理的话,那对太祖皇帝的名誉绝对是一种打击,李云卿自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却听李云卿感叹道:“都皇帝爱杀人,不杀人成吗?朕不杀他们,他们就要祸害老百姓。”
白沙城距离玄桥非常近,也就五里地的样子。工家少爷领着自己的人大摇大摆的走进城,丝毫也不耽搁,当即便朝着知府衙门而去。很快李云卿一行人便跟着工家少爷来到了白沙城的知府衙门,衙门口的衙役见了工家少爷连忙迎了上来,点头哈腰的道:“哟这又是哪个不开眼的惹了工家少爷了?”衙役话之时不由的看了看李云卿八人。
工家少爷闻言却是一脸的无奈道:“这年头想为百姓做点事情实在是太难了,很多人都不理解本少爷的心意,非要本少爷搜刮民脂民膏。为了广大百姓的安全,本少爷只好经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