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既可查齐平之事,又可解父皇之忧,两全其美。”
四帝英宗双眼一亮,“你是说他?”
“是的,父皇,非他莫属。”睿王点头道。
四帝英宗沉思片刻,点点头,“好,就依你。”
“谢父皇。不过,儿臣以为大张旗鼓的去,反倒查不出什么。倒不如给他补个实却,州正或是县令,都可以。”
四帝英宗闻言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小子好深沉的心计。不过,能用在正途之上,却是天大的好事。
“好,就给他个齐平县令吧。”
“谢父皇,儿臣告退!”睿王起身躬身一礼,出了后殿,径直走了。
四帝英宗闭目沉思片刻,吩咐道:“赵巽,拟两道旨,第一道:巡街御史严宸,以死胁迫君父,臣道有失,特贬为齐平县令,即刻离京,不得有误。”
“第二道:齐平县令葛文忠治县不严,匪患横生。即日起降级留用,仍以原职辅佐县令,将功赎罪。”
承乾殿前,巡街御史严宸摇摇晃晃,已经知撑不住了。他终究是文官,不似武将那般皮糟肉厚,体力充沛,跪了两个多时辰,即将虚脱。
昏昏沉沉间,听见脚步声音响,抬头望去,见是黄门侍郎赵巽,捧着两道圣旨向自己走来,便打起十二分精神听着。
待黄门侍郎赵巽宣完旨意,严宸再也坚持不住,晕死过去。
现在他只是齐平县令,不再是巡街御史,再跪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赵巽派了两名禁卫,架着严宸离开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