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显然是扯远了,刘炽玉也不由得摇了摇头,也不再去回忆那些痛苦的事情。
反正是看想白琅说道:“嘿,偷酒的姑娘!还没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我...我叫白琅,我们还是路上说吧,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可能宴会都已经开始了。”
白琅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而刘炽玉则是看着白琅,不由的点了点头说道:“其实也不急,因为这个时候也是才开始,那些人陆陆续续进来也需要时间的,算了,那就在路上你给我说!”
刘炽玉看着白琅那尴尬的表情,不由得想笑,但也只是轻轻地笑了笑。
“你也跟着去吧!等宴会完了,你就搬到赤王殿去住,这养心殿不适合住人。”刘炽玉说完之后便带着他们俩人向着朝霞殿的方向走去。
而白琅心中所想的并不是这些事情,而是想着宴会都开始了,等自己过去的话肯定少不了白若雪那一顿教训。
想到这里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大腿,随后咽了咽口水,便跟着刘炽玉向着那朝霞殿走去。
“这偷酒的姑娘一言不发,难不成是害怕了我?我有这么可怕的吗?”刘炽玉摸着自己的下巴,偷偷的看了一眼白琅,随后便耸了耸肩。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可是凶名在外,被一些人害怕那也是无可厚非的。
不一会儿,等当他们走进朝霞殿的时候,已经都开始了,而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他们三人之上。
顿时之中场地里窃窃私语了起来,有许多人都交头接耳的说着。
“你们看赤王殿下,他身边的这人不是林府的客卿白琅吗?”
“哟,怪不得我刚刚看她不在林府的位置,原来出去幽会去了。”
“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在座的有些心怀鬼胎的大臣都在议论纷纷,一时之间,白琅站在赤王身旁,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而刘炽玉反倒是瞪了一眼那些议论纷纷的大臣,而等那些大臣都统统闭嘴之后。
“宴会早就开始了,皇弟你去哪里了?难不成又去处理了一点私事?”刘晨宇看着刘炽玉很平静的问道,但是赤王能听的出话里有话。
“既然皇兄知道我做的是私事,那么就不必过问了吧。”
刘晨宇并没想到刘炽玉既然如此回怼了他,不由得领他微微皱眉。只不过刘炽玉并没有在意刘晨宇,反倒是看着皇后说道:“母后,儿臣的原因是去处理了一下养心殿里面的蛀虫而已!而且还有掌事嬷嬷克扣皇子的膳食费!这种事情我还是希望等以后处理好。”
“竟然是如此,那么你们还是赶紧就位吧,宴会也没开多久,快先坐着吧。”
“是母后!”
“是,皇后娘娘!”
刘炽玉拱手说道,而刘翎和白琅刚刚说完,刘翎便被刘炽玉拉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而白琅则走回了原本的位置上,只不过的是,白若雪那生气的眼神令她咽了咽口水。
“若雪,我...”
还没等白琅说完,白若雪则是瞪了她一眼,小声说道:“等这次宴会结束了再说,你要是不给我个合理的理由,那么就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能喝酒了。”
“e...”白琅顿时挠了挠脸颊,最后别人有些尴尬地把眼光撇了一旁,只不过她和林野的目光碰到了一起,而林野则连忙侧身。
此时白琅总觉得林野好像在躲着自己似的,不如的挠了挠脖颈。
而宴会也没有因为他们的到来所打断,还是照常的开始。
只不过皇后但是将目光看向了白琅,都觉得这个女子挺有趣的,倒不像那些装的很斯文的大臣子女,该吃吃该喝喝,还时不时的叫宫女帮她拿酒。倒是一个感性的人,而这则是皇后对她的第一印象。
只不过她将目光看向刘晋宁的时候,也就是晋王的时候,不要再想起之前好像说过晋儿喜欢此女子。
但是她并没有做声,因为在她眼里,白琅倒是挺像年轻的自己,再说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追吧。
只是此时刘尚瑶也就是上尧公主反倒显得有些闷闷不乐,看着一旁的皇兄,杵着腮帮子问道:“他不是说要见将门例祭的第一队吗?怎么还不让他们出来呀?我都等不及的想要拜师了。”
而刘晨宇反倒是笑了一下,随后指向了林府刘府还有商府他们三家的方向说道:“你要见了那些人,就是他们身后的客卿,而他们也就是将门例祭的第一队。”
说到这里,不由得看着白浪会心的笑一笑,继续说道:“你可知道刚刚跟在刘炽玉身旁的女子是谁吧?她可是在淮南城家喻户晓的人物!不仅仅是她在将门例祭时大展身手。就连她的那一句:谁说女子不如男,就是她说的。”
“原来是她说的呀!皇兄我之前听过掌教嬷嬷说的那些事情,而且她也说过那一句,谁说女子不如男,我可是记得很清楚的。原来是这位姑娘所说的呀,果然长脸。”
刘尚瑶此时有些蠢蠢欲动,想要去和这名以前在传闻中听见的这个人,打招呼了。
“不仅仅如此呢,你看周围的那些世家贵族的子弟,仔细看他们腰间都挂着什么。”
刘晨宇刚刚说完,而刘尚瑶日则顿时已经看见那说道:“好像他们腰间都系着一块玉佩,而且感觉款式都是一样,就连坠须都是一样的。”
“那是当然,因为白琅姑娘可是在将门例祭前几天突然在华南城整个贵族圈传来的,说什么小铃铛后援会,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