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岑必心一凉,心道:“大夫人维护帅府名誉,这件案子将难有公正。”
原告说:“小民只是见事不公,所以才来报案,但小民并非苦主。如若大老爷要断案,还需找来苦主和案犯,此事与小民无干。”
黄雏菊骂道:“好事之徒,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苦主未来报案,关你底事?来人呀,给我打!”
大夫人所用之人并非衙役,而是大帅亲兵。大帅亲兵各个精挑细选,膀大腰圆,轮起棍子就是一顿打,可把那报案之人打得不行。
没打十下,报案人交代:“冯家女儿并没有死,只是害怕李冼再去惹事,因此谎称死了。”
“那你为何还来报案?”
“听说报案有功,可领赏钱。”
黄雏菊想了想,觉得哪里不对劲,突然骂道:“你别不是藏了心眼,表面上状告李冼,其实是在状告冯家骗术?好你个奸诈小人,给我打,往死里打!”
见状,躲在后面听案的皮日休摇了摇头,心道:夫人断案,纯属臆断。这其中必有隐情。
后来皮日休去问李冼,当初你到底把人家姑娘怎么了?
李冼说,连手都没碰到,只是后来当街大骂,吓唬吓唬她,然后就走了。
皮日休找来苦主,一问才知,那报案人乃是苦主好友,是该好友设计的计策。
好友担心李冼报复,又听闻岑必敢于办大案,因此谎称姑娘已死,前来报案。本来证据不足,因此也没想胜诉,只是想吓唬李冼。
结果碰见黄雏菊,不分青红皂白,一顿大棒子可把好友打了个半死。被打得不行,才说了一句漏洞百出的话来遮掩,结果又被大夫人抓住把柄,又一顿好打。