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色尚好,温柔的阳光笼罩在了马府的周围。
这府衙之中的人也早就忙碌起来了。
月华吃完晚宴之后,喝了保胎药也安安稳稳的睡下来了。
月华还在睡觉之中,那保胎药也早就开始煎了,在马老爷的喂下,吃了几口饭,也喝了药,继续昏昏沉沉的睡下来了。
马老爷则去做政务去了。
马夫人悠闲的吃完了早餐之后,就在宅院之中四处走动了。
冯若兰和马冕还未起来,早已经错过了吃饭的时间了,两个人换了一身衣裳之后,就打算离开了马府。
马冕看向了冯若兰问道;“你外公外婆若是不信你怎么办呢。”
“听你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了一桩事情了。”冯若兰言道,“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一件饰品。”
冯若兰不等马冕说完话,就回到房间里面了,马冕也站在门外等候着了。
冯若兰从抽屉里面取出了一样饰品,放在了衣袖里面了,也关上了房门,对着马冕言道;“我弄好了,我们一同去吧。”
“你所带的什么东西啊?”马冕问道。
“等你到了你就知道了。”冯若兰娇俏的言道。
马冕也脸上带着笑意,同冯若兰一同走出了马府,两个人牢记了这纸张上的内容,找到了田府,田府的门口还矗立着两只石狮子呢。
马冕上前去敲响了房门,‘咚咚咚’的敲了几下,只见有一位小厮打开了大门,看向了他们,问道;“你们是何人啊?”
“请问这里是田府吗?”冯若兰问道。
“正是,怎么了。”那位仆人言道。
“我们是来求见田老爷和其夫人的。”冯若兰言道。
“那你们得等会。”那位仆人言道。
冯若兰和马冕在门口等候着。
那位仆人前去通报了,只见田老爷和其夫人在品茗,那位仆人言道;“老爷,夫人,门外有人求见。”
“可问清楚何人了。”霍氏问道。
“我没问清楚。”那位仆人言道。
“叫他们进来吧,门外也有点凉意。”田老爷言道。
“是,老爷。”那位仆人言道。
那位仆人来到了门口,对着他们言道;“你们可以进来了。”
“多谢小哥了。”冯若兰言道。
冯若兰和马冕在那位仆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前厅。
那位仆人也适时的下去了。
田老爷性情温和的人,问道;“你们是何人啊?”
“外公外婆,我是冯若兰啊。”冯若兰言道。
“我们哪里来的外甥女啊。”霍氏言道。
“我正是你们的亲外甥女啊。”冯若兰坚定的说道。
“你们可有凭证,不然带你们到官府。”霍氏言道。
冯若兰缓缓的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对珠凤,交到了霍氏的贴身丫鬟手上,那丫鬟又把珠凤交到了霍氏的手上了。
霍氏接过了一对珠凤,仔细的端详着,对着自己的夫君言道;“你的娘亲叫何姓名?”
“我娘亲本是田兰英。”冯若兰回答道。
“你再说一遍。”霍氏问道。
“田兰英。”冯若兰言道。
“真是我外甥女啊。”霍氏说话之间,就走向了冯若兰的面前了,又看向了马冕,言道;“是外甥女婿啊。”
“外婆好。”马冕言道。
“外公,外婆好。”冯若兰言道。
“你的母亲呢。怎么今天没来呢。”霍氏问道。
田老爷呵退了下人了,言道;“外甥女,你就放心说吧。”
“外公,外婆,我娘亲亡了。”冯若兰语气平静的言道。
“这事情不对了,明明我们接到了一封书信说你娘在京城吃住可好。”田老爷言道。
“我娘已经亡故有几年了。”冯若兰言道。
“老爷,你还不把那封信给外甥女看看。”霍氏催促道。
田老爷听从了夫人的言语之后,就走去了书房,找出了一封书信来了,交到了冯若兰的手上了,冯若兰看着字迹言道;“这不是我娘亲的字迹,外公外婆这封信是假的。”
“什么是假的。”田老爷不敢相信的说道。
“外公,这是假的。你再仔细的看看了。”冯若兰把信递到了田老爷的手里。
田老爷仔细的看了这封信,言道;“真不是我女儿的字迹,夫人你看看。”
“外婆,你若不信,你就去拿我母亲笔迹去对比下。”冯若兰言道。
霍氏在心中还是半信半疑的,走到了自己的女儿的闺房之中去了,拿出了女儿所写的诗来,转身就又返回到了大厅,拿起了老爷手上的纸张,认真的对比起来了,言道;“老爷,这真不是我家女儿的笔迹。”
田老爷听闻到了自己夫人的言语之后,在心里想着,自己夫人绝对错不了的。
对着冯若兰言道:“是我们唐突了你。”
“外公,外婆,你们说那里话来了。”冯若兰言道。
“外公,外婆,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冯若兰接着问道,“为何你们不去看我母亲呢。”
“这件事情都怨我们自己啊。”霍氏叹息道。
“我那女婿怎么没来啊?”田老爷言道。
“爹爹早就另娶新人了。”冯若兰冷漠的言道。
“这不孝的女婿。”田老爷言道。
“你们是来这里旅游来的,不如住几天。”霍氏言道。
“外公,外婆我们是随公公婆婆来的,公公来这里任职。”冯若兰言道。
“我倒是有些听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