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爸爸,你找我?是不是我这段时间表现优异,可以提前回家?”
“霍克,你很让我失望,知道为什么吗?”老人家的声音异常苍老。
“为什么爸爸?我在这冰天雪地里真是受够了,您忍心看自己儿子闷死在这里?”
电话那头静了静,“别以为你跟罗伯特?唐尼说的那些话没人知道。我选择今天给你打电话,是因为陆致远今天拿到了戛纳电影节最佳影片奖。如果他今天失败,肯定会对你报复,相信我。到了那时,我将不得不放弃你,因为我的把柄依然在他手里,他给了我一个赚钱的机会,有一千万美元那么多。我这么说,想必你也理解,对吗?”
霍克如坠冰窖,半晌无话。
“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这种愚蠢的问题最好不要开口,那会让我更看轻你。克里斯协助陆致远拍片的事是个秘密,你居然蠢到忘记这一点,看来你真的还要多学两年,如果你还当我是父亲的话。”
说完,电话立刻挂断。
霍克放下话筒后,抚着胸腔急促地踹着气,看着窗外皑皑白雪,心里极度冰寒。
父亲的话击垮了他的信心,一如压垮骆驼的那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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