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太宰府,上了马车内,第二苏染便问宇文让:“你怎么就进去了。”
宇文让霸气表示“你都用上刀剑了,身为你的夫君我还能坐得住吗?”
“但愿这个云北能识趣。”第二苏染的心事还会颇为沉默。
“放轻松。”宇文让握住第二苏染的手,“回头我让人先盯着云北。”
“嗯。”第二苏染点头。
从镇南将军府离开,还未回到太宰府便天色入夜,宇文让掀开车帘看了一下:“白虎,调头去樊香楼。”
“是。”骑在骏马上的白虎马上交代外面的队伍,“去樊香楼。”
第二苏染看着宇文让,似是在问他去樊香楼的用意。
“樊香楼的桃花酥和黄金蜜枣都为京城最佳,且有百年桃花酿深得人心,一起去尝尝。”宇文让的右手覆在第二苏染的左手上。
第二苏染微笑,一切皆由宇文让安排就是了。
到达樊香楼门口,队伍停下,宇文让下了马车后,站在马车前牵手第二苏染下车,很是夫妻恩爱的携手进入了樊香楼。
旁边路人见了,都交头接耳的小声说起来。
“真没想到太宰大人娶了妻子,性情变好了,这么温柔体贴。”
“第二大小姐是那么好的人,娶到她的人自然多少要受到同化的。”
诸如此类的私下之语比比皆是。
在樊香楼用过膳食后离开,许多人听闻他们一起出现在此处后都聚集在两旁不远处观望,要看看他们是否如传言所说般的恩爱。
宇文让和第二苏染出来并没有注意旁人的牵手走了出来。
宇文让并没有带着第二苏染上了马车,而是在街道上散步的走着。
白虎带着队伍在后面跟随着。
“原来吃完东西走走,感觉也可以如此妙哉。”宇文让感慨,“我从未这样在街道上走过。”
第二苏染侧头看了他一眼:“你就不觉得人多怪不好意思的吗?”
“怕什么?我就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第二苏染是我宇文让的女人,我们是夫妻。”宇文让嘴角都泛着自豪的笑意。
第二苏染不禁一笑。
宇文让看着两旁的小摊贩,最后带着第二苏染走到河灯摊前。
第二苏染不解的看着宇文让和小摊贩老板要了两个河灯:“你这是?”
宇文让却只是笑着牵着第二苏染就走了。
当第二苏染被带到小河边,被宇文让带着放河灯的时候有些惊诧。
“一起许愿。”宇文让说。
第二苏染讶然:“你信这个?”
宇文让撇撇嘴:“图个欢心。”
第二苏染双手合十,闭目许愿。
宇文让见了,立即跟着双手合十,闭目许愿。
许愿钟,宇文让还悄悄的睁开眼睛你了一眼旁边的第二苏染,见她还没许愿完毕,就跟着继续。
这种一起闭目许愿的样子,对宇文让来说像极了是在拜堂,竟让他身心愉悦。
宇文让和第二苏染手牵手在街道上这一路的行走,又在多时有人经过的小河边一起放河灯许愿,自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当阿鸢把这个信息告知曹淑妺的时候,曹淑妺便是很不可思议:“宇文让陪着第二苏染在街道上走?”
“是。”阿鸢再次拿出肯定的表示,“还带着第二苏染买了河灯去河边许愿放灯,完全不似以前的太宰大人。”
“他们现在倒是夫妻恩爱。”他们越是好,曹淑妺心里就越是恨。
阿鸢:“打从太宰和第二苏染有了婚约开始,他的名声就渐好,如今又在众人秀足恩爱,日后怕是会更好。”
“那个欧阳浚一点也不能指望。”曹淑妺拿起桌子上的胭脂盒就砸到了地上,再吐槽道,“宇文叱就更是奇了怪,也居然按捺得住。”
“这些人都利用不起来,大小姐要怎么替三小姐报仇呢?”阿音也盼着能为曹淑敏报仇。
曹淑妺站了起来:“备车,去高恩王府。”
“可是时候已经不早了。”阿鸢说。
“备车。”曹淑妺厉声表示,根本不容许再有质疑。
等马车备好,曹淑妺也准备好了前往出发。
宇文叱听左宗奇禀报,便立即接见了曹淑妺。
“曹大小姐怎么深夜来访了?”宇文叱客客气气的问候。
曹淑妺早没了当年的温婉之色,都是不觉得透出一丝深仇大恨未报的样子:“今日是第二苏染嫁给宇文让后回门的日子,高恩王可是注意了?”
宇文叱也是面子强:“本王为何要注意他们。”
“太宰大人与其夫人今日回门可是京城里最大的热门,今天晚上两人一起在樊香楼好吃好喝一餐便携手漫步于街道,好生相爱啊!”曹淑妺的话就是带着特别的腔调和用意,“高恩王就真的没点想法吗?”
宇文叱面无表情,无情绪可言。
曹淑妺笑意挑衅:“这般肆无忌惮的恩爱,若说二人从前毫不相干高恩王还会信吗?高恩王从前可是冤枉,第二苏染为了光明正大的和太宰在一起,也是手段用尽啊!”
宇文叱忽然一笑:“不就是想要本王娶你吗?又何必说些激本王的话。”
“威国公府不管保持什么态度,都永远不可能与太宰府对立了,第二苏染可是个护短的人,以前不说可现在太宰是她的夫君,她难道会不尽全力相助吗?”曹淑妺仍然说的肆无忌惮,“我们再不联合在一起,日子渐久就更是没有机会了。”
宇文叱心心念念的等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