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于此,卓亦疏却是轻笑道:“孔夫子说的果然没错,这世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安庆仪想要起身,可试了几次仍然力不从心,又见卓亦疏近在眼前,仍是那般轻佻,却更让安庆仪心中惶恐。
卓亦疏取出饮怨剑,抬手一挥,剑气疾出,砍掉了一块被角,安庆仪的左肩裸露在外,当真是肤如凝脂。
安庆仪又羞又怒,用尽力气拉动被子盖住自己,眼中滚下泪珠,只道今日非得落入强人之手。
只听卓亦疏说道:“我只需轻轻一拽,你身上的这床薄被就再也挡不住你。”
安庆仪惊怒交加,恨不得立时死去,也好过被人如此侮辱。
卓亦疏也不理她,兀自又道:“你被何千年带上岸以后又怎样了?”
此话一出,安庆仪却是一怔,她没想到卓亦疏忽然有此一问,但见卓亦疏就在自己眼前,恼怒他轻薄无礼,是以安庆仪轻咬朱唇,一言不发。
卓亦疏轻佻言道:“你最好还是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否则的话我只需再挥几剑,这床薄被可就盖不住你了。”说这话时卓亦疏作势挥动长剑,续道:“这一剑过后,这床被子最多只剩一半,看看你是挡住上半身还是下半身?”
听得此话,安庆仪知道卓亦疏是要将被子砍掉一半,那样的话自然也就遮不住自己,安庆仪恼怒不已,开口道:“你杀了我吧。”
卓亦疏轻笑一声,忽然抬手一指弹出一股劲力,落到安庆仪身上后让她动弹不得。
安庆仪心中一凉,她本还想着拖延时间等着自己功力恢复,那时就能与卓亦疏殊死一搏,就算与他同归于尽也好过被他轻薄,但卓亦疏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竟先一步封住了她的穴道。
只听卓亦疏又道:“安禄山虽然是个乱臣贼子,但他的女儿当真是国色天香,我听说安禄山是个胖子,可你为何如此窈窕?”不待安庆仪说话,卓亦疏兀自答道:“嗯,应该是随了你的母亲。”
卓亦疏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安庆仪,眼中满是轻浮,此时安庆仪虽然躲在缺了一角的薄被中,但身形仍是隐约而现,当真是楚腰卫鬓,国色天香。
卓亦疏本是轻浮浪子,他看安庆仪的眼神自然满是轻佻不恭,安庆仪又羞又怒,却又听得卓亦疏说道:“只可惜你远不如我的冉美人那般千娇百媚。”
安庆仪知道卓亦疏所说的冉美人就是冉吟怀,但女子皆有爱美之心,饶是如这般情况下听得卓亦疏如此说来,安庆仪也是恼怒不已。
卓亦疏轻抬长剑,安庆仪知道他要砍断被子,当下心中一惊,再也顾不上别的,只得说道:“何千年将我带到岸上,他对我虽然恭敬,但我却不愿与他同行,更不想被他带回范阳,所以独自逃走,却不想在路上被两个人算计了,然后就被捉到这里。”
听到这时,卓亦疏却是无自暗道:以何千年功力之深,你怎么可能从他手中逃得脱,必然是何千年故意如此。
如今事情已经显而易见了,何千年垂涎安庆仪的美色,可有惧怕其父安禄山,所以何千年另行诡计,让医馆的两人擒住安庆仪,并让他们用**将安庆仪关在这里,并派了丫鬟来脱掉安庆仪的衣服,从始至终,何千年都不曾现身,自然也是为了避免出现破绽,就算事成之前有了差错,安庆仪也不会知道这是何千年的诡计,若非卓亦疏和污衣帮撞破了此事,安庆仪必然会失身于此。
如此看来,医馆的两人也不知何千年和安庆仪的身份。
卓亦疏只是想知道此间的经过,在想通所有关键以后,卓亦疏便将安庆仪的衣物还给了她,并且转身离去。
衣物在落到安庆仪身上时自带一股劲力,如此冲破了她的穴道,安庆仪自然恢复了自由身。
绝世豪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