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在江面上行驶着,众人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幕丝毫不知情。
而在二楼船舱内的贵人更是在享乐的,尤其是那琴瑟和鸣,听得如痴如醉。
方花朵在周元之的安慰下,整个人也逐渐的好转起来了。
方花朵虽然是依靠在了周元之的肩膀上,可也是也渐渐进入了睡眠了,周元之不忍心打扰方花朵的安睡,看着她紧蹙的眉头,在心里想着,这位女子肯定是有什么心事吗,不肯对我讲吧。
海面上的天气也是突变的,并没有惊扰到了方花朵的梦境,这是方花朵难得睡得一个好觉,尤其是刚才经过了惊魂未定的一幕,自己的小命怕是要藏在了这里的了吧。
周元之看着方花朵,肩膀不自觉也沉重起来了。
她睡了几个时辰,适才醒来了,看向了周元之,言道;“我唐突了你。”
“姑娘,你不必这样的说话。”周元之语气平静的言道。
“何时能到泗城呢?”方花朵问道。
“再过两个时辰就可以了,姑娘你是有什么急事吗?”周元之问道。
“我就随便问问,这位公子。”方花朵言道。
“你再歇息一会儿吧,到了我再唤你。”周元之言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方花朵言道,“我想出去看看。”
“姑娘,外面下着大雨,你就安心在船舱呆着就好。”周元之言道。
方花朵这才知道外面大雨如注,言道“我太感激你了,可我不知送你些什么好。”
“姑娘,你就不必多言了。”周元之言道。
“你是不是也累了,我来守着你。”方花朵言道。
周元之也不好推辞,也闭目养神起来了。
方花朵看着这船舱内的人,也在发起了呆,在回想着往事,才想通了那西门氏是下了一个圈套给我钻,那安少更是歹毒心肠的人,自己若是听从了那西门氏的话,只怕自己和夫君真要生不如死。还有那衙内,行贿受贿多少银两。这一桩桩的事情她愈发的想得憎恨。
又想起了自己的夫君被衙役毒打,心中更是充满着一股怨气。
也庆幸自己出逃出了京城,不然自己的还会遭受到了更加的屈辱。
方花朵又看了看身边的男子,幸好遇到了善良之人。
船只加快了行驶的速度,可也是异常平稳。
只见那艘船只缓缓的靠岸了,缆绳也拴住了桩子,另一位船夫言道;“泗城到了,各位要下去的,慢点。”
只见有一位客商倒是先离开了,方花朵推醒了周元之,言道;“泗城到了,该下船了。”
周元之这才醒来,看向了方花朵言道;“我们下去吧。”
方花朵手里拿着包裹,周元之也背着包裹,一同下了船只。
“姑娘,想必是饥饿了吧。我就做东来带你去馆子。”周元之言道。
“这多不好意思啊。”方花朵言道。
“你就莫要推辞了。”周元之言道。
“我就听你的。”方花朵言道。
方花朵和周元之并肩行走着,很快来到了一家馆子,周元之点了几道菜,菜也很快上来了,言道;“你尝尝,这可是泗城的特色美食。”
方花朵看着这位男子对自己也是异常的周到,也是愈发的不好推辞了,言道;“我会自己吃的,你就莫要忙碌了,你也吃吧。”
“我就听姑娘的。”周元之言道。
周元之的朋友也走进了这家店里面了,言道;“我就不打扰你们吃饭了。”
“这位是。。。”方花朵问道。
“这是我朋友。”周元之言道。
方花朵羞涩的一笑之后,那位朋友就离开了饭馆了。
周元之还在夹菜吃,方花朵是难得的吃了一顿饱饭,她欲要去付钱,却被周元之阻止了,周元之言道;“这顿饭算我请你的。”
“这怎么好意思呢。”方花朵言道。
“你就莫要多言语了。”周元之言道。
方花朵和周元之吃完饭之后,周元之言道;“你是去住店吗?”
“是的,我就不用劳烦你了。”方花朵言道。
“不知这位公子家住何处?”方花朵问道。
“我家就住在开元路开元巷23号呢。”周元之言道。
“我下次一定拜访。”方花朵言道。
“你先离开吧。”方花朵催促道。
“那姑娘有缘再见了。”周元之言道。
方花朵看着周元之离开的背影,也迈着步伐去往了一家酒家。
只见那街上也是店铺林立的,方花朵的目光看着几家酒家,找到了一家自己比较合心意的酒家,那酒家的匾额上面写着‘开元酒家’,她走了进去了。
这时候店内来了一位掌柜的问道;“你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我住店。”方花朵言道。
“这位姑娘想必是孤身一个人吧。”那位掌柜的言道。
“你要住几日啊?”掌柜的问道。
“我就住三日够了。”方花朵言道。
“楼梯间左边的房间,姑娘你看可以吗?”掌柜的言道。
“也是可以的。”方花朵言道。
“掌柜的,听闻这里的知县可清廉的很。是有这么个回事吗?”方花朵问道。
“最近我们知县在我们一处比较空旷的地方,要举行三天的倾听民声。”掌柜的言道,“你可以去看看。”
“多谢掌柜的。”方花朵办理好了,在一位店小二的带领下,来到了入住的卧房。
小二把钥匙交到了方花朵的手里,方花朵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