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回来,北荒与西芒虽退敌,但齐洪天未提着寒刀到宫内逼要皇帝宝座,他知道敌军退出,不是自己真的本事大,多亏芷茵那一刺穿康特.斯汀心脏的长剑,自己抢这个功劳说出去穿开裆裤的娃娃都会笑话。
齐洪天一心想着修建北道口城墙,自知朝中没有钱财,也要卖了宫中废弃宫殿去修建,这会子一同与王爷来商量了。
今日,刘萧然与齐洪天两人坐在后院,共同欣赏秋菊,同饮缘蚁,无比狭义。
刘萧然对齐洪天笑道:“这次算你功,回城时又是威风一阵。”
虽然,齐洪天这次回城时,威风八面,满城百姓亲自敲锣打鼓迎接,那鼓声震天动地不说,百姓们送上的花环可装百来车,又成了人民的大英雄,这些日子不少赞许话一直回绕在耳旁。
这耳根子算是听出老茧来了,齐洪天心头也是十分高兴,少了跋扈脾气,这不和刘萧然这个大文人客气喝上了?
在月龙文官与武将泾渭分明,一向弄刀玩枪的横眉冷对只会在纸上写字的人,会写几个字喝了几口墨水拿着高额俸禄,喊几句保家卫国真正敌人来的时候屁都不打一响,武将都看不起这些文官与书生酸气。
文官也看不起这些只会抬刀治国的武将,一言不合就是一刀砍去,满是鲜血若天下都是如此,怎么会太平,国家平定重在政治上。
文官与武将素来都是很少来往的。
这次就不一样,齐洪天退敌回来,满国文官都鞠躬三分迎接,齐洪天扬眉吐气,总算让这些提笔自称如刀的老东西敬畏三分了,论威风,论爽快就这一幕最为爽快。
这次哪个文官再说自己笔要比士兵朴刀锋利,齐洪天绝对一刀宰下他头颅,让他知道什么叫厉害。
齐洪天狂声笑道:“刘皇叔,要说功?老子哪敢说都是我一人之功,最大功是满春楼花魁芷茵姑娘。”
“将军,果然是个实在人。”刘萧然轻轻一笑,“这皇位算还是不算?”
齐洪天洒然挥手道:“不算,不算,这怕别人笑话,这个皇位暂时留着,等有一天老子真正把西芒这些黄毛打败再说也不迟,不然老子这屁股坐不热乎。”
“将军,今日来不为这事与我一同喝酒,那是为什么事?”
“还是刘皇叔了解老子,就我无事不登你们这些书生三宝殿习惯还是刘皇叔最懂!”
“哪里话,我们都是穿一块尿布长大的。”
“那好!老子也不打什么弯弯,有话就直截了当的实在,我就想卖掉宫内废弃宫殿去北道口建造城墙,你说说,这西关有高大雄壮城墙,南关也有万丈高城墙,就老子北关只有人肉城墙,一点都不公,这一事老子想了很久,趁现在建造才是最佳时机。”
刘萧然看了一眼粗胡齐洪天,心中暗想,这卖宫殿恐怕就不合规矩,在月龙历史上没有这一说,这齐洪天自己想出来的办法,他了解齐洪天不答应的话,准会抄刀去做当下哪个人敢阻止?
那些文臣现在谁阻止谁找死,燕连芸最多说上几句,国师只要动一根手指头阻止,齐洪天准会说出他的种种不是,齐洪天也算聪明明白国师素来爱死面子。
若不答应他,讨不来一个他的顺眼不说,并且还阻止不了他,倒不如答应的好于是刘萧然点了点头道:“废弃宫殿可以卖,我支持,只不过燕连芸那里我可不敢保证。”
齐洪天哈哈大笑道:“那娘们老子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压根不用去说,就一个南燕人,说实话,你我一同长大,老子只是瞧不上你那书生样子罢了,这事与你说说也是没错!”
刘萧然感到欣慰道:“你找买家,不要找四种人,第一来历不明的人,第二别国人,第三修行中人,第四做生意的人”
齐洪天点了点头明白王爷的意思,宫中并非普通之地,最怕招来奸细,把国家秘密给掏了去。
当然齐洪天早就找好了几个买家才有底气来这里说,一个是沛城知府大人汪集,这厮被贬到沛城去,心中不甘,这次终于来了机会卖宫中废弃宫殿,巴不得当即掏钱去买一座,就算人不住,也可以做做面子。
哪个敢眼红去破坏汪集?
就凭汪集与季尘将军的友情关系,谁都不敢把汪集怎么着再说谁不知道汪集治理最好,当今这方面无人能比。
所以,买宫殿汪集是放宽心去买的。
另外一个是反乡老官继东来,如今年有九十,眼花耳背,眼睛都睁不开了,他这半辈子就在宫中做官,后来退辞回乡,越到暮年越思以前,在宫中有一房舍留留恋也不错。
再者他有一子,考不上文官,骑不了飞马,脚有残疾当不了士兵将军,继东来不求这个独子能有震天动地的出息,只求别在家里整天像废物,到宫里生活说不定看在他的面子上求得一官半职,娶得一姑娘,好自生活,所以这老头颤抖着手拿出所有家底要买宫中废弃宫殿。
另外还没找到其他合适的人,只不过齐洪天会继续找,很多为官人心里想买,但不敢买,自己多多少少贪污银子,万一令别人起怀疑,没准查到头上被杀了头,吃不了兜着走。
前些日子刘皇叔刚派唐梨杀鸡儆猴的。
这时,齐洪天微微笑道:“皇叔你放心,已有两个人要买,一个是汪集大人,另一个是继东来大人。”
“好啊,汪集,到时候无聊时可以与他对对诗这个好。”
“老子不管你们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