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是。”这时林言也站了起来,相比前两位,他的脸色更为难看,口气更为生硬,讨伐的口吻说道:“如此大事,关系到整个起义军的军心。如果出现一点差池,咱们这些人现在都成了孤魂野鬼,而且连家人都跟着遭殃。”
此时,皮日休突然不想说话了。他稳稳地坐在椅子里,斜眼看着黄巢。
黄巢低眉垂目,听着大家讲话。直到林言的话说完,他才说道:“你们不必再争。”他炯炯双目盯着皮日休,冷冷问道:“赵璋,在你做出这个决定之前,你有几成把握?”
“但凡我觉得此法危险,我会带着自己的家眷一同前往吗?”皮日休立刻反问道。
顿时,屋里的空气紧张了起来。
闻言,黄巢突然冷笑一声,瞅了瞅黄揆等人,冷声道:“你们几个,听到了没有?”
黄揆,黄存,林言有些搞不懂黄巢的意思,只是愣愣地点了点头。
突然黄巢一拍桌子,暴跳而起,指着黄揆的鼻子大骂道:“汝等要是有赵将军一半的智慧,今日咱们也不必在此处受王仙芝的窝囊气!”
闻言,皮日休一愣,心中一阵疑惑,忽而目光落到尚让身上。尚让没说话,只是挑了挑眉毛。看他的表情,仿佛是说:以后再对你讲这群傻子干了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