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如今有六位高手,除厂公石忠之外,另外还有五位太监高手,分别是掌刑千户幻妖明海、姬妖司宏、人妖范允、鬼妖伍魁和蛇妖史太,他们五个合称东厂五监,亦或是东厂五妖,
然而,东厂最厉害的高手,却还是号称老妖的厂公石忠,刚才第五行同时撞见四位东厂高手,但小试身手之后,便已大败其中三位,第五行正觉纳闷,根本不知道那提刑千户明海去了哪里,
他也沒去多想,正打算离开之时,忽然觉得危险就在身边,然而第五行四下里一望,除了那三个刚才被自己打伤的人,却并沒看到任何一人的影子,
可是,第五行以他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來判断,那危险就在自己身边,而且离自己很近,
既然他不出现,那自己任旧要离开了,除非他自己现在出來阻止他,
第五行于是按计划退却,但却刚走几步,突然身后风响,似有高手袭來,第五行早已严阵以待,突然回身一掌,仍然是金刚劲,他回头之时,分明看到一人向他攻去,可当他掌力袭去之时,那人却突然凭空消失不见,
“东瀛忍术,”第五行很快便看出对方的武功來路,而且也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一时间发现不了他了,他想起了东厂五监之中,其中有一个人号称幻妖的明海,莫非正是此人,
第五行除了认识范允、司宏和石忠之外,其他几位东厂高手,但却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此人既会东瀛忍术,而且又变幻莫测,那多半便是东厂的提刑千户幻妖明海,据说,东厂几大高手之中,除了厂公石忠之外,就要数此人武功最高了,
第五行知道东瀛忍术不太好应付,于是一掌逼退明海之后,便继续飞身退去,
这时,他们的打斗之声,显然又惊动了东厂的官兵,早已有大队人马向这边追來,第五行身怕再次陷入重围之中,那自然是要想办法尽快脱身了,
他施展轻功身法,只纵身一跃,便已窜出好几丈,这时身边突然传來“叮呤呤”的暗器响声,声音也完全与中原暗器不同,第五行料想多半便是东瀛的铁蒺藜暗器,第五行双脚在地上一借力,使出一招平步青云身法,竟然直往皇宫城墙顶端踏步上去,倒与唐中的如履平地身法有些神似,第五行看这情形,料想自己是很难摆脱追兵从宫门出去了,于是便打算直接翻越高高的城墙,先出了皇城再说,
他平步青云只往上方窜去,身后的铁蒺藜都一一打在城墙之上,然而城墙足有十多丈之高,第五行如今虽然功力深厚,但一时间竟也沒有踏到顶端,眼看第五行就要上得城墙,突然身后再次声响,竟然是一记响炮射來,第五行料想这必是明海弄的什么古怪玩意儿,于是不敢大意,只在城墙上一借力,再次飘身掉落回來,“轰”地一声,那记响炮窜到半空,竟然爆裂出一团焰火,也纷纷掉落下來,若自己逃得不快,只怕便要被炸伤,
第五行被明海逼回宫中巷道之中,这才终于看清明海的样子,虽然他还是一副太监模样,但身上却时常变幻着古怪的色彩与气息,就好像变色龙一样,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变化,
“阁上好霸道的武功,竟然能连伤我东厂三位高手,江湖上有你这般武功的人,似乎沒有几个,”明海见第五行连败己方三人,也着实对他的武功佩服之至,
“你既然如道,为何还敢缠住我,就不怕我杀了你,”第五行语气十分冰冷地说道,似乎是对明海的一种危胁,
“范允这三个老鬼,平时吹吹牛还行,真要遇到像阁下这样的顶尖高手,也不过是自讨苦吃,”明海的话显然还有另一层意意,他既然看不起范允等人,那他自然是对自己的武功十分自信了,也算是间接回答了第五行的问題,
第五行听得出來他话中之意,也知道他对自己十分自信,似乎并不惧怕自己的五行神功,第五行如今也只是初得五行神功真谛,甚至还沒來得及研究这几门劲道的转换机变之法,连武功的名字都还沒取,也自然不知道这五行神功究竟能有多大的威力,刚才他能短时间连挫范允三人,显然已经是远远出乎于他的意料之外了,可是面对眼前这个明海,他似乎又有些沒底了,这个明海,不仅武功变幻多端,而且似乎还一直有所隐藏,根本沒有显露出自己的真实武功,
不过,第五行最怕的还是,东厂厂公石忠待会儿追來,到时他与这武功高深莫测的明海联手,自己就更加难以脱身了,
现在,他必须迅速击退明海脱身,以免再次陷入重围之中,于是,第五行金刚劲再出,掌力瞬间袭到明海面前,只“轰”地一声掀起一声尘爆,可是明海也不是泛泛之辈,人影又早已消失不见,
第五行立马感到,地面隐隐有震动传來,于是他的土陷劲再次由双足传入地面,也就立马感觉到,明海此时的身形,竟然就在泥土之中,而且还在不断移动,大有向自己迂回逼近之势
“土遁,”第五行已经知晓,这是东瀛忍者最擅长的土行术,要是换作别人,还真不太好对付,可是自己有土陷劲应对,反而收拾起他來易如反掌,
他的土陷劲迅速向明海逼去,大有要将他陷在地里的架势,明海已经觉察出不对,只一个飞身,便已从地面“轰”地一声窜出,只将地面的砖石泥士掀得老高,
“哪时逃,”第五行知道明海的土行术遇到自己的土陷劲,必然要被破得体无完肤,于是早有准备,右掌“啪”一声,再次击打在城墙之上,土陷劲继续全力催动,
轰,轰,轰,
第五行土陷劲全力发动,宫中城墙和地面之上,顿时又生出几次剧烈的爆炸之声,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