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沣回到自己的院子,就在房间外面的台阶上坐着,心里都是第二苏染跟宇文让之间的事儿。
越是往以后深入的去想,第二沣就越发的坐不住了。
他忽地一下起身,形势汹汹地就出门去了。
这个时候宇文让带着白虎正准备出太宰府。
路上白虎一边和宇文让说明:“武国公应该这两日便回到京城了,估计早就等着回来的这一天,所以也够快马加鞭的。”
宇文让一边跨着大步伐,一边眼珠子的转动是把白虎的话都听进去了。
白虎接着说道:“另外,圣上已经下了旨意,欧阳浚的伤势也已经没有大碍,这两日便要启程回往普州。”
宇文让只是听着没有任何一句话的往前走,踏出了太宰府的门槛,准备走向马车。
忽然第二沣就持着剑杀了出来,刺向宇文让。
宇文让望去的时候,白虎已经从身旁的侍卫那儿抽出了剑挡住了第二沣。
“宇文让,你这个大魔头。”停下来的第二沣瞪着宇文让吼道。
宇文让眸眼微眯。
白虎看到宇文让身上,第二沣若不是第二苏染的弟弟,他便不等宇文让的命令,便会直接的拿下他。
宇文让觉得有趣极了的看着第二沣:“你这是要来杀我的?”
第二沣恶狠狠的看着宇文让,他还真希望自己能杀了他。
宇文让嘴角扬起邪魅的笑意,斜着脑袋看了一眼白虎就重新回了太宰府。
白虎收下手中的剑,另一只手做出了“请”的手势:“府内说话。”
第二沣极为不爽的看了白虎一眼,进了太宰府。
宇文让回到书房后负手等着第二沣进来。
进来的第二沣即使是对着宇文让的后背,宇文让也能感受到他的那股胸脯难平的呼吸声。
“你这样单枪匹马的来,就不怕有来无回呢?”宇文让发出了“嗯哼”的沉重鼻音。
第二沣嘴角抽笑颇为讽刺:“正好让我阿姐看清你的真面目,就不会被你蒙蔽了。”
宇文让回头转身看着第二沣:“你还真有趣。”
白虎站在门外,忍不住把眼睛往里面瞄去,又是一个仗着是第二苏染弟弟的,要换了别人敢这么嚣张,立马就削了他。
“少用这种态度,迷惑得了我阿姐,迷惑不了我。”第二沣不客气的怼过去,随之提起手中的剑指向宇文让,“就是你勾|引我阿姐,我阿姐才会迷失了。”
白虎见第二沣对宇文让拔剑相对,就要入内,宇文让伸长了手示意他不必管。
第二沣愤慨到胸脯一起一伏,目不转睛的盯着宇文让看。
宇文让是不怒反笑:“勾|引?倒是很新鲜的一个说法。”
第二沣觉得这就是挑衅:“你就是无耻。”
宇文让看着第二沣气得手抖了抖,剑便在自己面前晃了晃,心情大好瞬间笑容满脸地摊了摊手:“能勾引成功,那是我的魅力,是也不是?”
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宇文让满脸胜利的把右手掌心向上地伸前,是要第二沣回答的意思。
第二沣稍稍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不能跟着宇文让的节奏走,反击道:“卑鄙。”
宇文让伸出中指和食指去将剑推开,继而朝着第二沣向前两步:“阿沣,其实当我的大舅子也没什么不好。”
第二沣态度轻蔑的挖苦道:“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老吗?”
“……”宇文让瞬间石化。
白虎目瞪口呆地将头扭过去看向第二沣。宇文让就是和第二沣这样年纪的人站在一起也仿若同龄人,不过是显得更加的沉稳老重,少了那份孩子气,怎么也看不出来是大了他十岁。
第二沣没有停止叫嚣:“哼,你就是想老牛吃嫩草,我告诉你宇文让,我阿姐是鲜花不是草,我绝不会让人糟蹋了她的艳丽。”
他心中的阿姐,是值得世间最好的男人的。
白虎的心都提得高高的,就怕宇文让对第二沣的口无遮拦会恼羞成怒。
宇文让的神色渐渐换上了欣赏,他开始可以理解为什么第二苏染一心要守护家人了,便也无心与第二沣计较了:“没关系,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我绝不放在心上,待我们成为一家人的那一天,就会互相护着彼此了。”
“我呸。”第二沣没想到宇文让会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你家里已经有一个了还能勾引谁,我绝对不会让你阴谋得逞的。”
提及这些,宇文让正了正色:“若你是担心这个,我可以给你保证,此生我宇文让真正要的只有你阿姐第二苏染一人。”
第二沣才不信这一套:“嘴上功夫谁不会?”
宇文让翻了个无奈至极的小白眼:“那若是你这般说,我便只能用和你阿姐的余生来证明了。”
“你……”第二沣气结。
“好好好。”宇文让的语气是无奈却又容忍,“嘴上说的不行,那便立下文书可行?”
第二沣斜着眼眸想了一下,回正对宇文让:“好,我要文书。”
白虎惊诧的看着第二沣,他居然也真的那么幼稚?嘴角实在是忍不住的抽动了几下。
宇文让只是低头一笑,这个第二沣也倒是有趣,而想到这一切都是他为了第二苏染,宇文让的轻轻地摇了摇头。
白虎准备好了。
内容为下:吾,宇文氏族子孙宇文让,闻,威国公府有女初长成,名唤苏染。今,愿倾其所有聘其为妇,若,此生可得便无相负,视作珍宝手中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