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回到府外告知第二苏染:“太宰有请,请随我来。”
第二苏染微微蹙眉:“不是让他出来见我吗?”
侍卫表示:“太宰交代了,你若是要见他,便需前往书房。”
知道了宇文让的态度,第二苏染便没有了犹豫地带着初见前往了宇文让的书房。
到了书房,看到宇文让还悠悠然似的坐在那儿,第二苏染心中便是一股怨气。
宇文让嘴角笑意温和:“坐。”
“用刑也是你的意思吗?”第二苏染不客气的开口。
宇文让面露糊涂不知:“圣上用刑了?”
“我希望你可以出面走一趟牢房,免得欧阳浚的刑罚之苦。”第二苏染一点也不是在商量,更不提是恳求了。
宇文让听后面色毫无波澜,看不出喜怒:“宇文极的意思,可不是我左右的。”
第二苏染亦是直接:“你不能左右试问大骏还有谁呢?又何必装无能。”
宇文让站起来:“我若是不出面呢?”脸上写满了你奈我何。
第二苏染走过去将墙柱上的剑拔出架到了宇文让的脖子上。
白虎见状欲上前,宇文让伸手示意他不必管。
第二苏染面容微微带怒:“我要的只是你能够出面一回,欧阳家是无辜的。”
“第二苏染,你又对我拔剑,你上瘾了是吧?”宇文让也有了不悦,“怎么,就这么等不及的要救欧阳浚?”
他不愿意看到她这么护着别的男人的样子。
“你知道,我也不想的。”第二苏染只是想着或许威胁是一种有用的态度。
宇文让冷呵一声:“那你便直接动手好了,到时候让整个欧阳家给我当陪葬,也算是够了。”
第二苏染没想到宇文让真的这么冷决到底,反过来的威胁她。
“宇文让,欧阳家不用给你当陪葬,给我当陪葬。”第二苏染是被逼得到底了,她将架在宇文让脖子上的剑返回来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刚刚被剑架在脖子上的宇文让都是面不改色,如今看到第二苏染把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反而是着急了。
“苏染。”他害怕她伤了自己,继而睁大了眼沉声吼道,“你要是敢,不仅欧阳家要给你陪葬,就连你第二家的每一个人都要为你陪葬。”
仿佛,这就是一场谁比谁更狠的竞技博弈,更狠的那个就赢了。
每次这样,初见都是心惊肉跳。
对于第二苏染的威胁,白虎是又气又替宇文让不值。
第二苏染无声冷笑:“宇文让,那就让我们下辈子再不复相见。”
宇文让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怕来不及阻止第二苏染真的狠得下心的行径。
果然,比狠第二苏染从不后退。
她双手握着剑柄,眼看着就要剑身划过脖子……
“大小姐……”初见吓得魂儿都要没了。
宇文让眼疾手快,一把用手抓住了剑身,夺过后甩到了地面上,哐啷一声。
“第二苏染,算你狠。”宇文让拂袖而出,“白虎,去大牢。”
白虎皱着眉头的看了一眼第二苏染。
初见忙走到第二苏染的身边,搀着她:“大小姐,你真的是吓死奴婢了。”
这一场互相威胁的游戏,终究还是第二苏染胜出了。
第二苏染的面色柔和了下来,对于现在的这个结果,她丝毫不感到意外,甚至知道一定会是这个发展。
宇文让前往了大牢,第二苏染也紧随着离开了太宰府。
看着第二苏染带着初见出了太宰府。
殷远悠带着杜鹃才从暗处现身,刚刚宇文让和第二苏染之间的争议,她都清清楚楚。
宇文让带着白虎和太宰府的几名暗卫前往了大牢。
就马内官带着宇文极旨意前来到现在这不久的功夫,欧阳浚已经被各种刑罚折磨得遍体鳞伤。
“太宰在此,还不住手。”白虎对着里面所有的人吼道。
马内官等人立即转过身,看到宇文让威风凛凛的站在那儿,马上齐齐下跪:“叩见太宰。”
宇文让看着被吊在半空中的欧阳浚。
白虎注意到宇文让的目光,立即道:“还不把欧阳浚放下。”
马内官马上挥了挥手,让人把欧阳浚放下。
欧阳浚这会儿许是已经皮开肉绽,身上的衣物已经沾染了鲜血。
第二苏染从他身后前去,扶着在地上的欧阳浚:“阿浚。”
“苏染。”欧阳浚看着她,就连说话都觉得甚是吃力。
宇文让看到马内官身上:“这人是招了没招?”
马内官提着心回答道:“回太宰,尚未。”
“那你是准备折磨到他招为止?”宇文让翻了一眼正视马内官。
马内官也听出这是在说他要屈打成招:“太宰,老奴都是奉圣上的旨意办事啊!”
宇文让漫不经心的说道:“都折磨成这样了也没说半个字,也该够了,就到此为止。”
还跪在地上的马内官却一脸惶恐:“这圣上的旨意,这回去了老奴如何与圣上交代。”
“那违背了我的钧旨,你又预备如何与我交代?”宇文让说得满不在乎的样子实则却是给予了马内官最大的压力。
马内官提着心不知如何是好。
白虎不屑的提醒道:“什么时候,太宰的钧旨都有人敢不从了?”
“老奴不敢。”马内官吓得把头伏在了地上。
白虎笑意阴险:“那就不辛苦马内官在这儿了。”
马内官没有抬头的斜着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