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尘淡淡看一眼墨衡宇,策马朝托月离开的方向走,很快便消失在浓雾里面。
“五公子,你太冲动了。”徐还舟轻叹一声,怎么没想到向来不拘小节、豪迈不羁的吹衣公子,竟对应托月存有如此大的敌意。
云齐也一脸无语道:“五公子,这回我不站你。无论如何,九姑娘也从未伤害过我们。”
古书玉看一眼墨衡宇道:“骑射场里面危险重重,但愿六公子能及时找到九姑娘,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离王抬手制止大家,不怒而威道:”好了,大家都少说两句,我们得赶紧出发,要是让四国的人抢先一步,景国的后果才不堪设想。”
五人纷纷策马奔向不远处的山坡,天空上仍不时有烟花绽放。
托月策马一阵狂奔,停下来时不知自已身在何方,只能回忆看过的地形图,慢慢寻找离开骑射场的路。
骑射场不知是什么原因,雾气比任何地方都浓郁,根本看不清三丈以外的景象,记得地形图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托月只得下马慢慢寻找离开的线索。
庆幸的是,就算骑射场经过人为改造,也改变不了植物的天性。
托月还是通过植物的生长情况,很快就辨别清楚自已所在的位置,原以为可以顺利地离开骑射场,没想到却再次遇上英王项渊他们一行。
显然对方也没料到,竟然会再次遇上托月。
英王项渊凝神聆听过四周动静,确认附近没有其他人,认定托月落单后露出迷人的笑容。
“九姑娘,想不到我们又见面,缘分啊。”
“那也是孽缘。”
即便是落单,托月心中也没有丝毫惧怕。
沈香宜冷哼一声道:“这个时候了,应姑娘还有心情说笑话,真是让香宜佩服。”
托月一脸从容笑道:“眼下跟之前有什么区别,沈姑娘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还不照样被托月淘汰掉。”
“你一会儿便笑出不来了。”
沈香宜胸有成竹地看着托月,她的自信很快便引起托月的注意。
执照骑射论道的规则:淘汰者不能做任何协助队伍的事情,其他队伍没有被淘汰的人也不能伤害淘者,不然结果赞同于误射平民靶。
想到这里时,托月暗叫一声不好。
虽然没有被淘汰的人不能动已经淘汰的人,可是同时被淘汰者间却可以相互伤害。
五国论道的规则上,关于这一点完全没有提及到,意味就算自已死淘汰者手中,也不会对最后成绩有任何影响。
沈香宜难道是要跟其他,同样被淘汰的人联手对付她……想到这里托月两腿一夹马腹,直接冲向对面的沈香宜。
在场的人没想到托月会反抗,面对托月的举动不仅沈香宜被吓到,连项渊也被吓了一大跳,待他回过神时托月已经快到眼前,手中长剑毫不犹豫斩向沈香宜。
沈香宜马上举剑反抗,却感到腰上被会东西一捅,然后迅速抽离。
钻心的痛从腰间散开,沈香宜低头看一眼,鲜血在腰间迅速扩散开,有种奇怪的感觉正在向全身扩散。
托月马上开一丈以外,不着痕迹地收回左手的匕首,面无表情道:“跟托月玩心眼,沈姑娘还嫩了很多,换成大伏国的桑绮姑娘还免免强强吧。”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计划?”
沈香宜强忍着痛问,托月冷冷道:“沈姑娘都能想到的办法,难道托月就想不到吗。”
没想到计划一眼被识破,项渊无奈轻叹一声:“九姑娘,真是太聪明了。猜所有淘汰者要联手对会你,就冲上来先废掉沈香宜,瓦解掉其中的一部分威胁。”
托月冷冷一笑道:“沈姑娘,是不是觉得下半身,渐渐的没有感觉。”
此言一出,沈香宜马上惊讶地看着托月道:“你怎么知道……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是不是给我下什么毒。”
“比下毒还可怕。”托月露出一丝森然的笑意道:“托月虽然不懂什么武功,可是托月了解人体结构,知道如何花最小的力气,给敌人带来最大的伤害。”
“你什么意思?”
项渊深知托月手段可怕,还是忍不住替沈香问。
托月淡淡道:“意思是沈姑娘用力掐一下自已的腿,看还会不会感觉到痛。”
自来托月看书都不仅仅是看书,所有医书上记载的东西,能在实践中试用,托月一定会亲自实践试验过。
“没有了。”
沈香宜亲自试过,惊恐万分地看着托月。
托月让她再确认一次,沈香宜一把扔掉剑,用力地掐自已的大腿、小腿。
项渊看到后也是面色骇然,假装冷静问:“应姑娘,你到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为什么会感觉不到痛。”
“感觉不到痛只是开始,以后还会有更可怕的事情。”托月看着沈香宜一脸无奈道:“五国论道,输赢的结果只是损失国家的利益,跟个人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却偏偏把国仇变成私恨。”
“你少废话,本王只想知道结果。”项渊冷冷打断托月,托月淡淡道:“沈姑娘下半生都将躺在床上过。“
“你……”
沈香宜刚想说什么,就失控地一头栽下马。
项渊低头看一眼道:“把沈姑娘送出去医治,至于九姑娘……让你废掉沈香宜是本王失策。”
抬手一挥五名队员马上散开,他们确实是不能对托月动手,可是他们能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