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來了,”一个妖艳的女子说道,
“你怎么來了,”一个提骷髅剑的男子问道,
“尊主本來还指望你补天,不想你却把天都给捅破了,你说,我不來,行么,”女子转身笑道,
“尊主信不过我,”男子问道,
“尊主信不信过你,我不知道,小女子也不敢揣测,小女子只知道一点,尊主定然信得我,”女子看着秦刚笑道,话语间尽是得意,
“玉蓉......这么多年了,你还在跟我斗气,你还是那么恨我,”提骷髅剑的男子正是骷髅剑秦刚,
“跟你斗气,我有必要跟你斗气么,你算个什么东西,”肖玉蓉反问道,
面对肖玉蓉的犀利言语,秦刚终是无言以对,不知为何,外人面前不可一视骷髅剑秦刚,在这个神秘女子肖玉蓉面前,却显得那么卑微无助,
或许,人卑微与否,只是看跟谁比,
与皇宫贵族相比,贫头百姓便是卑微,
与一国之君相比,朝庭百官尽是臣子,
与九天神灵相比,世间万物皆为刍狗,
肖玉蓉见秦刚不答,神情更是得意,也稍感有些许满足,
在别人看來,这或许就是她想达到的目的,只要秦刚心里不快,她心里就十分痛快,
通常,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人,都算不得什么好人,
肖玉蓉占尽上风,终于收敛神情道:“里面怎么样啦,”
“第五行败给了胡代伟,”秦刚回答,
“第五行沒死,”肖玉蓉显然对结果不太满意,
“胡代伟与他毕竟是过命之交,轻易不会对他下杀手,”秦刚解释道,
“这倒是,只是昆仑派那帮蠢才,也太沒主见,就任由一个外人做主,”肖玉蓉愤然道,
“不过,有一点,我不太明白,”秦刚突然疑惑道,
“什么,”
“第五行排行剑客榜第五,功力绝不在我之下,照理说胡代伟要胜他,也应该在百招之外,为何他今晚却败得如此之快,”秦刚回答,
“你想到什么,不妨直说,”肖玉蓉显然不喜欢别人卖关子,
“我的意思是说,我觉得,他们两人好像在演戏,”秦刚回答,
“怎么可能,除非是他发现了我们,”肖玉蓉立马驳叱道,
“我也只是怀疑,根本沒有依据,或许是我多虑了,”秦刚小声回答道,
在这女子面前,秦刚不仅十分卑微,甚至连喘气之声,都不敢太粗一分,
“咱们也是应该小心些,不能再出岔子,”肖玉蓉叮嘱道,
“如果他们不是在演戏给咱们看,那么事情就算办妥了,”秦刚说道,
“还不多亏了我的欲金香,要是靠你,事情就全完了,”肖玉蓉十分得意道,
“你还是先走吧,被人发现你在这儿,事情立马会穿帮的,”秦刚用关切的口吻说道,
“五年前你投靠盛凌人时,也让我走,现在你还让我,你是我什么人,你觉得你还有资格嘛,”女子声音突然变得激动起來,思绪也仿佛回到了五年前,
“是,五年前我久盛凌人人情,所以必须出手帮他,我让你走,是怕我帮盛凌人做的那些恶事连累你,可是你也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委身投靠盛凌人,去做他的奴婢姬女吧,”秦刚也跟着激动起來,伤心之事早已勾起,
“呵呵,最毒妇人心,你不懂么,如果我不能成为你的女人,那我就成为你主子的女人,这似乎也沒什么不好,你因为他离开我,那我也可以因为你,而投靠他,”肖玉蓉说得十分恶毒,句句话都刺在秦刚心上,
“你也算是他的女人么,你连他的小妾都不算,顶多只是一件泄欲工具,”秦刚针锋相对,言语也变得恶毒起來,
“这,似乎也沒什么不好,五年前,我不也正是你的泄欲工具么,怎么,來火啦,要不要本小姐给你泄火呀,”肖玉蓉毫不示弱,而且变本加厉,
“你......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你还是我当年认识的那个玉蓉么,”秦刚的声音突然变得含混不清,胸口似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
肖玉蓉见秦刚气得血脉不畅,心中更加得意,话语也更加露骨:“反正我们这些女人,天生就是给你们这些臭男人玩弄的,今天你玩玩,明天他弄弄,这似乎也沒什么不好,怎么,上不來劲啦,那我可要走啦,要是真想泄火,记得随时找我,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你跟我熟门熟路,别便宜了那窑子的姑娘,本姑娘现在床上的本事,比五年前可厉害多了,都是尊主教的,绝对包你满意,就怕你受不了,哈哈......”肖玉蓉说完,也不待秦刚回答,已然飘身而去,
“你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可你就是要说这些话來气我,难不成真想将我气死,你才满意,”秦刚说这句话时,声音已完全不似人言,外人根本听不清一个字,而他的脸,此时也突然胀红成猪肝色,就好似全身气血,都瞬间堵在了他的上半身,
“哇,咳咳......”
秦刚愣了片刻,终于还是坚持不住,猛地一声惨呼,直跪在地上,连喷数口鲜血,若不是他拄着骷髅剑强撑神智,只怕便已倒在地上不醒人世,
“师父,你沒事吧,”黑夜中,突然闪出一个年轻人,正是之前一直躲在昆仑派的许可,
“我沒事,还死不了,”秦刚说着,急忙运气调理内息,
“她不是这样的人,她不是这样的人......”秦刚口中一直不停念叨,
好一阵,秦刚终于清醒过來,他看见许可在自己身边,倒好像看见了亲人,
“肖姑娘不是那样的人,师父您别急,”许可扶起秦刚说道,
远处,却仍有一个身影,欲去而返、欲返不能,惟有泪千行,
他们原本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