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在胁迫我!”鲁汉终于明白皮日休目的了,反而显得释然。
“是不是胁迫,就看你怎么想了。”
“好吧,你说吧,想让我干什么?”鲁汉苦笑一声,坐到了石头上,还一边揉着手腕,脚腕。看来坐囚车的滋味并不好受。
“刚才我的话你也听到了。我要带着黄雏菊去一趟敌营。”皮日休说。
“是的。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鲁汉疑惑地问。
“你的盔甲,战马,武器,我还都给你留着呢。”皮日休说,“包括你的铜制鱼符,和身上的公文。”
“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一起去敌营?”鲁汉站了起来,揉了揉肩头的伤。
“不仅仅是一起去那么简单,而且你还是主力。”皮日休慧黠笑了笑。
“此话怎讲?”鲁汉一扬下巴,向敌军营寨望去。
“到时候,你来与对方首领说话。我在旁边搭腔,而黄雏菊,只是一个摆设。”皮日休也向敌寨望去。
“可是,我那公文里的内容你也看到了,与你们此次行动毫不相干。”鲁汉皱了皱眉。
“但它却可以证明,你真的是薛崇的部将。而你们到底都是官兵。互相之间,倒是容易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