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郡主没想到托月会中途改变攻向对象,心中虽然诧异却不放在眼内,毕竟对手没有半点内力。
想到这点,再加上托月此时手上没有剑,安乐郡主更加毫不顾忌提足真气,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托月,却忽然感觉到脚被什么东西绊到。
还来不及看一眼就看到飞出去的剑,竟然顺着原来的轨迹飞加到托月手上,然后她就看托月眼里的狡猾。
安乐郡主暗叫一声不好,却已经晚了,脚踝上被什么锋利东西划过,没有痛苦却觉得脚已经不属于自已,无力地从空中跌落到木桩上,猛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虽然没有跌落梅花桩,不过也身负重伤,已经彻底失去反抗的力量。
托月抬手握着剑柄,看一眼趴在梅花桩上的安乐主,转身飞快冲向旁边的桑绮。
随着托月远离,安乐郡主终于感到撕心裂肺的痛楚,终于忍不住仰天大叫大喊,吓得在场的人噤若寒蝉。
只见极细的一根银丝从她脚踝上抽离,迅速收回到托月的手腕里面,安乐郡主的右脚一瞬间被鲜血染红。
桑绮先前普被托月剑鞘拦下,再要吹响哑哨又被主动飞回来剑惊到,最后又被安乐郡主的叫声打断,待她回过神时托月已经来到面前。
刚要拔出剑时,一个拳头重重地打在她的鼻子上,马上感觉到有热热的东西往下流。
还没她回过神又一个拳头送到,重重打在她的嘴唇上,托月完全没有用剑的意思,而是一拳接一拳打在桑绮脸上。
五位中裁先生都有些无语,说好的论剑呢?怎么变成了挥拳头,那边托月小拳头一拳接一拳挥出,桑绮已经被托月打得整个人都懵掉。
直打到桑绮满嘴血,牙齿掉了几颗,嘴唇不仅肿还破皮流血才罢。
托月一脚把她踢落梅花桩,捡起地上的剑鞘和哑哨道:“搞事的终于被淘汰掉,现在我可以跟你们好好论剑。”
闻言五位中裁先生要哭了,到底谁是真正搞事的那个人,这小丫头出手实在太没有下限,怎么说也是豪门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就不能注意一点形象吗?
到底规则上没有说不准伤人
观看席上一片哗然,怎么也没想到托月直接用拳头,打爆大伏国的圣女桑绮。
曾经被托月毒舌过的姑娘们,忽然觉得托月对他们已经相当友好,以后再见到她一定要管好自已的嘴巴。
留在梅花桩上三人,安乐郡主一条腿算废掉,修为再高也是被赐落梅花桩的命运,庞如雪、沈香宜如临大敌,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剑,一脸戒备地看着托月。
托月却笑得人畜无害道:“如雪姑娘,你的妆都花完了,要不你认输,赶紧回去补过妆,不然你就得顶着个大花脸继续后面的论道。”
“凭……凭什么呀。”
庞如雪十分不甘在反驳,还提什么妆容,分明是在挖苦自已。
如果不是应托月故意提及她的妆容,一时大意才着了应托月的道,他们也不会兵败如山倒。
“你们打不赢我的。”
托月好心提醒三人,一个残废,两个废物。
沈香宜在安乐郡主、桑绮先后受伤后,早已经生出退意,她可不想步桑绮和安乐郡主的后尘。
望一眼血流满地的安乐郡主,沈香宜看一眼自已的脚,心有余性地收剑拱手道:“九姑娘,香宜自认为技不如你,自愿认输。”
“承认。”
托月也拱手还礼,然后看向庞如雪。
庞如雪不甘地咬咬唇道:“九姑娘心思缜密,如雪自认不如。”
两人先后认输,托月笑眯眯道:“如雪姑娘,接下来论道多大露天之地进行,你就尽量不要化妆吧。”
庞如雪摸一把脸,冷哼一声跳下梅花桩。托月立即把目光投向,还在苦苦支撑的安乐郡主:“安乐郡主是自已走,还是托月送你一程。”
“应托月,你不要太得意。”
安乐郡主咬紧牙关,费力地爬下梅花桩。
托月笑眯眯道:“承让了,若有下回,托月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关于这个问题,安乐郡主无法反驳,若不是人家手下留情,她的脚就不是废而断掉。
“五国论剑,景国胜出。”
安乐郡主两脚一着地,中裁先生马上大声宣布。
墨染尘那边一听到景国胜出,悬着的心顿时恢复原位,专心眼前的论道。
面对一脸得意的托月,中裁先生无奈对托月道:“你且回去坐着,等这边论道结束再继续后面项目。”
“是,先生。”
托月拱手一礼,收回剑坐到席间。
景国几人看到托月平安归来,悬着心终于复位,更加专心眼前的论道,一时间四国人倍感压力。
望着眼前战况,托月不由感叹不愧是五国精英,景国六人虽然不凡,可另外四国中人同样不凡,一时间大家谁也无法取胜,就看谁能捉住先机。
突然一阵慑人心魄的铃声响起,在场不少人受到干扰。
托月抬头就看到桑绮手上多了一个铃铛,每摇一下除了大伏国的人外,其他人或多或少会受到影响,严重的直接从空中跌落地面上。
大伏国的人渐渐占据上风,其他人在思考同时,还得分心抵御铃音。
什么东西这么厉害?
托月仔细辨认桑绮手上的东西。
忽然倒吸一口冷气,想到大伏国竟把这东西带到景国。
慑魂铃,这东西最是邪性,据说铃声一响能乱人心神,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