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行人衣衫褴褛,脚步匆忙,身上没有携带任何东西,神色也是极其的慌张的望着周围,又看了看自己的裤腿,裤腿已经都湿透了。
而一位怀抱婴儿的妇女,只见那刚出生的婴儿还在嚎啕大哭,那哭声也得极其的大声的,那位妇女紧锁着眉头,不停的摇晃着婴儿,口中念念有词道;“小儿,你莫要啼哭了。”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拿着破旧的碗,嘴里念叨着;“这灾祸啊,躲不掉啊。”
“你个臭老太婆,讲什么啊。”另一位壮年男子言道。
“你就不要说了,我看那个老婆婆挺可怜了。你就莫要责怪了。”另一位妇女言道。
“你说她可怜,我们还不可怜吗,连家都没有了。”那位男子凶狠的言道,又狠狠的用一拳头打在了那位女子的身上了,口中更是恶狠狠的言道;“都怪你,早知道我就不该娶了你,要不是娶了你,我家就不会这么潦倒,男孩就不会夭折,悔不该娶你这克夫克子命。”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怎么好端端打自己的老婆呢。”有一位老娘舅言道。
“我打自己的老婆怎么了。要你多管闲事。”那位男子凶狠的言道,对着那位女子更是拳打脚踢。
就被那位老娘舅阻止了,拽着那位男子的胳膊,对着那位女子言道;“现在不是你们争吵的时候,现在可是逃难的时候,你们还闹什么,还不快走。”
那位男子听闻了老娘舅的言语之后,放下了紧握的拳头,眼神恶狠狠的看着那位女子,那位女子见自己的夫君放下了拳头,以非常感激的眼神看向了那位老娘舅。
那位男子好言好语的劝慰着那位女子,只见那夫妻俩也很快和好的,这让那位老娘舅摇头不已。
“狗子,你倒是等等我啊。我都跑不动了。”另一位妇女喘着气言道。
又只见见那个叫狗子的小孩,见到了自己的母亲落在了身后,狗子站立在远处远远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只见那位妇女脚步停了下来了,喘着粗气,眼神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孩子,言道;“你站在了那里,别动啊。”
“我知道了,母亲。”狗子言道。
只见那位狗子的小孩等待自己的母亲的到来了,那位母亲迈着脚步走到了小孩的身边,言道;“你爹爹去寻找食物了,我们走的慢点,等等你爹爹。”
“知道了,母亲。”狗子言道。
狗子和那位妇女一同等待着他们家人的到来。
只见另一位男子走到了狗子和那位妇女的身边,言道;“这食物都没有了,我再想想办法。”
“我们还是快走吧。”那位妇女言道。
那位男子脸上的表情极其的复杂,拉着自己儿子的手和自己的妻子的手,走在了大路上了。
那位妇女看着自己夫君脸上的神色,在心里也是明白了其一,在心里想着,这我家本来是猎人,在这山上过日子,没想到夫君不肯舍去房屋,拖延到现在了。
那位孩童还不知道家中所发生的一切,在心里想着,自己终于和爹爹母亲可以离开了山里,来到了县城去游玩了几天了,那眉眼之间皆是童真。
其中还有些行人还在逆风而行的,还在寻找自己走失的小孩,只听见一位妇女声嘶力竭的喊道;“宇宇,宇宇。”
那位妇女的满脸皆是泪痕,那罗裙已经浸湿了汗水,那衣衫也是褴褛了,额头上都是汗珠,滚滚的汗珠不断的滴落了下来了,那位妇女丝毫并没有感受到了汗珠,她的眼神一直看着这路上所有的小孩,有几位胆子比较小的小孩被她吓哭了,急忙了扑在了自己母亲的怀抱里面去了。
那位妇女更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行走着,看到了这路上的小孩皆不是自己的小孩,住不住的泪水往下流淌了,在心里想着,吾儿去哪里啊,我是四处觅儿无处寻啊。
那位妇女的神色也是凄惨的,看着这行色匆匆的人。
又只见那位妇女的身边不见夫君,那位妇女的身边有一位丫鬟,那位丫鬟言道;“我们走吧。”
“你快去寻找小少爷。”那位妇女言道。
“小姐啊,小少爷就在我的怀里啊。”那位丫鬟言道。
“这不是我的小孩,我的小孩在路上走失了。”那位妇女焦急的言道。
“小姐,你糊涂了。”那位丫鬟言道。
那位丫鬟见自己瞒哄不住,就急忙拉起了自家小姐的手,去往了别处投靠亲属了。
那位妇女的脸上的神色好似疯癫状一般,前言不搭后语一般,那位丫鬟见状自家小姐的‘疯病’又发作了,对着那位妇女言道;“小姐,快到老爷的家中了,你且忍耐会,你莫要这样了。”
“我知道。”那位妇女言道。
那位妇女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用手帕擦拭着自己额头上的汗珠,也拧干了罗裙。
那位妇女带着丫鬟走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换了罗裙,那罗裙更是拿在了那位丫鬟的手上,两个人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向了小姐的家中了。
那位官兵救下来的船夫和他的妻子,那位船夫的容貌也是黝黑的,由于常年在江上讨生活,力量也是强健的,抱起了自己的妻子,迈着步伐,一步又一步的走向了一间小小的医馆。
那位船夫敲响了医馆的大门,只见一位秀气的男子开门了,言道;“你们快进来吧。”
“我的内人怎么样了?”那位船夫言道。
“你倒是先放下啊,我还要先看看如何呢?”那位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