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杨振单掌托天!用肉掌去硬接镔铁亚油锤。
试想,五十多斤的镔铁亚油锤,抡开使圆,那将产生多大的力道。即使是猛牛,也会被砸的骨断筋折。
而今,这镔铁亚油锤径直砸在了杨振手掌上。
砰!
一声巨响发散而出,震得所有人脑袋嗡嗡作响,连连干呕。
咔嚓!
杨振脚下的青石应声而裂,出现了几道粗大的裂纹。继而,“咔嚓”之声不绝于耳,裂纹也越来越密集。
最终,“噗”的一声,彻底化为了齑粉。
刹那间,杨振脚下尘土飞扬,犹如腾云驾雾一般。
再说马二爷正在懊悔之中,耳廓中听见“砰”的一声,一股大力从镔铁亚油锤上反震而来,震得整条臂膀既酥又麻,突突乱颤。
马二爷再也把持不住,当即撒了手,蹬蹬后退几步,一脸惊愕的看着杨振。
“接...接...接住了!这……”
马二爷张了张嘴,却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直勾勾的盯着杨振。
……
杨振在马二爷撒手的一瞬间,陡然变掌为抓,五指稍微一用力,当即抠进了锤头内。
生铁锻造的镔铁亚油锤,当即被杨振抓出来五个窟窿。
在场之人,除了杨振外,便只有“小机灵”还保持着清醒。他看见马二爷那一副模样,陡然怪叫起来。
“掉了!掉出来了!快接住!”
杨振一脸懵逼,这倒霉孩子咋呼啥啊!他顺着“小机灵”的视线望去,也是陡然一愣。
马二爷那一双牛眼,本就努于眶外。现在又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那对眼珠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掉出来。因此,即使是杨振也难免为之心揪。
“小机灵”这一通喊叫,骤然惊醒了所有人。等他们发现现在的场景,兀自不信,揉了揉眼睛,重新确认之后,再次集体失声。
在他们的认知中,杨振必定会脑浆迸裂,骨断筋折。
然而,结果却并非如此。杨振手举着镔铁亚油锤,站在那里毫发无损。
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一时之间,他们无法理解,难以接受。
“这是唱戏,还是杂耍!”陡然间,有一个年轻人喊了一句。
“边去,看看那地面,你去耍一个给我瞧瞧!”有人见那年轻人太不尊重事实,于是出言反驳。
那年轻人看了一眼地面,青石板已经完全不见了,只有一堆灰尘。他吓得一缩脖,不敢再说话。若让他去耍这么一下,估计那里就不是坑而是包了,他的小坟包。
“既不是杂耍,也不是演戏,别不是闹鬼吧。”不只是谁来了这么一句。
一瞬间,每个人都感觉自己脖颈子冒凉气,看着云淡风轻的杨振,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刹那间,围观的人群便少了三分之一,都悄悄地开溜了。剩下的人并非不怕,只是壮着胆子,想看一个结果,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已。
噗通!
骤然间,有一个马宅的家丁护院双腿一软,径直跪了!
有一就有二。
顷刻间,仿佛倒了一面山墙。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家丁护院都跪了,有一些家丁护院还保持着一起丝明,他们认为跪着又累又难看。因此,他们径直坐下了。
无知则无畏,知之则深恐。
正因为他们了解马二爷有多恐怖,知道那镔铁亚油锤有多重,他们才会更加恐惧。毕竟,杨振一抬手就接住了镔铁亚油锤。
杨振看了看马二爷,又看了看手里的镔铁亚油锤,不由得摇了摇头。他把镔铁亚油锤往地上一扔,说道:“还你!”
轰隆!
镔铁亚油锤轰然落地,径直砸碎了青石板。
马二爷倏然回神,捡起镔铁亚油锤一看,顿时傻眼了。
镔铁亚油锤的锤头上,赫然多出五个手指印。每个手指印都有两寸深,这是硬生生抓出来的。
若非这是自己的锤,马二爷都以为这不是面粉做的,便是尿泥做的。若非亲身经历,他必然认为自己这是在白日做梦。
“唉……”
马二爷看了看两只锤,长叹一声,径直丢在了地上。
现在还打个什么劲!他又拿什么跟杨振斗。
铁大锤都和豆腐一般脆弱,更别说他一个血肉之躯了。这要是捏在身上,那还了得!
至于打群架,看看家丁护院的那副怂样,想必也是挨揍的份。再说,若真是这么多人打一个年轻人,他马二爷的脸往哪搁。
杨振摸了摸下巴颏,心中冷笑,现在马二爷要是服了软,他就白折腾了。毕竟齐大爷和夏三爷谁都没露面。
“刚刚我说过,但你们没有听,我还没面子。因此,现在涨价了。把卷毛狮子黑送出来,谁打了我的人,自己掌掴三十,算完!”
一众家丁护院听了直咧嘴,这还带涨价的,刚刚二十,现在三十,保不齐再过一会儿就四十了。
一时间,他们很纠结。
马二爷闻言脸一黑,当时那两个小子嘴里不干净,他也揍了两巴掌。难道,自己还要掌掴三十不成?
“小子,别欺人太甚!”
马二爷固然打不过杨振,但却不代表他心存畏惧。因此,他提醒杨振见好就收,不要咄咄逼人。
奈何,杨振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又岂会见好就收!
“要么,照我说的做,要么,划条道出来。是单挑,还是群殴?随你选!若是单挑,咱们俩继续。若是群殴,你们一起上吧。当然,你也可以把马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