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你说的是。”
“当然我不反对文字之间的隐晦,隐晦是我国常用的一种写作方法,从论语到诗歌都有隐晦,这种写作方法故意让人去挖,他是无止境的深度,不同人能理解不同,这就是高明之处,不好之处就是对于乔这样的外国人很难理解我国文化,因为这些著作太隐晦了,按照字面意思根本理解不了的是不是乔”
乔听得糊里糊涂的,木然在那里,甩了甩头道:“是,比如我们读论语只感觉上下句没有逻辑性,断断碎碎不成文的样子。”
“这个是常见事。”林七嗤笑道,“要多学学以后就懂了。”
“是的”乔这次回答这两个字的时候感觉没那么飘了。
“爸你们别了这么高大上的话题,我听不懂。”林墨忙接上说,“搞得在一旁当哑巴。”
林七笑了笑道:“鬼丫头,叫你认真学习你不听,现在是不是变成哑巴啦。”
正说着,一个中年妇女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同样和乔差不多一个样子,金色的头发,雪白的肌肤碧蓝的眼睛,眼睛看上去要比乔的更吸引人。
一身红色的西服干净整洁,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一个就是传说中的,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红色的西服与白色的围腰一般做饭者系在腰上,就是上庁堂下厨房最好的证明,围腰一解便可以去开会。
此时她解下围腰,张开厚重的红唇一口流利的中文道:“可以吃饭了。”
这话说得不像乔那样飘,相对比较沉稳一些,不过还是有一点飘飘然。
梁夜闻声回头看,她向梁夜走了过来,张开粗大的双手像翅膀一样,这是要拥抱的节奏,梁夜打算与她握手,看到她此状之后,起身与她拥抱。
只感觉她身上肉感十足,暖烘烘的,当然抱得时间不能太长,只是刹那间的功夫。
“你好我叫安妮。”她雪白的牙齿露了出来微笑着,“你就是梁夜吧”
“是的,伯母好。”梁夜笑了笑对她道。
她接着看了看几人大声说:“哦大家可以去吃饭了。”
几人起身,上了一个台阶之后,到东边的厨房去,厨房干净整洁,就连方形石桌也是雪白色的,没有一点脏东西。
几人依席入坐,桌上就一盘煮鸡,一盘炒牛肉,一盘西红柿炒蛋,一盘就是凉猪耳朵,就这么几个菜。
菜看上去很不错,但是好像每个菜都方糖,梁夜最受不了的就是菜里有糖要甜不算太甜,要说不甜有一点甜,放油盐就可以了其实。
梁夜只是随便吃了几口就称吃饱了,然后到客庁里,林墨也只好放下碗筷同称吃饱以后到尾随到客厅。
他们在吃饭的时候没有聊天,只是林墨父母招呼梁夜吃这个吃那个,吃饭时多半只听得到喝汤嚼菜的声音。
吃饭不说话若在家中吃饭感觉很不错的习惯,不至于因为说话被菜或者被饭给卡死,若在外面吃饭不说话,那就不行了,外面吃饭本来就是一种娱乐,哪有娱乐不说话的,不交流哪来的乐哑巴除外
所以这个饭对梁夜来说,只是单纯的吃饭,没有乐在其中。
林墨给梁夜倒了一杯茶道:“吃好了吗”
“吃好了。”
“可能我妈做的菜不合你胃口吧”
“没有”梁夜微微一笑,“很好吃,只是早上嘛,早餐吃多了所以吃不下,吃多了会胖。”
“啧啧我就喜欢胖子。”
“为什么”
“胖子有肉感。”
“但没有质感最多勉强算性感。”梁夜开玩笑着说,“我可不喜欢胖子。”
林墨突然峰回话转道:“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与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坏消息吧。”
“坏消息就是我母亲也是哲学系的,所以你们可能要切磋。”
“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我母亲是哲学系的,你们会有共同的话题。”
“这的确是好几种消息,那么我现在告辞是不是这消息与我无关。”
“可问题是你现在走得了吗”林墨把头侧到梁夜耳旁小声地说着。
梁夜回头一看原来,他父母吃好饭刚出来,如果现在就这么走了,还真不好意思,还没和林母好好聊过呢这种时候第一印象一定要把最好的留住,才能走。
现在走不了,被绑架了,是被道德绑架了。
林母安妮与林父坐到一旁,继续给梁夜倒茶,梁夜客气接过。
林母笑了笑道:“梁夜你与我一样都是学哲学的,用你们中国话来说,我们这是高山流水遇知音。”
什么高山流水遇知音,梁夜暗笑,谁和她知音了,只不过是同为哲学系罢了,知音还是敌人尚未明确呢
这些话梁夜在心里想着罢了,并没有说出来。
“是的,很荣幸遇到你。”梁夜很客气地说,“以后还得向您多多学习呢。”
“客气。”
乔忙接上道:“梁夜你不知道吗,安妮老师出过一本哲学学术著作。”
这汗还真不知道,若自己说出去不知道肯定要遭人嫌弃好歹自己被大众看为哲学家,背负着这个光环不知道也得装知道。
于是梁夜道:“知道,自然知道,我以前上学的时候宿舍里的很多同学特别喜欢看,我们经常抢着看呢。”
“你对安妮老师的著作有什么看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