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灏说道: “薛大人,我刚刚也说过了,孩子们不认识这些人,另外你说的事实是什么?
是我弄药给孩子们吃他们就不认识父母了?
请问这个药在什么地方?
这也是孩子们的父母说的,他们说的薛大人你就相信,难道我们说的你就不信了吗?
所以你所说的所谓的事实也不成立啊!否则你让孩子们的父母把那种吃了就让孩子不认识父母的药拿出来,要不然我可是能告他们诬陷的啊!”
杜雨晖等老爹在自己耳边嘀咕完了之后说道: “这个吗!!既然你们各执一词,那就都跟我回衙门吧!来人……”薛玉灏还是要把人都带回去。
“薛大人,你不要着急,我有办法马上就能分辨出来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只不过我想问一问,如果这些父母说的是假话呢!他们到我们杜家庄公然来诬陷我这个朝廷五品官员,这事我不会就这样算了的,而且这事明显就是一个圈套,一旦杜家庄出事了,到时候我在跟金人比赛的时候,一定会影响我的竞技状态的,要是我们因为我输了而都输了的话,那么这事就可能牵扯到卖国罪上了,毕竟这是间接的帮助金人打赢了我们大宋了,所以薛大人,你也想好了,不要总是着急把我父亲带走,我都说过了,我马上就能判断出来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你如果连听都不想听也没有关系,我让老爹马上就跟你走,但是端午节比赛之后,我会跟皇上要一个交待的!”
杜雨晖是东拉西扯的,最后把一个卖国罪都给弄出来了,而刚刚我们说过了,薛玉灏是非常沉稳的,既然杜文勇能够通过杜雨晖说这些,并且马上就可以判断出谁说的对谁说的不对,那么自己一定不会惹火烧身的,所以他说道: “恩杜大人说的也是,只不过本官也是有孩子的人,见不得这样的骨肉分离,所以才有些着急了,但若如杜大人所说,你能马上就分辨出来那自然是最好的了!我洗耳恭听!”
杜雨晖听了薛玉灏的话就知道他太精明了。
“各位叔叔婶婶,你们说他们是你们的孩子,这个不要紧,既然你们已经养了他们五六年了,那么你们一定知道他们身上都有什么胎记吧!另外你们的孩子会什么?
比如是纳鞋底也好,还是割猪草也罢,哪怕就是会识文断字都好,这样你们的到差役跟前来,把你们孩子身上所有的特征跟能力都写下来,你们记住了写了的就算,要是没有写的那就不算了,到时候咱们一一验明正身就可以了,比如你说他屁股上有胎记,结果他是胳膊上面有的,呵呵呵!薛大人,只要有一个地方对不上,我说他们是冒牌的,是金国人派来给我们杜家庄捣乱,就是为了不让我在比赛的时候发挥全力的金国奸细,我想薛大人没有什么异议吧!而对于奸细来说,我想直接处死问题不大吧!乡亲们你们说,我们能不能容忍大金国的奸细在我们绍兴府为非作歹啊!”
杜雨晖后面居然冲着乡亲们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