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乐康根本不知道滴水劲是什么武功,但他知道,这门武功,以他目前的功力,是根本无法应付的,
索乐康大惊失色,急忙再运起轻功逃窜,张雨滴水劲再发,顿时好几道劲力,再次向索东康激射而去,
索乐康身法巧妙,又堪堪躲过一击,不想这次张雨突然双掌齐出,两掌水劲顿时如万般雨滴,直扑天盖地向索乐康方向射去,索乐康这一下见状,顿时只觉有些崩溃,因为他无论他怎么逃,在万般雨点之中,他都根本不可逃脱,于是,索乐康索性便放弃了逃跑,只立在原地等死,只是他心中尚有许多不甘,但现在却都无能为力了,
嗒嗒......
突然,快马之声传來,竟以飞快的速度來到索乐康面前,
索乐康回头一看,马上之人却是自己的徒弟扎勒,他还沒有反应过來,扎勒一把将他拽了上马,然后自己翻身下马,只朝马股上猛地踹上一脚,那马儿长嘶一声,再次飞奔而去,
然而,张雨的滴水劲,如今正化为万般雨点袭來,与先前一样,也是先慢后快,
扎勒叫一声“师父快走”,自己想便用他高大的身躯挡在大道中间,
“不,一起走,”只是索乐康说这句话时,马儿却已奔出数丈,
扎勒身形高大,刚才他已经來的路上,见识了张雨滴水劲的威力,他生怕自己的身躯根本挡不住那雨水之劲,这时却见旁边一块巨石,于是他奋起神威,竟然将大石一鼓作气抱起,只猛地往身前一甩,巨石脱力而出,在空中与张雨滴水劲一撞,顿时“噼里啪啦”一下子被雨滴打得粉碎,但也因为有巨石所挡,张雨所发出的大部分水劲,却全都被巨石化解,只有几滴后发之水劲,却仍然还在向索乐康追去,
扎勒见状,突然飞身跃起,只听“啪啪”数声响,接着扎勒便一声惨呼,身上好几处顿时被水劲射穿,鲜血如泉水般一样往处流,扎勒见到师父逃脱,就在他失去意识的一瞬间,嘴角却还缓缓扬起了一缕微笑啊,
“扎勒,”索乐康只用胡语高声叫道,虽然张雨听不懂索乐康在说什么,但他也猜想索乐康一定是在叫扎勒的名字,
“义士啊,”张雨看着纵马远去的索乐康,却并有再要向前追击的意思,而只停在了扎勒的身前,伸手一触他的鼻息,虽然已经很弱,但毕竟还沒有断气,
这时,萧王和石忠已带大队人马赶了过來,大概是追着扎勒过來的,
“太傅,怎么样,可曾抓到贼首,”萧王问道,
“他运气好,有人用命帮他挡道,所以让他给逃了,”张雨看着扎勒,心中顿时也不由得升起一丝敬佩之意,
“师父,我终于追上您啦,第五行见过师父,”这时,人群之中,突然闪出一个年轻人,直向张雨跪拜道,却正是第五行无疑,
“行儿,你怎么在这儿,”第五行突然出现,倒着实让张雨沒有想到,甚至一下子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先将第五行扶了起來,
“若不是第五少侠他们及时赶到,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将这群贼子击退,”萧王笑着说道,
张雨闻言一看,却见人群之中,又已经多了许多人,其中大部分的人,他都不认识,但却有几位老尼姑,他倒认得,
“师太.......你好啦.......”张雨用十分惊讶的语气问其中一个老尼姑道,
“贫尼很好,多年不见,张老可好,”说话的老尼姑,正是峨嵋派掌门梅韵师太,
“老夫也很好,就是老了,呵呵,”张雨笑答,
“这人还有气,王爷,不知先将救醒再说,”第五行检查了一下扎勒,也发现他还沒有断气,于是便对萧王说道,
“哦,对啊,老夫差点将这事给忘了,这人是那贼首的徒弟,只要将他救醒,然后加以拷问,不愁找不到那贼首,”张雨突然见到梅韵师太,只觉十分惊愕,若不是第五行提醒,只怕已经将正事给忘了,
萧王闻言,顿时让成败双雄将扎勒抬了下去,
“晚辈胡代伟,见过雨神张老前辈,”这时,另一个比第五行稍稍年轻一些的剑客,也过來参见张雨道,
“这位是,”张雨只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时间却想不起來是谁,
“他是弟子的好朋友,也就是剑客上排名第二的慢剑神胡代伟,”第五行急忙说道,
“哦,瞧老夫这记性,老夫是觉得名字有些耳熟,但就是一时间想不起來,老夫隐居多年,双耳不闻江湖事,还望胡大侠莫怪,”张雨有些尴尬道,
“哪里,老前辈是世外高人,认不得我们这些晚辈,却也正常,”胡代伟也很是客气,根本一点都不在意,
“如今胡大侠已经是昆仑派的姑爷了,而这位女娃娃,便是昆仑派掌门,雪轻柔,”梅韵师太说着,便又拉过雪轻柔道:“柔儿,还不参见雨神前辈,”
“小女子见过张老前辈,”雪轻柔立马上前行礼道,
“起來,这些俗礼,就免了吧,天色这么晚,咱们得赶紧找个落脚之处才行,”张雨说道,
“张太傅放心,咱们已经派人话,众人却都全身一麻,只觉鸡皮疙瘩顿时都起來了,
“回公公,前面有几位废弃民房,暂且可以歇脚,”石忠刚说完,一个东厂官兵顿时上前禀报道,
“那咱们,就先过去歇歇,”萧王于是立马说道,
“三师兄,你可來啦,”第五行正要跟上去,沒提防人群之中,突然窜出一个小女子,只一把将第五行搂住道,正是第五行的小师妹沐纤欣,
“你是谁啊,干嘛搂着小气鬼,”第五行还沒有说话,突然吴芝芝一下子冲了上去,只猛地将沐纤欣推开了,
“三师兄,她又是谁,”沐纤欣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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