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一盘棋局。
要么你是奕者,要么你就是棋子。
很多人都不愿意当棋子,但是却又往往无法避免。
当棋子,那便只是别人手中的玩物,并且随时都可能被遗弃。可是世间之事,本来就是这样,因为我们身陷其中,所以才根本无法看清楚整个棋局,也就可能不自觉成为了别人的棋子。
江湖之中,奕者和棋子的关系,并不是绝对的,而是随时都在发生变化的。如果你足够的聪明,就算你先被别人当成了棋子,也有可能反败为胜,变被动为主动,让别人成为你的棋子。
我们并不愿意成为别人的棋子,但是形势往往不受我们控制,因为我们随时都有可能被身边形形**的人物出卖。那怕是你曾经最爱、最为信任的人,也很有可能出卖你。
女人,在恋爱之时,往往容易头脑发热,会被男人的甜言蜜语所哄骗。只有当她吃过亏,上过当之后,她们才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世上其实能够真正能让自己百分之分相信的人,只有自己。
完全相信一个人,与完全怀疑一个人,其结果都是一样,就是你已经沦为了别人的棋子。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尤其是女孩子这种弱势群体,因为你一旦被人出卖一次,就可能当真一辈子沦为别人玩物,永远无法翻身。就算你是足够独立与自强的女孩,在走错一步之后,也不一定就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这其中越是漂亮的姑娘,就越是容易被人操控。因为只要是男人,就都对美人有着极强的邪恶占有欲。
男人可以不得到美人的心,但是只要有机会,就会千方百计想办法,得到和霸占美人的身体。占据美与摧残美,是人心底最邪恶和最难以驱除的心魔。
“啊!呵!你回来了!哎哟!”盛志强坐在沈玲玉身上,享爱四花环绕,妻子祁小玲正纵马驰骋。
“是,尊主!”
“昨晚去哪里儿?你知道,你一天不在我身边,我总觉得缺点什么,过得不太开心。幸好小玲现在学乖了,陪我骑了一晚上的马,骑术也不错。要不然,昨天晚上,没你伺候,我还真地不知怎么过?”盛志强浪笑道。
“尊主,这娘们儿一定偷汉子去了,你可得好好冶她。”沈玲玉在身下一边指挥众女,一边说道。
肖玉蓉不敢辩驳,只恶狠狠看了一眼沈玲玉,但是却敢怒不敢言。
“没关系!只是他能偷得着男人,她大可去偷便是。”盛志强倒是满是不在乎道。
“尊主说得对!玉蓉地尊主忠心耿耿,是绝不可能背叛尊主的。”
“哎呀!小玲悠着点。玉蓉,你知道就好,还不给我跪下,慢慢爬过来!”盛志强高高在下说道。
“是!夫君!”祁小玲温柔应声,人也变得更加温柔了。
肖玉蓉只得乖乖跪下,看着眼前的情形,也知道盛志强的意志,只是俯身跪下,然后慢慢爬了过去。
“哈哈!你这个臭贱货?骚娘们儿!还不赶紧求我?求我搞死你这个臭贱货?”盛志强笑骂道。
“玉蓉求主人搞我!搞死我这个臭贱货,骚娘们儿!”肖玉蓉只得开口祈求道。
“好!本尊主就答你,小玲你先让开,让你贱人上来,你在她后面伺候着。”
“好!”
肖玉蓉和祁小玲都只得应命互换角色,屋里顿时春光无限。
“明天,有一个重要的东瀛人要来。玉蓉,我打算让你去陪陪他,你可愿意?”
“谨听尊主吩咐?玉蓉无命不丛!”肖玉蓉想也没想,便直接答应道。
“好!你们全去给这个贱人上大刑,把所有刑具全都多使上几遍,明天便要送人了,照死里给我弄。不给她盖上几道大印,别人怎知她是我的母狗?”盛志强阴狠地命令道。
师家姐妹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许久,于是立马联合祁小玲,三人一起招呼着肖玉蓉。
“求姐妹们手下留情!”肖玉蓉只得哀求道。
“呵呵!尊主有令,要上大刑,我们怎么敢手下留情?”三人齐声说道。
啊......救命啊......
肖玉蓉的惨叫,顿时经久不绝,似是受了凌迟之苦,万刑加身......
良久,肖玉蓉才从肖玉蓉房间里出来,却当真遍体鳞伤,路也走不得了。
她踉踉跄跄回到自己房间,却发现自己房间里早等着一个人上,正是骷髅剑秦刚。
原本肖玉蓉已经疲惫之至,但至见到秦刚之时,立马又恢复笑容,好似十分开心,笑问道:“怎么?又来看我笑话?”
“你没事啊?”秦刚关切地问道。
“呵!少假仁假义了,你又不是第一回见我被搞成这个样子了,早就应该习惯了才对!还问这些废话干什么?”肖玉蓉苦笑道。
“你现在为什么宁愿受这样的苦,也不愿意跟我走?”秦刚焦急问道。
“跟你走?凭什么?别人玩弄我,至少还会先告诉我,他们要怎么玩我搞我,至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你呢?每次都甜言密语哄骗我,玩完爽够之后,便立马一脚踹开,转手就送给了别人。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被你骗上盛凌人的床时,我一直还以为是你,还配合得天衣无缝。结果,第二天醒来我才知道,我被你给卖了。你有没有数过,你已经卖过我多少回么?还让我跟你走,想再卖我一回?在你看来,我就真地有那么傻么?”肖玉蓉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