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说，塞尔吉斯好歹也是世界画坛的名画家，被画坛封神了的“难遇天才”。
在自己的私人画展上，怎么能用这些平淡无奇的画作来应付了事呢。像他这样在乎名声的人，难道不怕丢面子吗？
司晨悄悄问：“廷钧，你觉得这些画怎么样？”
顾廷钧：“一般般…”
司晨：“你也这么觉得吧。塞尔吉斯这么要面子的人，为什么会展出这些。”
顾廷钧：“有可能是塞尔吉斯江郎才尽了，不然也不会请这么多外行。”
司晨：“那你说…这些上流明绅，从小就接受最好的教育，他们也不至于会看不出来吧？”
顾廷钧：“不一定。也可能是，没人在乎。”
司晨：“我知道，人脉交际可能对他们来说更重要，但是这些作品总不能一眼不看吧，他们就算要交际，这些作品也是话题呀。”
顾廷钧勾唇一笑，“对于这些事情，你可能还不够了解。如果让你给今天来的所有人分类，你怎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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